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吧,讓別人看看堂堂的岳王妃屋裡竟藏著男人是多麼好玩的事情,不是嗎?」衿說完竟不由分說地俯下身,上半身的重量壓在我身上,迫得我不能呼吸,那略帶薄荷味微涼的唇忽然侵佔我的唇舌,激烈而深入的吻了起來。
不可否認,即墨衿的挑/情技巧很好,在一吻幾乎窒息時,抓住機會侵佔其餘部分,我此時深恨自己全無武力,對他叫不得,打不得。
他邪笑著,微挑著眉,似乎很欣賞我現在厭惡的表情,「很久沒見了,還是那麼香,不過這身體倒是不像木頭了,若是再經調教應該會誘人,你說是嗎?」
我壓低聲音怒斥:「滾!」
「沒有過癮怎麼捨得走?」即墨衿忽然伸出中指微點,我登時作聲不得,全身酸軟無力,偏偏神智十分清醒,又要感受他肆無忌憚的撫摸和凌辱。
一直到天色微亮,他才滿足的舔唇,起身穿衣,拍拍我幾乎氣爆的臉無邪地笑道:「再過一個時辰穴道會自動解開,記住不要和岳少陵走太近,否則我會經常光顧的哦!」
我恨恨地瞪著他,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刮,剁成碎末,挫骨揚灰,此生的清白,全毀於這個惡魔手中,直比殺親之仇來得更加刻骨。
手腳從麻痺中慢慢恢復時,天空已經出現了魚肚白,下肢的疼痛還有身上的紫痕在提醒著我所受的羞辱,但時我卻沒有反抗的能力,那怕有十分的恨,也只深埋在心裡,留做日後復仇的火焰。
挑了一件高領繡梅花的長衫包住脖子,以防被人看出異樣,親手動手整理了房間,又想到要強裝歡喜來面對眾人,只覺得心力交卒,搖搖欲墜。
阿卷推開門看到我憔悴的樣子驚得叫了起來:「公主,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是不是生病了?」
我勉強一笑搖頭道:「沒事,只是昨夜失眠了!」
「奴婢去端一碗烏雞湯來給公主補一補!」她說完不由分說的按我坐下,親自去廚房忙碌了起來,阿皎本欲服侍我穿衣,一看我已經穿戴整齊便端了溫水來讓我洗面。
「嫂嫂,你瞧我帶了什麼來?」如風仍是個直性子,也不敲門一大早便忙忙的過來,唬了我一跳,阿卷正端了粥來,不由橫了他一眼道:「什麼東西這麼忙?公主還沒吃飯呢?」因著他的好脾氣,連阿卷也敢訓他了。
我正色道:「阿卷,我既嫁入王府,以後便不要稱公主了,叫王妃就好了;還有,風兒,我雖是你嫂嫂,但畢竟男女有別,以後這裡還是少來的好,以免惹來閒話。」
如風低下頭,臉色陰雲一片,我知道是說重了,這才微笑道:「你倒是拿了什麼好東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