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安安注意到他熾熱的眼神跟眼底熟悉的yu望,不安的向後退了一步。
廖振飛邁開長腿,一手將她攬入懷中,一手恣意揉捏著豐盈的柔軟。
“別……別這樣,我今天有點累……”安安握住那只放在她xiong前的大手上,希望能將它移開。
“我會溫柔的……”他的聲音裡有著濃重的yu望,薄唇也開始在她的鎖骨上開始火熱的探尋。
“唔……”安安真不敢相象,這個男人竟然有如此好的jing力,簡直是太瘋狂了!
下一刻,他便吻上她的紅唇,將她的輕yin聲吞噬進肚子裡。
他的大掌嫻熟的將禮裙側面的隱形la鏈拉開,順著la鏈tan入裙內,撫摸著她柔美的背部曲線。
順勢將頭mai入她xiong前豐軟白嫩的雪丘之上,溫潤滾燙的薄唇來回輕輕tian吻著……
左安安伸出小手,想將她xiong前的黑色頭顱搬走。
廖振飛顯得有些不耐煩的,一把用手將她的雙腕反鎖背在腰後,左安安微蹙起了眉頭。
他有力的大手掐著她的ye下,將安安的雙jiao騰空的放在桌子上,眷戀似的望著她luo露在空氣中的豐滿,嗓音粗嘎:“寶貝,你真美……”
他一手輕按著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在她嬌嫩的豐盈上輕滑,一點點的接近她的心口處。
“不要這樣……”安安仍在做無謂的抗拒,下午醫生還交待過,胎兒現在還不穩定,所以盡量的要避免fang事,或許動作不要過激,雖然當時聽得她面紅耳赤的,可是卻都字字聽進心裡去了,以前不知道也就罷了,現在知道了,當然得注意一些。
“那你想怎樣呢?”他曖昧的在她耳邊輕輕呼著熱氣,然後輕咬著她的耳垂,引得安安又是一陣輕顫,酥ma的感覺令她渾身燥熱nan耐。
他的手,唇,舌頭和牙齒,無一不是最佳武器,每一個小小的動作,都幾乎要令她崩潰。
“你……你就不累嗎?”安安拼命的讓自己的大腦保持著清醒,可是說話時卻早已含糊不清。
“不累。”廖振飛蹙嘎的嗓音接近嘶啞,大手已經打開她修長的雙tui,輕輕的shi探著。
在他熟練的挑撥下,安安已經漸漸失去了最後的防線,嬌qu柔軟的就像棉花糖一樣。
廖振飛雙手握著她的粉dian,一個深深ting入……
喔,該死的,她總是能夠令他瘋狂!
左安安咬緊嘴唇,雙眼迷蒙的望向廖振飛,兩人的XX處一波波的激烈撞擊,幾乎快要令她窒息,她無力的閉著眼睛jiao喘著,發出陣陣shen吟,感覺渾身像散開了似的,一陣陣kuai感襲遍全身,令她無法自己的yin合著他。
廖振飛不時的發出獅子般的低吼聲,安安可以感覺到他身體早已被汗水浸透:“女人,大聲些,我要聽見你的聲音。”
指甲抓住他結實的背肌,陷入進去,jiao喘著,細微的shen吟逸出喉間:“唔……”
“寶貝,大聲一點兒,難道是嫌我不夠賣力?”他的聲音帶著幾分玩謔,隨著加強yao部的力量,發動著更猛烈的撞擊。
“歐……啊……”安安趴在他的肩膀上,控制不住的叫喊出聲來,強大的沖擊力幾乎令她無法承受。
她的shen吟聲使得廖振飛興致gao漲,更加kang奮,一陣陣狂野的抽ci,高大jin壯的身軀猛地一震,在她的緊zi柔nen內深深釋放,將兩人送到了gao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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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更深了,風也更涼了。
安安靠在廖振飛的懷裡,耳朵清楚的聽見他強有力的心跳聲。
從他均勻的呼吸聲裡,她聽得出他睡著了,可是……她卻無法入眠,雖然很疲倦,可是她卻失眠了,他夜間說的話猶在耳邊回蕩。
眼睛無意瞟見落在地上的香檳金色禮裙,安安的嘴角揚起一絲苦澀的笑,這是他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可是為何她卻開心不起來呢?
身旁的男人動了一動,修長的大手正落在安安的小腹上,感受著腹上傳來他的溫度,安安心裡猶如打翻了五味瓶,說不出的滋味,那裡孕育的正是他的孩子,可是他卻說……要將他送上冰冷的手術台,他真的那樣無情嗎?
安安很想大聲的告訴他:廖振飛,我懷了你的孩子,我要把他生下來!
可是,她卻沒有勇氣叫出來,她害怕她所謂的勇敢,只能過早的結束腹中胎兒的性命。
“在想什麼?還不睡……”頭頂傳來他低沉沙啞的聲音,聽得出睡意惺忪的感覺。
“就睡了。”安安緊張的低聲道。
下一刻,他將她更緊的摟入了懷中,安安也自如的調整到舒適的睡姿,閉上的眼睛,現在,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心情無比的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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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陽光透過玻璃灑入臥室,盛開在每一處角落,燦爛的光芒,神聖而尊貴。
安安睜開眼睛,朦朧間一張臉幾乎快要貼近她的,她甚至可以感覺到對方鼻息間的熱氣,猛然一驚的坐立了起來,差點撞上廖振飛的額頭。
她竟然又睡過了頭,看這日頭便知道已經不早了,只是……他還沒有走,倒是讓她感覺有些詫異,每天醒來的時候,他幾乎是都已經離開了的。
“你……你怎麼還沒有去公司?”安安略顯驚奇的輕聲道,長而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
“我昨天說了,今天要帶你去珠寶行。”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與他漫不經心的表情,像是在告訴安安,這只是一種例行公式的作法,或許他對所有的情人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