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離城市的喧囂,依山傍水之間是一片罕見的竹林,茂密蔥鬱的竹子將陽光和夏末炙人的熱氣隔絕在外,面而其間便有一所私人跆拳道館。
這裡的跆拳道館的比賽場地是長10米,寬10米的水平的、無障礙的正方形場地。純白色的彈性墊鋪設在地面上,場地中央長8米,寬8米的區域為比賽區域,其餘部位為警戒區。比賽區和警戒區表面用兩種截然不同的顏色劃分,同時用5厘米寬的白線劃分。
這裡是司家專屬的跆拳道館,此刻道館裡出現三個頂級的大帥哥,其中兩人正在較量,而另外一個正看似懶洋洋地坐在賽區的一側,狂狷的臉上有著不可一世的王者風範。
當他看到其中一個人剛要抬腿攻擊時,薄唇一勾,揚起道:「風,你要輸了!」
果然,在他的話音還末落時,——隨著「咚——」一聲,龔冽風被狠狠地摔倒在地!
「唔——」龔冽風陽光般俊逸的臉上露出誇張痛苦的表情,緊接著他看將自己狠狠摔在地上的男人,嚷嚷道:「司莫曜,你下手也太重了吧!」
身著跆拳道服的司莫曜臉上微露出絲笑:「風,看來你退步了啊!」
凌宇焰在一旁爽朗哈哈大笑起來,隨即,站起身,將手中的礦泉水往司莫曜手中準確一扔,揶揄著道,「我看他是這幾年縱浴過度,雙腿發軟了吧。」
龔冽風故作哀號一聲,「誰能像曜,沒女人的男人,只好將精力都往這方面撤了!」
凌宇焰目光一怔,低頭咳咳了兩聲。
龔冽風方知自己一時高興,捅了司莫曜的痛處了。
司莫曜淡淡地彎起唇角,卻笑不達眼底,眉宇間抹過一絲傷痛,但隨即而逝。
凌宇焰彎腰將地上的白色毛巾往龔冽風頭上一蓋,走向司莫曜。
「曜,這些年,你都沒去打聽她的消息嗎?」
司莫曜薄唇一勾,黑眸如幽潭般深沉,淡淡地道:「我已經忘記這個女人了!」
凌宇焰落在他肩頭上的手一滯,片刻,回頭沖平躺在地上的龔冽風喊道:「風,起來!去喝一杯去!」
一聽喝酒,龔冽風扯開蓋在臉上的毛巾,咕嚕就爬起來了,笑道,「今天非得狠宰曜一頓!」
凌宇焰朝他翹起大拇指,表示非常贊同!
司莫曜低頭,摸摸鼻尖,有種遇友不淑的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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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即使是上流社會人士常去的地方,司莫曜也很少光顧。今天,要不是被龔冽風硬拉到這個地方喝酒,他寧願在自己的所屬的會所裡,至少那裡安靜!
司莫曜一身深紫色的襯衫,隨意地坐在沙發上,接過PUB中一名的Waiter呈上的美酒慢品著。
此時,龔冽風的腦袋上正頂著一隻蘋果,而凌宇焰手中正拿著一把飛刀,看樣子好像要表演飛刀射蘋果。
「司莫曜——」龔冽風臉上笑得扭曲,連叫著司莫曜的聲音都有些走形!
凌宇焰優雅一笑,將手中的飛刀暫時放下。
司莫曜一雙深遂而冰冷的眸子被墨鏡掩藏,不僅是他,連龔冽風和凌宇焰都帶著墨鏡,畢竟這是個公共場合,以他們這種身份過來,很容易引起媒體的關注。
司莫曜薄唇微微一勾,輕描淡寫地道:「怎麼了?」
「你又不知道焰並不擅長飛刀啊,要是將我這張絕美的臉劃花,太對不起我的父母了!」龔冽風誇張的哀叫道。
凌宇焰輕笑一聲,緊接著聳聳肩,慢條斯理地說道,「誰讓你帶我們來這種地方,無聊又吵!只好拿你來洩氣了!」
說完,他又重新執起手中的飛刀。
「哎哎,慢著——」就在凌宇焰即將揚起飛刀之際,龔冽風在千均一發的時候,又阻止了他。
「你又怎麼了?」凌宇焰懶洋洋的聲音揚了上來。
龔冽風英氣逼人的俊臉揚著無辜的笑容,他嚥了嚥了口水說道,
「焰,你——是不是把太陽眼鏡也摘下來?」
凌宇焰忍俊不襟,他挑了挑眉,語氣帶著不容忽視的挑釁,
「怎麼了,怕了,雖說我的飛刀技術改不上曜,但也受過特訓,十射九中!」
「啊——,行行好吧。我知道錯了!曜——」
龔冽風目光掃向司莫曜,求救式的看著他。
而司莫曜卻沒有要阻止的意思,只是冷冰冰地坐在那裡,悠閒地輕輕搖晃著手中的酒杯,目光倏然緊緊凝向前方——
「來吧,誰怕誰呢——」
龔冽揚話音末落——
「咻啪——」
凌宇焰的飛刀準確無誤地射中龔冽風腦袋上的蘋果,然後帶著一股剛猛之氣,飛刀連同蘋果一起紮在了牆壁上!
龔冽風吹了一聲口哨,然後伸出大拇指:「焰,不錯不錯,來——換我了!」
龔冽風這句話差點讓凌宇焰的下巴驚掉了,立刻揚聲道,
「開什麼玩笑,你特訓的時候,可不是使用飛刀!」
龔冽風笑得很無害,他慢條斯理地拿了一隻蘋果放在凌宇焰頭上,然後把桌面上另一把飛刀揚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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