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著夜晞洛的骨灰回到了半山別墅。一言不發的看著正在吃飯的一桌人,然後繞過他們上了樓。將夜晞洛放在壁櫥上後,就下了樓。
默默的盛了飯坐在飯桌上,開始吃起了飯。
嗯……還是珂荋小姨做的飯香,那飛機上的飯哪叫飯啊??
「露兒,你這幾天去哪裡的?」司徒軒逸放下手中的筷子,一臉嚴肅的看著津津有味吃著飯的千夜夏。
嗯?聞聲抬頭看相一臉嚴肅的司徒軒逸,千夜夏不以為然的繼續吃著手中的飯,嚥了下去說道,「英國。」
其他的她並不想說,說了也無用。她不想連累其他人……
「去英國幹嘛?剛才你懷中抱的是什麼?」
「去英國找伯爵,剛才那個是夜晞洛的骨灰。」冷聲的一一回答著司徒軒逸的問題。
現在,她有的是時間慢慢磨蹭著。不急不急……
三兩口的,碗中的飯便吃完了,「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
不等他們開口說話,千夜夏便已經離開了。上了樓並沒有回房間,而是去了歐陽欣的房間。
其實歐陽欣的房間就在她的隔壁,輕輕的推開了門走了進去,環視了四周,第一次這麼仔細的看。
歐陽欣的房間主打藍色,一走進來給人一種淡淡的憂。佈局也很精緻,東西很少,少到只有一張床一張書桌和一個櫥。
來到床邊,在床邊緣坐下。倪望著一直沉睡的歐陽欣,手拂過她額前的劉海,
「欣,夜晞洛死了。」似姐妹直接的悄悄話,似一家人之間的家常,千夜夏就這樣看著窗外淡淡的訴說著這些天的事情,
「欣,還記不記得我和你說過七歲時給過我溫暖的小男孩?他就是夜晞洛。其實在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我就認出來了,可是我保持著沉默,縱使他喜歡我,縱使他對我來說很重要,但是我不能接受。因為我給不了他想要的幸福,我的心全在一個人的身上,所以我不能去傷害他。可是,他也和幽一樣不要我了,將我一個人丟在這個悲傷的地方,我該怎麼辦?欣,至尊究竟是個怎麼樣的人啊?難道就因為他是黑道的王就能掌握他人的命嗎?不能的,至少不可以傷害我身邊的人。」
月亮悄然的露出了嘴角,狡黠的月光灑在窗前,照亮了房間。藍色的主打色讓房裡透著談談的憂傷。
「我該走了,欣你什麼時候才起來呢?幫裡又出事了……原來沒有你還是不行的啊……」
悄悄的進來,悄悄的出去……
坐在自己的床上,千夜夏安靜的看著壁櫥上那個瓷瓶還有那一張張的照片。任隨著房裡一片的寂靜黯然,她沒有像平常一樣開著燈,第一次將燈關上。原來,黑暗也有另一種味道啊!
任憑著紫色的雙眸在這黯然的房裡慢慢的,一點一點的變成血紅色。
嗜血的顏色通常是她最愛的顏色。
『卡嚓~~』
是開門的聲音。
循聲看去,看到的是被她驚嚇到的司徒蕊。望了她片刻扭過頭繼續欣賞著這月色。
她眼中的害怕她看的一目瞭然……
以為她會因為害怕而離開,卻不料她一步步的走向自己,坐在床上,將自己一把攬在了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