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世豪拖著黎小雀一直走到浴室裡,抱起她將她推入冷水中,她的腳先碰到了冷水。
「好冷呀!」黎小雀一碰水便縮回了腳,並且手臂死死地環抱住慕世豪,生怕再掉下去的樣子,臉直往他溫暖的懷抱裡蹭,那樣子像極了一隻溫順可愛又乖巧的小貓咪。
那瞬間,慕世豪疑心懷裡的女人根本就不是白天那只跟他劍拔弩張的麻雀。
他猶豫著要不要將她放進水裡去,趁她醉酒的時候整她,這樣子會不會太不君子了。
不行,他又再次警告自己,絕對不能對這個囂張的女人心軟,否則日後這麼制得了她,他的顏面往哪擱。
日後?慕世豪奇怪自己的想法,這麼會想到日後的問題,他甩了甩頭,撇掉這不一般的思緒。
「……」黎小雀嘴裡發出一陣夢囈,臉又在他胸口磨蹭了幾下,身子也盡力地貼向他。她這副尋求保護的樣子讓慕世豪心裡柔軟的那一部分甦醒了過來,他不由自主溫柔地貼近她:「你說什麼?」
「你說什麼!」前一句的溫柔問話變成了驚天動地地吼叫,他毫不憐惜地、將黎小雀一把扔進浴缸中,再猛地將門關上。
黎小雀究竟說了什麼讓慕世豪突然間如此震怒呢?
原來她在夢中說的是:「慕世豪,你這只奢侈豬,都是你的錯,你就是奢侈豬,呵呵呵……」
在夢中罵他都罵的這麼清晰,可見她已經罵過他多少次了,罵完竟然還樂呵呵地笑。
慕世豪走到吧檯,重新開了一瓶酒。這一瓶是加烈葡萄酒,由馬桑德拉酒廠藏釀,1775年份雪利酒。2001年倫敦蘇富比拍賣行售出,當時慕世豪以5萬美元買下了這瓶酒。
怎麼回事,眼前裡怎麼老是出現那個女人的樣子,還有她被他浸在冷水裡時不舒適的表情,他還沒有喝醉呀,就出現了幻覺?慕世豪吞下一口酒,還說黎小雀呢,怎麼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酒是要品的這句話了。
喝著喝著又不由自主想起他赤身裸、、、、體的樣子,還有……還有撫摸她肌膚的感覺,慕世豪覺得渾身難耐,靠,不會真的被這只麻雀給套住了吧。
慕世豪扔了酒杯,穿上衣服,他決定出去找個女人發洩一通全身的慾火。
「安子墨,到安德烈酒吧。」打了個電話給安子墨,不等他說話,就下了命令,他已經習慣這樣霸道了。
「喂喂喂……」安子墨對著「嘟嘟嘟」的手機喊道,「我……我這還沒完吶。」
慕世豪這個傢伙怎麼變得像個青春期的少男一樣陰晴不定的,他剛才才把一個美人帶回家,正在酣戰著吶,這會又……
「小美人,對不起啦,我那個變態的朋友要我現在就趕去……下次再來陪你了,這是支票,你先回去吧。」安子墨無可奈何地起身,跑到浴室去沖澡,留下一臉情慾還沒得到滿足樣子的女人。
唉,談上這麼個損友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安子墨穿上一套休閒的衣服,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