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玄,我要你好看!我閉上雙眼,舔了舔嘴唇,直直地往下,覆在了冷子玄冰冷的唇上!正欲離開,冷子玄手一掐我腰,痛的的我「啊」了一聲。
冷子玄趁機,一把把我壓在身下,輕巧的把舌頭伸入我嘴中,繞著我的舌不斷的纏繞,允吸這。牙齒輕輕的啃咬著我的嘴唇,溫熱的氣息撲在我臉上,令我心跳加快。
我急促的喘息著,不由自主的迎合著他的動作,不得不承認,在這方面我還是很弱勢的!
「好了,睡覺了。」我有些心煩意亂的推開冷子玄,效果到了就行,我可不想在古代玩出火,挺個大肚子回去,我媽不跟我斷絕關係才怪!
冷子玄被我一推,有些措手不及地跌落到床上,悶哼了一聲,輕輕的從後面環住我,漸漸沉入夢鄉。
同樣的場景,但卻物是人非,不知道南宮寒怎麼樣了,也許少了我這個無理取鬧的女人,他應該活得更滋潤才是!
走過千山萬水,我們彼此攙扶,跨過千難萬阻,你我還能共同攜手!
胡思亂想之餘,不覺想起來這句歌詞,愛情,或許對現在的我而言,只是可望不可及的奢侈品。
接下來兩天,我軟硬兼施地纏著冷子玄,各種手段都使了出來,終於,被我逼的無奈,冷子玄很不情願地答應了帶我去參加奪寶大會。
「冷子玄,我這樣穿,行不行?」我套上了冷子玄派人為我定做的男裝,在他面前開心地轉了幾圈。
「湊合吧。」冷子玄皺了皺好看的眉頭,從一本破舊不堪的書中抬起頭來,一臉正經的評價著。
「湊合?不是吧?雖然長相天生有些缺憾,可好歹這麼打扮了還算個翩翩美少年吧?!」這傢伙太不給面子了,我沒好氣的不爽道,腳步越挪近,湊到他身邊探了一眼他看得東西,字兒跟毛毛蟲似的,不懂。
「咱們什麼時候出發啊?」我故意在冷子玄身邊打折轉悠,有寫迫不及待地問道。
「急什麼?」冷子玄昂起低垂著的腦袋,看了我一眼,轉而又埋下去了。
「喲,打扮成這樣了?」不冷不熱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接著,美麗女子款款地走了進來。
海棠?她來做什麼?我腦袋快速地轉著,實在猜不明白。
「走吧。」冷子玄終於站起身來,踱到海棠身邊,對著她說。
有沒有搞錯,來了新人就把舊人給忘了?!我狠狠地瞪了罪魁禍首一眼,訕訕地跟在後面,不滿地嘟囔道:「你怎麼不早說還要帶上她呀?」真是的,存心打擊我心裡承受能力。
「現在你不是都見到了嘛。」冷子玄也不回頭,低沉穩重的聲音在前方想起。兩人並排著絮絮叨叨的,不知道嘀咕些什麼呢。
「喂,你不是說女人不能去嘛?那她、她怎麼回事?」被忽略的滋味真不好受,我索性直接躥到他們身前,一指海棠,不甘心地審問道。
「錢小姐,你話是不是太多了?!」海棠嬌麗的臉上透著些許得意,小嘴一翹,示威性的看著我。
算了,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兩人終歸是一國的,我忿忿地瞄了海棠一眼,老老實實地在後邊跟著,活像個受氣的小媳婦。
果然有氣勢!我興奮地望著眼前一片人海,一條紅布在頭頂上掛著。粗黑的四個大字「奪寶大會」赫然懸在正中央。一塊塊笨重的粗木頭構架成的臨時擂台橫在人群中間,一位花白頭髮,看起來德高望重的老人家撫著銀白的長鬍子坐在最中間。
「那位就是傳說中的白狐老怪。」
「是啊,去年,他那七星迷魂散真是厲害吶。」
「今年不知道這老怪又有什麼新招。」
「嗯,去年的絕世珍寶被冷堂主一舉奪得,不知今年他會不會來!」……
人群中一堆青年用崇拜的口吻聊著,眾人伸長了脖子爭相議論紛紛。
我昂著頭,踮起腳尖在冷子玄身後穿過一撥又一撥人潮,終於擠到了擂台側後方的賓席處。原來這傢伙還有位子坐?!我掃了掃其他賓位,漸漸有人來坐下,個個斂眉側目,面色凝重,身後都或多或少立著幾位僕從,看來,都來頭不小!
「美麗,你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坐下。」冷子玄仰起頭,強制性的把我按在他身邊的位子上。親密的舉動惹來海棠一記嫉恨的白眼。
「冷常駐,去年奪了七星迷魂散去,今年又想要什麼寶貝啊?」對面一個豬腰子臉的中年男子搭訕道。
「只怕沈盟主高估了冷某。」冷子玄輕輕吸了口茶,聲音如冰。
「海棠姑娘也來了?」一雙色瞇瞇的眼睛游離在海棠身上,聲音噁心的讓人直想作嘔。
記得以前播音老師常說的一句話:聲音和長相成反比。但到這個人身上倒不管用了,絕對的正比啊!
臉上坑坑窪窪不說,兩個朝天的鼻孔,耀武揚威地挺拔在那張紅色的臉上,像極了八戒兄。
「美麗,別忘了你答應我的,只管看,無論什麼時候也不准亂來。」冷子玄吧嘴巴湊在我耳邊再次叮囑道。
「這位是?」八戒兄注意力猛然轉向我,兩隻大爆眼疑惑地上下打量著我。
「一位知己而已。」未等冷子玄回答,海棠主動接過話茬,簡短解釋道。
我一怔,側過頭瞄了冷子玄一眼,仍然是面無表情。
台上的老人突然站起身來,慈祥和緩的聲音一點也不像他那個年齡該有的蒼老哆嗦的聲音。
「下面亮出今日的全部寶貝,各位俠士注意了。」話剛說完,幾位僕人端上來幾個紅色的綢緞盒子,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