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無邪才從昏迷中醒來。
渾身酸疼,昨晚腦海中的一幕幕都讓無邪感覺到置身夢中一樣。
紫羅蘭的幔紗飛舞,諾大的雙人床上無邪在醒來時修已經不在。
蒲扇般的大眼閃動,當看到四周沒有他的身影時不知為何,無邪的心中竟然有種失落的感覺。
她在害怕。
她害怕她與修之間在變成陌生人,害怕看到他不理她。害怕昨晚那甜蜜的一切都是她的一個夢。
水汪汪的大眼裡有著遮掩不去的失落,四周寂靜的一切都讓無邪心中難受不已。
「你是因為我而傷心的?」
就在無邪傷心不已的時候,那個悅耳又撩人的聲音從無邪的耳邊響起。
抬頭,那個一臉邪氣,俊美妖嬈的男人就在她的頭頂。
一身紫色的長袍,烏黑的濃髮高高挽起,他正用那雙魅惑的雙眼滿含笑意的望著她。
望著他嘴角上鉗住著的笑意,與滿臉的得意讓無邪心中一氣。
「不要臉,我是在傷心我那寶貝的第一次,就這麼輕易的被你這撕給拿去了。」
臉頰微紅,由傷心轉為笑意,這一刻的無邪是那樣的美麗。
見到無邪的笑意更濃,只見修臉上的笑意更濃,但更多的卻是他那種發自內心的滿意笑容。
他在滿意她的第一次是屬於他的,同時他也在得意這個難搞的女人如今也終於是他的了。
她現在是他的,將來也是他的。
「你笑什麼?」
望著他臉上那壞壞的笑容,無邪咬唇。
不可否認,因為他越加擴大的笑容,她越是覺得窘迫。
「傻丫頭,我喜歡這樣看著你。」
話落,他性感的唇炙熱的落在她的臉頰。
他的吻很輕,卻又讓無邪感覺到他對她的愛有萬斤那麼重。
許久,他才從她的臉頰上移開,可他炙熱的呼吸卻讓無邪嚇的渾身一顫。
「我可以忍!」疼惜的撫摸無邪那張巴掌大的小臉,他知道她身上的詛咒越加嚴重,她的身體很虛弱,根本承受不了他在次對她的索要,她的更何更不可以任由他一次次的索要。
修的話讓剛剛經歷過風雨的她臉在次一紅。
「對了阿斯蘭呢?他怎麼樣了?」
一個月之久了,無邪很擔心那日身受重傷的阿斯蘭,她突然想道問。
「他……」
「怎麼了?」
望著修欲言又止的模樣無邪的心一痛,隱隱感覺到有絲不對勁。
「那日他從亞述城逃出來,將你的計劃向我說完之後,就……去世了。」
修的話一落,無邪也如一隻氣球一樣的癱倒在床。
三年來一千天的日子都一直陪伴著她,如同影子一樣跟在她身邊的阿斯蘭就這樣離開了,無邪一下子感覺到自己的三魂七魄好似都因為他的離開都缺少了一魂一樣。
那個有著棕色眸子的男人,那個冷漠冷酷又有偶爾有些小小稚氣的男人,因為她的原因他永永遠遠的離開了她。
「無邪……」修的大手握著無邪的小手,望著她的雙眼中有著無限的毅力。
修也知道阿斯蘭對於無邪來說是意味著什麼。
與那雙紫羅蘭的眸子相視,水汪汪的大眼裡閃過痛苦之後,無邪在睜開雙眼後,只見裡面有著無限的楚動。
「修,我們珍惜現在吧。」
與修那雙力的大手相握,無邪清楚的知道修眼中傳遞給她的力量。想到她也會不久於人世,所以無邪要珍惜與修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她笑的很虛弱,也很脆弱,可修卻知道無邪話中的意思。
她的話讓修心中一痛,悠地他將他拉進懷中,死死的抱著她,似要將她的身體都給揉進他的身體裡。
「我可以讓你永遠不離開的。」
是的,他是當今天這個世上最強大的法老,他的身體裡有著無比強大的能量,但修只能用他身體裡的能量,也就是修的生命來換除無邪體內的詛咒,可他也沒有辦法讓無邪留在這遙遠的古代埃及。
「修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我的三年之約馬上就要到了,我希望你可以好好治理你的國家,希望你成為一個千古留名的萬世法老!」
兩眼相望,他紫色的眸子中有著深深的痛苦,抱著她的力道更是無力收緊。
「對了修,你那個兒子,和你的塔哈怎麼樣了?瑪利不是你真正的王妃,難不成她才是你一個月前所立的正式王妃?」
無邪頑皮中帶了絲苦澀一笑問道。同時無邪也在玩弄著修美麗的長髮,深深的望著那雙性感的紫眸。
狠狠的咬了一下無邪的小嘴,修擺著性感的嘴臉怒道:「你知道她不是我的女人,那孩子更不會是我的,你怎麼還可以說我一個月前所立的王妃是她?你明知道我唯一能立為妃的女人就是你,你又何必激怒我?」
無邪捂著自己被修咬疼的雙唇,一臉的委屈看著修。
「誰知道那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你又那麼風流!!」
狠狠的撇了一眼修,無邪就要逃出修的懷抱,同時也輕鬆的引起了之前的話題。
而修也似呼早就似知道無邪要逃離他的懷抱一樣,他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四周都是她好聞的味道,磁性的嗓音開啟說:「她是喝了我王姐的藥水才會那樣,我已經將她與那不知那來的野孩子殺死了,以後我的後宮中在也沒有任何的女人可以阻礙你和我,而就算我要要孩子,今生今世我也只能要你給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