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馬?!」看著門外一匹匹高頭大馬,我就忍不住腿軟。
「莫非你們也不會騎馬?」文鷹越過我徑直看向銘超他們。
「也?看來亦晨不會騎。」銘超反應一如往常迅速。
狠狠瞪了他一眼,沒爭辯,沒辦法,誰讓咱就是不會呢?
「誰說不會?」錢鑫賭氣般抓住馬鞍就翻上一匹棗紅大馬,那匹馬居然乖順無比。
鬱悶的看著銘超盧凱紛紛躍上馬,我就知道我落伍了,這些人什麼時候學的騎馬啊?!
「啊!」又是一個抄手,人就被架上了馬。狠狠掐了某王一把,「你行動的時候能不能提前吱一聲?」
輕輕湊到我耳邊:「這是懲罰,誰讓你只看到他們連我上馬都沒注意?」
無語地望著蒼天,都兩年了,這個醋罈子怎麼還是本性不改?
「亦晨,你在古代呆的這些日子都沒學學騎馬麼?」盧凱興致勃勃。
搖搖頭,「學了是學了,就是沒學會,馬是活的,我覺得還不如自行車好掌控。你們什麼時候學得騎馬?」
銘超得兒駕的好不得意:「去年夏天和這倆哥兒們去壩上草原的時候學的。」
「去年夏天?喂,為什麼不叫我?」憤怒!去年夏天我和塵雪坐在空調房裡還熱得不行,他們居然去草原騎馬?
銘超嘿嘿笑著:「對啊,怎麼當時就沒叫你和小雪呢?對了,錢鑫提議來著,但你和小雪學校裡好像都有事情,就沒打擾你們,我說如果當初錢鑫再堅持那麼一下下,說不定今天和你共乘一騎的就物是人非咯~」
這個銘超!
錢鑫看我們一眼,沒有說話。
「還敢看他!」咬著我耳朵一個用力。
喂,中午不是剛吃了涼拌豬耳麼?!不對,冷亦晨,不帶這麼罵自己的。
「晨兒,今天的午飯是我吃的最舒服的一次,果然是自己做出來的香。」
銘超轉過頭:「宗政文鷹,你知道我有多羨慕你麼?」
文鷹笑笑,很君子的樣子。
「從小你就金湯玉粒衣食無憂,對我們來說柴米油鹽醬醋茶這些令人頭疼的事情在你看來只是閒暇時偶爾的消遣,我羨慕啊,同樣是人,為什麼差別這麼大啊啊啊啊啊。」
「你唱戲呢!」錢鑫沒好氣地冷斥。
銘超撇撇嘴不再言語。
「金湯玉粒要想維持也是要用血用汗來換的,你們那有句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只不過方式不同,本質卻無太大差別。」
銘超收斂了笑意,點點頭沒說話。
錢鑫也認真地看了看文鷹,終於掩去了一身的火藥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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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府。三個燙金大字龍飛鳳舞。
「前幾天我還想著再見到國師二話不說就辟辟啪啪……」想想那個時候為些不真實的東西鬱悶怨恨滿腹就覺得可笑。
「今日可不許無禮。」一邊抱我下馬一邊不忘囑咐。
「知道了。」不過這個國師也沒怎麼把我當自己人看不是?不過看在他幫忙消除了我們之間誤會的份兒上就不跟他計較了!
抬腳走進錯綜複雜的府邸,幽深安靜中透著一股神秘。
「晨兒,今日國師叫你們來不是因為送你們回去的事情。」
「那是為了什麼?」
牽著我的手腳步一停,凝眉道:「你可還記得寶藏之門?」
一提那個心裡就不舒服:「你覺得呢?」
揉揉我的頭髮,一臉嚴肅:「關於寶藏之門,國師近日有新發現,叫你們來是想讓你們知道那些胡言亂語的真相。」
「既然是胡言亂語,哪來的什麼真相。」
忽略掉錢鑫的嘟囔,大家抬步走進大堂。
國師還是那副火山迸發都能處亂不驚的模樣,見到我們謙謙一笑:「國師府恭迎諸位了,請隨我來。」
說著引我們拐過屏風穿過連廊推門進到一個密廳。說密廳是因為這間屋子四面都是牆,可卻光線充足,仔細一看原來是夜明珠的作用。
「萬惡的舊社會!」錢鑫又是一陣嘟囔。
似乎沒聽到錢鑫的話,國師從梨木櫃中取出一個木盒,再打開,裡面躺著的赫然是寶藏之門上的那個奇怪的鎖!
「冷姑娘。」
清冷的聲音打斷我的思緒,「怎麼?」
「你可還記得當日你說的話?」不等我發問,逕自說道,「當時看到這個鎖,你笑著說懷疑寶藏是不是也是異世之人所修,因為你也有一個跟這個極其相似的東西。」
看著這個鎖,點點頭:「沒錯,我有個存錢罐,模樣很像這個。」
銘超他們也若有所思:「怪不得瞧著眼熟,有的存錢罐確實做成房子的樣子。」
國師看看我們,沒再說話,只是拿起一個鑿子敲開了鎖:「寶藏開啟之後我就取下了這個鎖。那個寶藏是個天大的玩笑,裡面的金銀還不如一個富賈家裡的多,也不怪翰王把寶藏毀了個一塌糊塗。當時我只是好奇,僅拿走了這個。可是前些日子我試著用那塊子玉召喚你回來,卻發現召回的是你的父母而不是你,突然之間想起一件事情。」
「何事?」
難道文鷹也不知道?
「因為好奇,我想盡辦法打開了鎖,發現了這個……」說著他用筷子從鎖中夾出了一個乾癟癟的東西。
「這是?」
「家族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