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徒弟嘛,一睜開眼睛就問老婆,連自己的師傅都不管一下!」程天磊『吃醋』的說著話,「一一那丫頭,為你報仇去了!」不過,看著自己徒弟那一臉的擔心,程天磊當然不好讓自己的徒弟繼續的擔心了,只好告訴了他。
「放心吧,一一隻是去蕾絲灣的一個分部,那些人,應該還不能夠傷害到一一的!」皇甫白凌對於自己的徒弟,還是充滿了信心,嘴裡邊說著話,輕輕的拍了拍歐陽哲明的肩頭,「怎麼,難道對自己的老婆,如此的沒有信心嗎?」
「不,我心裡感覺,相當的不妙,這一次,似乎是一個陷阱!」歐陽哲明毫不遲疑將自己夢中的情形,講了出來。
「什麼?你的夢?」程天磊感到有些放心了,「小子,一個夢,應該證明不了什麼的,按時間算,你老婆都應該快是回來了吧!」
「是啊,放心吧!」皇甫白凌也安慰著歐陽哲明。
「不,我感覺,真的不太舒服,要不,我去找一找一一,也順便的接應一下她吧!」雖然是兩位師傅一再的保證,但是,歐陽哲明的心裡,始終是不能夠安心,直覺告訴他,自己應該是出去。
「你知道地方?」程天磊有些奇怪,自己的徒弟今天變得有些怪怪的了,「再說了,你這會兒去,遇得上她嗎?」
「不,能夠,一定能,我感覺得到,她就在某一個地方,師傅,師娘,你們在家裡,我去看看,如果沒事,我們就回來,有事,我也可以幫一把!」歐陽哲明說完,轉身就跑了出去。
皇甫白凌和程天磊互相的看了看,都輕輕的點了點頭,這對徒弟之間感情如此的深厚,看來,沒有拆散他們,是明智的選擇啊。
歐陽哲明駕著車,按著心裡邊感覺的那個方位,迅速的駛去,而這車,就是張一一的最愛,立下了功績的那輛修了好些次的房車。
歐陽哲明在路上飛奔著,張一一此時,已經是到了地頭了,今天的海港碼頭,顯得是相當的冷清,以往熱鬧的人來人往場面,完全的消失,那些等待上船的集裝廂,堆積如山,卻沒有人來搬運。
張一一駕著摩托車,在一排排的集裝廂間穿插著,想要找到一些線索,只是,卻是連一個人影子都沒有遇到。
「奇怪,難道,我真的只是被人惡作劇了嗎?」張一一嘴裡說著話,卻是趕緊的搖了搖頭,「不可能,這裡,就算是陷阱,也應該會有線索的!」
張一一搖了搖頭,也許是藝高人膽大吧,張一一對於可能是陷阱的這麼一回事,完全的沒有放在心上,兩隻眼睛,仔細的搜索著,不露過一絲的可疑之處,只是,整個碼頭都被她給搜索了個遍,都沒有發現一絲可疑的地方。
「怎麼回事?難道我真的是找錯了?」張一一停下了摩托車,嘴裡喃喃的說著話,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影,突然的從她前方竄了出來。
「站住!」張一一馬上的來了精神,嘴裡邊高聲的喝著,將摩托開到了極速,朝著人影追去。
那個人帶著張一一,在重重的集裝廂之間穿行著,因為有著集裝廂的原因,張一一的速度並不快,而那人,卻依然是不緊不慢的,帶著張一一朝著跑。
很快的,跑到了碼頭的一側,這裡,有一個庫房,剛才那庫房的門都沒有被打開,而這時,庫房的大門,大大的打開著,那人一頭的鑽了進去。
「不要跑!」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怎麼能夠讓他在自己眼前消失呢?張一一毫不遲疑就衝了進去,就在張一一的摩托車完全的衝進去的時候,庫房的大門,轟然一聲巨響,緊緊的鎖上,裡邊,傳來一聲聲男女浪蕩的笑聲來。
庫房大門這突然的關上,讓張一一一時之間,完全的不適應,眼前光線突然的暗了下來,令她眼前一黑,那一陣陣浪蕩的笑聲,令張一一感到相當的厭惡。為了適應那黑暗的光線,張一一併沒有馬上的開燈,緊緊的閉上了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才睜開眼睛,正在她準備打開摩托車燈的時候,一聲吼聲,又傳了出來。
「開燈!」
吼聲中,燈火通明,庫房頂上,幾十盞巨大的水銀燈全都亮了起來,張一一雖然原本都已經是有了些準備的了,但是,強烈的光線,刺激著張一一兩眼刺痛,張一一趕緊的再次閉上眼睛。
「動手!」緊接著,又是一聲吼聲傳了出來,張一一感覺到當頭傳來一陣劇烈的破空聲,張一一心叫不妙,她可不是只知道畏難不前的人,感覺到空中傳來強烈的破空之聲,張一一拼著全身的力量,朝著空中騰空而起,手中揮舞著一柄匕首,有了這匕首在手,張一一心裡也穩了心。
「怎麼會這樣?」只是,張一一手中的匕首揮舞間,感覺到的是一片軟綿綿,自己的匕首根本就不能夠砍動,大感不妙,勉強的睜開眼睛,在一片刺耳的白光當中,一張巨大的網,正朝著自己身體緊緊的勒了過來。
「不好!」再次的驚呼一聲,張一一身體一沉,想要跳回到地上,只是,好發覺,自己的動作,又一次的遲了,自地面一樣的,一張巨網升了起來,張一一乾脆的頭下腳上,手中匕首直直的朝著巨網刺去,想要拚一拚了。
只是,這巨網,不知是由什麼材料製成的,張一一手中的這柄能夠削金斷鐵的匕首,居然是連一絲痕跡都留不下,只是,張一一來不及思考了,兩副巨網上下重合,將張一一給緊緊的纏在了網中!
「哈哈哈哈,怎麼樣,張小姐,感覺如何?」張一一掙扎了兩下,根本就無力擺脫這兩副巨網的纏繞,就在在這個時候,一陣狂笑聲傳來,張一一朝著地面看上去,地上,一個頭戴鬼面具的男子站在地上,他的身邊,兩個穿著暴露的女人似乎是纏春籐一般的,緊緊的纏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