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穿過花園向主樓而來的兩道親密身影,二樓盡頭落地窗紗幔輕輕一動。
一雙美得猶如黑寶石般的眸子,倏然黯淡無光。
手無力地窗簾處滑落下來,司靳輕緩緩地轉過身子。
絕美無剔的容顏,淚痕斑斑。
在那片花海深處,曾經是陽光俊氣的少年,含情默默地摟著她,「輕兒,你就像這裡的薔薇,永遠盛放在這裡,盛放在我的心底。」
只是花海依舊,物是皆非!
僅管清淚漣漣,她臉上卻掛著詭異的笑容,緩緩地走到床邊,打開最下層床頭櫃,裡面靜靜躺著一部金色手機和精緻泛著詭異光亮的盒子。
她拿起手機,開機,等待的短暫時間,她心呯呯劇跳。
猶豫了好會兒,她才雙手微顫地摁了快捷鍵。
等了許久,對方才接起,懶洋洋地聲音卻魔魅般從那端傳來,
「要我幫你什麼,說吧。」
司靳輕淡淡地勾了唇,「是我要告訴你一個壞消息,你那朝思暮想的女人回來了。這刻,她恐怕已經在另一個男人身下承/歡——」
那邊電話陡然掛掉,響起了一陣忙音。
司靳輕得逞般,微微一笑。
「媽媽——」
一道低啞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司靳輕身子微微一滯,忙放下手機,轉過身來——
司宇翔一雙湛藍的深眸久久凝視著她,帶著淡淡地愴然。
司靳輕目光閃過慌措,「翔兒?你——」
司宇翔輕輕地歎息,朝她走了過來,張開手臂,將司靳輕攬進自己的懷裡。
僅管才十五歲,但欣長高大的身軀已可以完全蓋住了司靳輕嬌小的身體。
他拍了拍媽媽的背,目光帶著深深地疼意,「媽媽,別這樣折磨自己了……你再等翔兒三年,那時,強大的翔兒就能好好保護你了。」
「翔兒?你說什麼?」司靳輕覺得這些年,自己越來越看不懂自己的兒子了。年紀輕輕,但過於縝密而城俯的心思,卻讓她心底微微發澀。
「沒什麼。只是翔兒要告訴媽媽,司舅舅的心他根本不在你這裡,就做得越多,他也不會看到。你還有翔兒,等我再強大些,我就帶你離開司宅,好嗎?」
司宇翔目光犀利一下子望進司靳輕脆弱的心底防線,她禁不住抱住兒子,將頭伏在他寬大的肩上,將多年委屈和痛苦都哭了出來。
司宇翔修長的雙臂越收越緊,隨著媽媽每一聲哭泣所帶來的顫抖,他的眸光一點一點的深沉下來。
他不會忘記小時候在美國黑街,被那些黑人小雜種扔噁心的垃圾,譏罵「hybrid(雜種)!」的日子;更不會忘記在那黑暗的營地裡,被健壯的黑人強制脫下褲子,壓在身下猥/褻的仇恨!
這一切,他會慢慢地討回來的!只不過,還不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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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關門聲拉回了紫馨的一絲清醒,當她從司莫曜眼中看到滿滿的晴浴時,她才意識到這個男人的精力有多旺盛。
紫馨喉間一陣緊息,內心狂跳不止,儘管他們親密了無數次,但每回都讓她膽戰心驚!
白天的一切還歷歷在目,她身下還隱隱地鑽心的疼,不由地蜷縮著腳趾,低聲地求他:「曜,我……還痛著。」
諾大的床鋪著黑灰組合而成的色彩,上好的絲緞迎著落地窗投射而入的月光閃動著柔和的光芒,更襯出她身子的嬌小雪白。
司莫曜聞言後,嘴角勾起了一絲邪笑,他靠近她,附在她的耳邊,低低地說:「沒關係,我幫你看看。」
一句暖昧的話,讓紫馨臉騰地赤紅。
她下意識地往床頭躲著。
司莫曜沒有再欺身而上,反而轉身走到沙發邊,拿起放在沙發上的公文包,從裡面拿出一瓶東西出來。
他再次走近她,大手一伸,抓住她的腳往自己方向一拉。
紫馨下意識抗爭了一下,司莫曜微微蹙眉,放開她,坐在床邊,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霸道地命立道:「過來,脫掉裙子!」
紫馨美宛的臉,聞言後,徒然覆上一絲委屈,咬著下唇,語音哭腔極重:「我都說我身下難受了,你為什麼還這樣強迫!」
「強迫!」司莫曜一絲戾氣悄然染上劍眉。
「難道不是嗎?你根本就是不節制的野/獸!」紫馨這時,也豁出去了,揚著頭,憤然地應道。
不料,司莫曜不怒反笑。野獸?這女人可真會用詞!
「竟然你說我是,那我不就負你給我的「雅號」,讓你知道——野獸到底是怎麼樣的!」
說完,司莫曜的目光果然煥著如同猛獸般的亢/奮光芒,一下子朝紫馨撲了上來——
紫馨驚呼聲還末來得及出口,司莫曜就以迅雷不及掩耳速度,捏住她的臉頰,辣舌長驅而入,探進她的檀口,瘋狂地吻著……
他雄壯的身軀像一團烈火一般,緊緊地裹住了她——
紫馨更加奮力地扭動身軀想要掙脫。
司莫曜的冷冽,一觸及她淡淡地馨香,他渾身的血液更加勃發衝撞,他緊緊地擰緊眉頭,在壓抑著——
「如果,你想馬上被我吃掉的話,就僅管動!」
該死的女人,她不知道她越這樣,他就越興奮嗎?!
果然,話音剛落,紫馨立刻安靜了下來!
大口喘著息,一雙如清水般的眸子,睜得大大地看著他。
司莫曜嘴角一勾,邪魅一笑,吐氣暖昧:「乖,這才是我的好女人。」
紫馨咬著唇,忍住全身的戰慄!
突然,司莫曜大手一伸,快速地扯下她裙子下的唯一的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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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評論很冷清哦,妖妖好惶恐,不知道是寫得好還是不好呢?親們發個言,鼓勵下或提下建議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