黎小雀一口氣說完,做出了一個「請你出去」的動作。
見她對他一副無比嫌惡的表情,慕世豪感到他的男性自尊受到了極大的挫折,哪個女人什麼時候對他說過如此決絕的話,並且還要被毫不留情面地趕出去。害得他都開始懷疑自己的魅力了,不,他的魅力是沒有問題的,問題都在那只麻雀身上,她根本就不是個女人,或者說根本就不是個正常的女人。
「好,對,是不關我的事。」慕世豪負氣地說道。
「你知道就好。你幹嘛一直管我的事啊。我們很熟嗎?「
「不熟嗎?你別忘了,我們可是曾經親密接觸過的。」慕世豪提醒她不要忘了曾經發生過的事。
黎小雀真的很想把他打暈,然後餵他吃個什麼失憶的藥,省得一吵架,他就拿這件事情出來講。
「那並不是我願意的,是你自己趁人之危,還有臉三番兩次提起。」
「反正已經發生了,怎麼也否認不了。」慕世豪衣服痞裡痞氣的樣子,讓黎小雀很不得一拳打掉他的鼻子。
「隨你怎麼想。」
「反正你就是愛錢,為了錢脫光衣服在舞台上賣弄風情,勾引男人流口水也沒關係,隨隨便便就讓男人為你掏腰包買名貴衣服……」慕世豪開始口不擇言,黎小雀的臉色則是越辯越難看。
「對對對,我就是愛錢,我就是讓男人掏腰包替我賣衣服了,不犯法吧。」黎小雀忍不住一跤踩在慕世豪腳背上。
又被偷襲,這個女人是個暴力份子,慕世豪嚎叫一聲抱住了被高跟鞋踩痛的腳。與她在一起一定要隨時提高警惕,否則會有斃命的危險。
「終於承認了吧。那好,你欠我的什麼時候還?」見她親口承認衣服是其他男人買的,慕世豪心裡湧起一股不爽的異樣感覺,甚至蓋過了腳面疼痛的感覺。
「我欠你?我欠你什麼東西了?」黎小雀聽到慕世豪說的話覺得有點莫名其妙。
「你喝了我16萬美金的酒呢,不記得了嗎?」慕世豪慢慢悠悠地提醒著她。
「我……你……」是的,她確實把他那瓶號稱世界上最貴的酒給喝了。
「我今天來,就是特意叫你還錢的,本來想叫你還酒的,但那是世界上唯一的一瓶,所以我大發慈悲,你賠錢就可以了。」
看著他一副我就做做好事的樣子,黎小雀不禁怒從心來:
「你那是什麼東西釀的酒啊,喝了能長命,還是能讓你這種黑心的人變成善良的人,用得著這麼貴嗎?」
慕世豪不說話,盯著她,看她氣急敗壞的樣子。
「再說了,你說16萬美金就16萬美金嗎?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騙我。」
「你不信可以拿去鑒定。」
「都喝完了怎麼鑒定啊?」
「對呀,都喝完了,你怎麼能說它是假的。」
「因為……因為它很難喝!」
「是嗎?那你怎麼一口氣全喝光了。」
「那是因為……因為……」
「因為什麼?嗯?」慕世豪點燃一支煙,優雅地吸著,不疾不徐地看著她。
黎小雀咬著嘴唇,這個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善變,剛才得知他等了她幾個小時,還給弟弟們買吃的,本來心裡對他的看法有了一點點一點點改變的,誰知他在這裡等著只是為了來討債,大概是要報屢次被她打的仇吧,真是個不著不扣的小人。
「你別忘了,你也強暴了我。」
「對哦,我強暴了你,還拍下了錄影帶,你應該要我拿出來然後交給警察才是。」慕世豪再次好心地提醒著她。
「你你你……」黎小雀氣得渾身發抖,她還是鬥不過這頭奢侈豬,「好,我還,還有嗎?除了16萬美金的酒還要我陪什麼嗎?」
「就這個了。」
「行!我還。」
「你怎麼還?」慕世豪以為她會繼續耍賴賴掉這些錢的,倒是沒有想到她卻爽快地說會還。
「這不是你要關心的,你等著拿錢就好了。」
「哦,是繼續去搔首弄姿還是去找給你買衣服的男人。」
「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