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話,安安沒有說完,她原本是想說他很不講衛生,上學的時候從生理衛生的課程裡,就應該知道,做這樣的事情,一定要有基本的衛生常識,而這個男人卻說——他從來不戴套?
他到底和多少女人上過床,恐怕連他自己也數不清了吧?居然還不戴套?左安安想到這裡,感覺真的有些……髒!!
你想說什麼?——下一刻,男人的俊臉倏然靠近,不滿的情緒帶著濃烈的危險氣息迎面撲來。
他從她的語氣裡,不難猜到她下面的話想說什麼,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敢嫌他髒?天知道她是瘋了,還是頭腦短路了。
他廖振飛在床底之事上向來很小心,從在國外的時候,他身邊的女人就多不勝數,雖然眾多,但在床上他一向是采取措施的,因為他一向不屑於女人,所以自然也不會給她們一絲一毫懷上廖家骨肉的機會,不會讓自己高貴的種子外洩。
然而——眼前這個女人的精致與緊窒令他著實瘋狂,一向謹慎的他在第一晚就忘記了采取措施,可沒想到,她居然……比他還謹慎。
廖振飛不想去深究自己究竟是迷戀於她的身體還是其他,總之這種感覺令他很不舒服,而她拿著避孕套親自提醒他時,他的心中更是不舒服,幾乎到了煩躁不堪的地步!
這個女人竟然懂得主動准備這些?難道懷上自己的孩子就這麼令她嫌棄嗎?難道她不知道,和她上床的男人,正是全球居指可數的鑽石王老五嗎?
該死!
左安安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支吾著糾正:不、廖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你認為你手中的套子適合我?廖振飛強壓下心頭莫名的怒火,冷淡地打斷了她的話。
呃?左安安愣住了,一時還未聽明白他話中的含義。
廖振飛掃了一眼盒子,唇邊的冰冷不見減少絲毫,將偉岸的身子依靠在浴缸上,漫不經心地說了句:你在准備套子的時候,難道不知道是要分尺碼的嗎?怎麼……你認為這個尺碼適合我?還是——你太小看我了?
一句話說得左安安完全愣住了,她呆呆地看了一眼手中的盒子……
她從來都不知道,怎麼這種東西也要分尺碼嗎?難不成還跟買衣服是一樣的?此刻她顯得有些目瞪口呆,完全的傻愣住了!
其實這種東西,也是她第一次去買,而且買的時候尷尬之極,簡直就像是作賊似的。
基本上連什麼牌子,什麼尺碼的看也沒看,只是看見別的女人拿了這樣的盒子,她也直接抓過來低著頭便結了帳,說話,買這種東西……叫她怎麼好意思精心挑選呢。
這個……廖先生,這一點我確實是沒有想到,因為,我也從來沒有買過這種東西。不過……您也可以試一下呀!說不准……合適呢?她艱難地說出一句,都快要尷尬死了。
廖振飛帶著幾分戲謔的語氣:那你就不妨親自試試!
親自試試?什麼意思……左安安覺得他的笑很詭異,甚至帶著曖昧不堪的味道……
點了點頭,廖振飛指了指自己的男性驕傲,冷淡地說了句:你親手給它套上!
盒子差點從左安安手中嚇得掉了下來,美眸也倏然瞪大,對上男人不懷好意的眼神,身子一激靈——
對……對不起,我……我真的不會……
那就不要用了!廖振飛說著便要摟過她的身子,驚得她連忙一縮身——
好,好,我馬上給您……呃……戴上。天知道,她是費了多大勁才說出這麼個字來。
廖振飛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重新依靠在浴缸上,犀利的眼神巡視著左安安為難的小臉上。
蔥白的手指,幾乎是顫抖著拿出套子,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後,她仔細看了看手中的東西,雖然不是很清楚具體怎麼用,但也憑著直覺強迫自己繼續下去。
昂漲的驕傲在她手心迅速變得巨大,她敏感的肌膚可以很明顯地感受到來自他的隱隱跳動,她一咬牙,准備將套子套上,卻絕望地發現……
套子真的太小了……
此刻,左安安欲哭無淚,再試了一下,卻仍舊是不行。
放在他昂挺上面的小手開始了下意識地顫抖,一雙美眸盡是絕望……
廖振飛顯然失去了耐性,一把將套在頂端的套子扯下,煩躁地扔出了浴缸,將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拉到了懷裡——
我已經提醒過你了,現在……不能怪我了!男人低低的嗓音落在她的耳畔,張口便含住她精致的小耳垂,呼吸變得有些渾濁——
你已經點燃了火,是不是應該負責給熄滅了,嗯?
廖先生……剛剛的那個不適合,那、那您自己沒有嗎?左安安的身子微顫,想要躲避他曖昧的氣息,卻被他摟得更緊。
我已經說過了,我從來都不會用這種該死的東西!
廖振飛再也無法忍受眼前的嬌美帶給自己的強烈視覺刺激,再加上剛剛她的無心舉動,大手如具有魔法般肆意地點燃著她柔軟的身軀。
左安安深深震撼了一下,失去了聲音,身體最深處那隱隱上升的暖流令她倍感難受,痛苦地壓抑自己的內心,自己怎麼了?她好狠自己!
她應該阻止他的行為,至少——應該跟他達成一個完美的協議……
二更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