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我們就這樣把她綁來好麼,萬一被那個邪王知道……」
「本王就是要讓那個小子知道,知道失去摯愛的痛。當初我最忠心的下屬都死在了那個毛頭小子手裡,本王要叫他悔不當初!」
「邪王真的會為了這麼一個女人束手就擒?」
「哈哈,僅是束手就擒算什麼,好戲還在後頭,王智,有句古話,自作孽不可活,記住,本王只需說出真話就能讓那小子也感受到本王曾經受過的痛!」
閉上眼繼續裝暈,腦中卻充滿疑惑,聽聲音這是宗政信沒錯,但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只需真話就能讓文鷹悔不當初?
腳步聲越來越大,不一會兒就能感覺到噴在臉上那粗重的呼吸,微顫的呼吸透露出一股發現獵物的興奮。冰涼的手指輕描著我的臉頰:「真像,若非你是宗政文鷹那臭小子的女人,我……」
喉嚨裡像滑過了一塊冰,直透胸膛,心緊張得幾乎都要停止跳動。
「王智,看好她,等她醒了,本王要跟她好好聊聊!」
「是!」
偷偷睜開一條縫,看到宗政信清瘦的背影消失在一片明亮中,看樣子我至少已經昏迷了一夜,不知道這個所謂的忠王把我綁來要威脅文鷹什麼,而文鷹……想到他可能的氣憤焦急一陣心痛。
閉著眼思索對策,我知道與宗政信的見面怎的也免不了,可是該怎麼面對?無疑,他是想用我來對付文鷹,但究竟會用什麼法子?還總是吹噓自己比他們多活了兩個世界幾千年,可真遇到這種事我真的有些六神無主了。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真的有些睏,迷糊中,耳畔傳來一陣冷笑:「這迷魂香過個七八個時辰再強的藥力也會失效,你再睡下去可就說不通了。」
一個激靈猛地睜開眼,狠狠地瞪著這個道貌岸然的傢伙,我用眼神殺死你!
見我睜開眼,他有些怔忪,但很快回過神,扯皮一笑:「好久不見,冷姑娘。」
「哼,跟你,相見不如不見。」
又是一愣,「這話他也說過……咳,冷姑娘,今日把姑娘請來可是本王的榮幸……」
「忠王爺這也叫請?哼哼,忠王爺,您這麼大費周章地把我『請』來,不會只是因為寂寞想找人聊天吧?」
「哈哈,有趣。若本王說確實只是找你來聊聊天呢?」
什麼?詫異地看著他,這個宗政信到底要做什麼?
「不知道忠王爺想要跟我一個普通女子聊什麼。」
「普通女子?姑娘莫要看輕自己,拋卻你是我那侄兒的心上人不說,單是異世之女的身世就注定你不是普通女子。」
又是異世之女,為什麼這麼熱衷於這個身份,國師是,他也是,難道真的像我想的那樣我來到這裡並非只是偶然?
「姑娘莫非對異世之女將有何作為不感興趣?」
「作為?」
「姑娘可有興趣聽一聽本王知道的消息?」
心咚地一跳,霎時提緊,「你說。」
「呵呵,看來我那個侄兒未對你透露一字,真是心思沉穩,不知道他終日操持此事卻能滴水不漏地瞞著你,不簡單不簡單……」
「你說是不說!」壓住心頭那一絲不詳的預感,不耐地揮手打斷他的話頭。
「姑娘可知這大靖王朝有一處秘密寶藏?」
假裝一臉茫然地望著他,見他又是一陣冷笑:「看來這翰王瞞的你真是夠緊。」
「據說寶藏有一筆足以顛覆王朝的寶藏,看姑娘的態度,想來我那侄兒也告訴了你我的心思。不錯,本王就是要顛覆那幾個毛頭小子,論資歷,這王位也該輪到我坐,憑什麼白白便宜了這幾個臭小子!」
冷冷地看著他氣憤癲狂,沒有理會他摔杯子砸壺,只是靜靜地等著他平靜下來。
「咳……讓姑娘見笑了。
本王要得到那寶藏,早在兩年前本王就探到了寶藏所在,只是苦於無法進入,那入口本王不論怎樣費盡心機就是奈它不得。後來得到消息,若要打開寶藏,需要……」他頓住,陰陰一笑,「異世之女之血。」
異世之女之血,血,你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