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天在花轎裡醒來,以前的事我都不記得了。」其實是雲惜若的身子換了她林清若的靈魂,所以,她壓根也不知道關於雲惜若的一切。
「雲惜若,你最好別玩什麼花樣,要是讓王爺知道了,就不止是塵苑西廂那樣的懲罰了,那次,算你命大。」雪舞在警告她,那語氣與倉央如出一轍。
慢騰騰的回到雲軒,大門一開一關,她又是無奈的成了籠中之鳥,眼睜睜的看著雪舞離開了,她無聊的靠在院子裡的一個竹椅上,她的腦子裡無限想像的就是她的傻子未婚夫,那個他,到底是誰?
時間就是那般的難熬,想要盡快的到了晚上,更想要見到龍子塵,她真怕她的肚子裡就有了他的骨肉。
看著那日頭漸漸西斜的時候,黃昏的腳步終於姍姍而來,眼睛裡描化著天邊的那輪桔紅色的夕陽,美輪美奐中讓人禁不住的幻想著未來的美好,可夜色來時,她卻要開始煮飯了,無塵堡的良辰美景都不屬於她,色香味俱全的美食也不屬於她,那蓮花宴她只賞到了蓮,卻在別人正享受著美酒與佳餚時,雲軒裡,一粒米也沒有了。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她連米粥也煮不出來了,就著夜色,她嚼著草葉,真餓呀,恨不得扎個小人寫上龍子塵的名字摔他個七零八落。
走到大門口,瞧著那兩個侍衛,「喂,倉央呢,她今天沒有送米糧給我。」
現下是別人吃著,她在想像著,偏生她這人最怕餓了,一餓就頭昏眼花的,連胃也會痛一樣。
兩個如柱子樣的男人還是如柱子一樣的站著,一句話也不說,就當沒聽見也沒看見她一樣的,她才想到那兩個侍衛從來也沒有跟她說過一句話,每天就只知道往那一站,除了倉央以外他們就是她眼中唯一的還有口氣的人了。
無奈的轉身,她無聊的尋了土,和了泥,如孩子一樣的捏起了小泥人,還在那小泥人的頭頂上寫了三個字:種馬男。
再在那小泥人的肚子上寫下:龍子塵。
捏得仔細,看著那六個字就開心的笑著,卻冷不妨的,一道聲音傳來,「雲惜若,你童心未泯呀,幾歲了?」
(PS:今天兩更,那個啥,還在肚子痛中,見諒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