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過後,她將成為是他的女人,永遠留在他的掌控之中。
想到這裡,南宮寒的嘴角悄然揚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一陣撕裂般的疼痛過後,我無奈地接受了這個現實,他的身體一次一次猛烈的進入,直到,將我徹底的征服。
淚水沿著臉頰緩緩的滾落到黃色的床單上,我狠狠的別過頭,身子不再僵硬,冰冷慢慢被火熱所替代……
他的粗暴像一把利劍深深刻在了我的心上,無奈的掠奪,只為了撫慰他心底那點背叛和不甘。
他像瘋了一般拚命的在我身上烙下一個個深深淺淺的紫色印記,每一個都像征著他對我的侮辱,一點一點的撕碎了我的心。
我呆呆的望著南宮寒,他像完成一件任務一般,兀自站了起來穿好衣服,目光有意無意的掃了一眼那塊觸目驚心的血,嘴角微微蕩起一抹勝利的笑容。
他在笑什麼?笑他終於得到了我?!
還是在笑,他戰勝了黑挑塵!
他的背影終究慢慢的淡出了我的視線,甚至連最後,他也沒看我一眼。
或許,他認為這是我應該做的,亦或許,我本應該感到榮幸。
我默默轉過身,緩緩閉上了雙眼,大腿內側時不時傳來的疼痛,一遍一遍的提醒我,他在報復,沒有溫度的慾望,使我們越走越遠……
「小姐,你起來了?」木兒端了一大盆熱水走了進來,關切的問道。
「嗯。」我緩緩的挪動身子,眼角突然瞥見床上那塊象徵著貞操的血跡。
「木兒,把這個扔掉。」我霍然站起身,把床單一卷,發洩似的,往地上重重一扔。
木兒起先詫異的望著我,隨後,徐徐蹲下身子撿起那條床單,兩頰瞬間羞得通紅。
「扔了,不要讓我再看見它。」我冷冷的別過頭,語氣中滿是厭惡,甚至不願意再看它一眼。
木兒依然站在原地,似乎還搞不清楚狀況,呆呆的望著床單上的那塊血跡,不解道:「小姐,這個……」
還未等她說完,我不客氣的打斷了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盡量用十分平靜的語氣道:「我再說一遍,扔了她。」
我心裡很明白,這東西在古代是不允許隨便處理的,因為這象徵著一個姑娘最珍貴的第一次,那是個美好的回憶。
只可惜,它對我,是厄運,是噩夢的象徵。他時時刻刻讓我想起南宮寒那張毫無溫情的臉,他的每一個吻,都讓我覺得是恥辱。
木兒見我面色蒼白,也不再說什麼,抓起床單,回頭望了我一眼,便朝門外走去。
我慢慢的穿上衣裳,身體似有千斤重,他反覆的掠奪,一次有一次的進入,使我徹底的身心俱裂。
他的激狂,他的暴怒,一點一點埋入了我內心的深處。
南宮寒,是你毀了這一切。
毀了,我對你僅存的一點希望,
今天過後,你是否得意,
這場無聲的戰爭,終究,是你贏了……
無情地掏空了一顆等待的心,
那,還剩下些什麼
……
我靜靜的坐在窗台旁,記不得,從何時開始,我喜歡無神的望著窗外。
沒人看懂我,沒人瞭解我。
春去冬來,只有那棵大樹,默默的看盡了我的悲涼,也帶走了我的希望!
「木兒,」我的目光忽然停留在了窗外一個熟悉的身影上。
這個傻丫頭,她一定是故意的,她千方百計在院子裡轉悠,無非想引起我的注意。
「小姐,你終於看見木兒了?」得到我的特赦,木兒興高采烈的蹦了進來。
「木兒,我有件事想讓你去辦。」我遲疑了一會兒,有些難以啟齒。
木兒怪異的瞅了我一眼,傻乎乎的問:「什麼事?小姐儘管說。」
「你去把太醫叫來,我有事要找他。」我皺起眉毛,為了黑挑塵,只有賭一把南宮寒對我的感情了。
「小姐,您哪兒不舒服?」木兒臉色一緊,急忙湊上前,擔憂的盯著我瞧。
「我沒事,你別瞎操心。還不快去?!」我瞪了她一眼,這丫頭畢竟小,什麼都不懂。
木兒無奈的吐了吐舌頭,只得訕訕離去。
「等等。」忽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我趕忙叫住了她。緩緩道:「記住,要把最老的那個太醫請過來。」
「小姐,太醫來了!」片刻之後,木兒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讓他進來吧。」我走到桌旁慢慢坐下,語氣十分平靜。
「參見娘娘。」不多久,便見一個確實「很老」的太醫顫顫巍巍的走了進來,雙眼渾濁的望著地面。
我掃了他一眼,情不自禁的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
「起來吧。」聲音十分威嚴。
「娘娘,您哪兒不舒服嗎?」太醫渾濁的眼睛迅速的掃了我一眼後,又緩緩低下了頭。
「嗯,哀家叫你來,是有件事情要你幫忙。」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娘娘言重了,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太醫哆哆嗦嗦的弓下身子,目光詫異的望著我。
我抬起眼睫,微微睨了他一眼,面不表情道:「你幫我弄一副避孕的藥。」
太醫猛然一怔,渾濁無光的眼睛瞪大了,撲通一聲跪下道:「娘娘饒了老夫吧。」
「饒你?饒你幹嗎?」我故意裝作一副不解其意的模樣。
「娘娘,這種藥是不能亂開的,是死罪啊。」來太醫一面說,一手擦去額頭上冒出的豆大的汗珠。
「是嗎?!哀家沒要你明目張膽的開,難道你就不會偷偷的給哀家拿一些嗎?!」我瞪了他一眼,心中一陣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