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在凱悅出現,上次又帶走紫馨過,他不得不懷疑。同是男人,他太清楚冉紫馨的美對男人的震憾。想到此,他心裡一陣煩悶!
一抬眸便看到茶几上那盒被他捏碎的藥盒。每次與女人一起,他都會做好萬無一失的措施。只是,這些天與她一起,他彷彿忘記了這件事。
傻丫頭,就這麼怕懷上我的孩子嗎?也不知道這些天是安全期嗎?他淡淡地勾了下唇角,莫名失落地苦苦地笑了一下。
與蒂亞的糾纏,只有他自己清楚,是為了阿曼最新油礦的項目。他之前通過注資援建阿曼學校醫院建設,取得合作開採油礦的優先權。這些年,義父一直有個夙願,就是洗白萬世。自他接手後,他一直努力將萬世有關涉黑的項目慢慢轉入白道。如果這次取得油礦的開採權,那麼萬世將會永遠脫離毒品交易,也 對這些年一直跟隨的兄弟有個交待!
只是,這些他當然不會與紫馨解釋的!
接到丹的電話時,他連襯衫扣子都沒繫好就衝出酒店。一路狂飆到雅聖,那裡的保鏢在門口攔住他。
他憤怒地抓起其中一個魁梧高大的衣襟,捏緊拳頭揮了過去。其他的蜂擁而上,圍住了他。
此時的司莫曜,一身黑衣,在夜下,一雙深眸發出嗜血的狠光! 圍群的保鏢被他週身散發著蕭殺的寒意震懾到,不禁吞嚥著口水,冷汗噓噓!
這時,一道英武的身姿從大門走出。嘴角邊帶著邪惑的笑意,目光卻異常陰鷙森冷!圍群的保鏢見到,分別肅穆地退到兩側。
白一寧勾了下唇角,慷懶地舒展著脖頸,不緊不慢地踱步走向司莫曜,嗤笑一哼,「速度很快!看來那個丫頭對你的影響不小啊!」
果然是他!司莫曜挑下劍眉,五指收緊,立刻能聽到骨骼捏合的脆響!
空氣中他冷冷地道:「她在哪裡?」
白一寧臉色一暗,倏然扒開襯衫——
精壯的胸膛上爬一道道長短不一猙獰的傷痕!
他冷笑著,指著傷痕,森然地道:「司先生,不會這麼輕易就忘記了這幾道傷痕,是拜誰所賜吧?!」
司莫曜冷抿著唇,墨眸寒芒四射!
白一寧合上襯衣,湊近他,蔑笑一聲,「我很記仇,所以就拿你的女人抵債了!」
司莫曜鐵臂青筋暴跳,臉色黑沉到極點!他迅速地從背後掏出槍,一下子頂住了白一寧的腦袋。
白一寧臉色淡然,嘴角一勾,不緊不慢地朝手下打了個響指。
手下遞過VCR過來。司莫曜看到鏡頭中,昏暗的光線下,一個女人赤裸著背部躺在床上,那薄薄的被子下,曼妙的曲線略隱略現。他頓覺得胸口一股血腥的氣味溢出喉嚨!
白一寧緊緊凝著他的眼神,嗜血森寒的光芒,稍縱即逝一抹痛意!
「怎麼樣,滋味不好受吧?!要帶她走嗎?玩過的女人,我不會再感興趣的!」白一寧淡淡地道。
司莫曜手指縮緊,正要扣動——
「主上——」丹擔憂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她衝進來,用手緊緊按住司莫曜持槍的手,能感覺到他因情緒激動而微微顫動!
「主上,這裡是阿曼。」她臉色泛白,低低地在他耳邊說著。
許久,縮緊的五指,才漸漸鬆開!他拎起白一寧的衣襟,捏起拳朝他俊臉揮了過去!然後,推開他,衝進聖雅。
頂層酒店,他一間間地踹開!房間裡不斷地傳出男人的嘶罵聲和女人的尖叫聲!
最後一間房,床上纖細的身影一下子跳入他暗沉的眼底。他心悶地一痛,快步走過去,用被單一裹,將她打橫抱起,走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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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層監控室裡,蕭冷揚緊抿著唇,目光寒森的看著視頻裡司莫曜抱著她走出去。
他端起酒杯,晃了晃裡裡澄黃的液體,揚頭,一飲而盡!性/感的唇角微微勾起一絲弧度,輕輕地吐著:「丫頭,你會回來的……」
身後「啪地」一響,白一寧憤然地踢門進來。他目光凌厲,還參雜著一抹複雜難辨的情緒,拇指擦拭掉嘴角的血跡,他端起吧檯上的酒瓶,塞子往後一扔,昂頭直往嘴裡灌。
隨後 「啪地——」一聲,酒瓶被他猛然掄起摔在對面的牆上!淡黃色的液體順著米色的牆紙蜿蜒流下。
「蕭冷揚!你他媽的想幹什麼?!」白一寧轉身抓起沙發上蕭冷揚的衣襟喝道!
蕭冷揚挑了下俊逸的雙眉,不著痕跡地推開他的雙手,嘴角抹過淡淡邪佞的笑意,不緊不慢地吐著:「只是要回本應屬於我的東西!」
白一寧煩躁地耙了一下碎長的發,突然頹然坐在沙發上。那個丫頭,知道這一切後,一定會恨死他的!
「這個丫頭對司莫曜的影響不小!你的計劃會順利嗎?」白一寧猛灌了一杯酒,抬頭問道。
蕭冷揚嘴角的笑漸漸收緊,眸光有些暗沉,沉默了許久才淡淡地道:「也好,感情越深,傷害就越大!」
他站起身,踱步走到可視窗前,高高俯瞰著腳下賭場大廳的全景,瞬時瞇起了琥珀般的眸子,眼底迸射著嗜血的寒芒,唇角微動,輕輕地吐道:「司南風,司莫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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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馨坐在窗台上,看到丹正擒著一抹輕蔑的目光,瞥了她一眼。
「他晚上又不回來了是嗎?」她胸口悶悶地作痛,三天了,他都沒有出現!
丹冷凝著臉,根本沒有應她。
紫馨一直疑惑,她昏迷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一醒來,再沒看到司莫曜的身影。而丹卻寸步不離地盯著她!她知道這是被「軟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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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有金牌的親們,要留給妖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