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我放到床上之後,他轉身匆匆交代下人幾句就離去了。
我躺在床上,心裡思索:那三個人來這裡幹什麼,看樣子和哥哥還很熟?話說回來,他們都是習慣一起行動的嗎?嗯,果然是屬狼的,狼不都愛一起行動麼!
我正想著時,若兒拿著一些東西進屋來,一進屋她便問:「小姐,您的臉還疼嗎?」
經她這麼一問,我的臉倒疼起來了,這腰也似乎疼的厲害,我很納悶:方才怎麼就沒知覺呢?
若兒笑了笑說:「您啊,真是愛逞能,我來幫您上藥吧。」說完她挽起衣袖,拿著一塊黑色的膏藥朝我走來。
「等等,那是什麼?」我指著她手中的黑糊糊,粘稠稠的東西問道。
「這是林府祖傳的藥膏,專治跌打損傷,很靈驗的。」她邊說,邊將我的身子翻過來,掀開衣裳準備上藥。
「不用了,我沒事,休息一會兒就好。」我連忙轉身謝絕她的好意,我生平最討厭這些個黑糊糊的東西,貼在身上會令我作嘔,我與其疼死,也不會要這些個偏方。
誰知我這一轉身竟然加重了傷勢,腰間傳來的陣陣疼痛讓我緊皺眉頭,額角也又微微的汗滲出。
「您就安靜點,這樣才能好的快些。」若兒還是幫我上了藥,她貼好後用力地在我腰上揉了揉,邊揉還邊嘀咕,「大夫說了,要讓藥效快點進入體內這方法最好。」
「啊!你輕點!」我鬼叫鬼叫著。
「小姐,您得忍著點,不然好不了。」說完她竟加重了力道,疼得我鬼吼連天,我估計著整個林府都可以聽得見了。
經過若兒的推拿,我的腰果然好多了,不似先前般疼痛,那膏藥雖難看卻有著奇效,如冰涼的薄荷將火辣辣的疼痛化解開,滲入肌膚內讓人神清氣爽。
「可惜這藥膏只能用來敷腰,卻沒辦法拿來貼臉,不然小姐您臉上的傷也會好的快些。」若兒惋惜著。
我聽了心裡可高興了,暗自偷笑:阿彌陀佛,幸好不能用來敷臉,不然我鐵定會暈死,你想啊,在臉上貼著一張黑色的膏藥,誰見著了都會以為見到鬼,到時候我哪還有臉見人啊!想到這裡,我不禁感到驚訝,沒想到這個二姐竟打的如此狠,估計把全身的力氣都用上了吧,我的臉上到現在還是火紅的手印一個,女人啊,真是可怕的動物!
「對了,華兒怎麼樣了?」我盡顧著鬼叫,居然忘記了另個身負重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