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述已經被滅,這個世界在也沒有亞述。
只是沒有人知道原亞述王的命運最後是怎麼樣的。
那天,在莫斯卡-修攻進亞述時,兩位法老在高空中決鬥,只是最後二人都紛紛被衝進來的尼羅河水所衝開,從此沒有人知道原亞述王的下落。
就連他是生是死,與他最疼愛的妹妹羅梨又到底怎樣了也無人知曉。
高山流水,峽谷裡四周長滿了慼慼綠草與原野花香,到處都在飄蕩著最原始最美麗的風光。
一處用石頭搭好的小屋內,走進來一位且年輕又無法分辨這樣美麗的人到底是男是女的人。
那人一臉的笑容,舉起手中一整天的戰利品笑說:「羅梨,我今天打到了好多的魚。」
「哇,哥哥真的好棒,今晚我們又有好吃的了。」
「是啊今晚我們又可以好好的大吃一頓了。她醒了沒有?」
「沒有。不過我遇感她就快醒來了。」
聽到妹妹的話,男人的臉上終於掛上了妖孽般期待又暖心的笑容。
在那場生與死的決鬥裡他羅瑟,居然輸了。
原本他準備縱然是死也要與莫斯卡-修來決鬥一番,可最後他的身體被尼羅河水沖走。
很快他的妹妹羅梨又找到了他,阻止他與莫斯卡-修同盡的決定,接著他又在水底看到了那個昏迷不醒,又害他失去國家的壞女人。
她害他國家葬送,讓他成為亞述人痛斥的末代法老,本來他應該痛恨的殺掉她,或拿她來要挾莫斯卡-修而拯救自己的國家,可莫名的他的腦袋不知道是那根搭錯了,在那種水深火熱,生與死抉擇的時候他居然拋棄一切一切帶著他的妹妹與這個壞女人來到了這種隱秘的地方安居下來。
每早他會出去在不遠處清澈的河水中打魚或耕種過著平靜的生活。
只是一個月過去了,這個壞女人卻依然昏睡不醒。
她的腿上有她自己弄破傷,可那傷並不至命。
羅瑟想這個壞女人可能是因為被詛咒加之又被尼羅河水淹到的原因所以才會一直昏睡不醒。
這一個月以來羅瑟想這應該是他一生中過的最簡單,最不用動腦最樂在自由的日子了。
每天日落而坐,日落而息在加上每天都可以看到那個有著超智慧的壞女人他就別外的開心。
雖然她是昏睡的,可莫名的羅瑟就是有一種幸福感。
望著那張美到極致的睡顏,羅瑟有時候會想:若是這一生她都不會醒來也好,至少這樣他就可以永遠的留住她,永遠的陪伴在她身邊。
有時候,羅瑟也會想,若這個間有種可以失去記憶的藥也好,這樣他就可以讓她永遠的記不住她是誰,她在意的人又是誰了。
「哥哥難道今夜又要看著無邪姐姐到天明!?」
晚飯過後羅瑟就一直坐在無邪的身旁癡癡的望著她。此時月圓高掛羅梨嘲弄著自己的癡情哥哥說。
「去!小丫頭趕緊去睡覺。」
漂亮、勾人的丹鳳眼狠狠的撇了一眼羅梨,羅瑟佯裝很凶。
「哈哈……被我說中哥哥的想法了。」羅梨笑的很開心,似也因為褪去了某種身份而活的更自在。「放心吧哥哥,她很快就會醒來的,你可要好好的守住了,指不定她在你一個轉身的瞬間就會醒來喲。」
歡快的退出無邪的房中羅梨與羅瑟玩笑的說著。
「壞丫頭敢拿你哥哥取笑了。」
狠狠的瞪了一眼羅梨,羅瑟終歸是怕無邪隨時醒來而目光不敢與羅梨的身上多做停留。
羅梨離開無邪的房中很快就安靜了下來。
也只有在這樣安靜的夜晚,羅瑟才會對著昏迷不醒的人笑的一臉癡呆,一臉無耐。
他的大手緊緊的攥著這雙軟弱無骨的小手。
妖孽般美麗妖嬈的臉龐有著異常的堅定,他深深的望著她的睡顏,又有誰知道他心中其實在想:若是能一輩子看到她這樣美麗的睡著,那麼背棄了他的亞述國,他真的覺得值了。
只怕她醒來後不會提出離開他才好。
不知在何時羅瑟居然將昏睡中無邪的手拿到了自己的唇邊。
讓她那纖纖長指在自己性感的唇上摩擦,感受著她手的柔軟。
「修~~修~~修~~不要~~不要走~~不要扔下我~~不要~~」
那雙軟弱無骨的小手突然張牙舞爪的亂動,彷彿在努力的捉住什麼。
這一個月來羅瑟已經習慣了無邪昏睡是叫著另一個男人的名字。只是此時她次叫到那個男人的名字,他的心還是痛了一下。
「不怕,我在這裡,我不走,我不會扔下你。」
羅瑟美麗妖嬈的一笑,他與她的十指相扣,緊緊的安慰。
「修~~不要過來,羅瑟不要過來~~修~~不要走~~修~~喜歡~~我喜歡~~~」
那瘦弱的小臉上突上落下了滾燙的淚珠,無邪哭著嚷嚷著。
「我在,我不會離你,我在,乖,我在。」
「走開,走開~~不要~~修~~修~~」
無邪尖叫,彷彿修有危險。
「無邪醒醒,無邪,無邪……」
羅瑟還想在說些什麼,可就在這時忽然羅瑟看到了無邪睜開了那雙水鑽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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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是酸澀的,只有償過它的人才知道其中的味道……
微微那個吹,白雲那個飄,風和日麗,又是一個好天氣。
「無邪姐姐陪我去玩吧,陪我去前面的集市玩吧。」
大好的天氣,來這裡已經兩個月了。
確切的說是羅瑟、羅梨帶著昏迷不醒的無邪來到這裡已經兩個月了。
今天羅梨不知從那裡聽說離這裡不遠的地方有一個集市,從小長在深宮中的羅瑟從來就沒有見過集市是什麼樣子的,此時她正扯著無邪的手,求著無邪陪她去。
「好吧好吧,不過我們要在羅瑟回來之前回來,不然他肯定饒不了咋倆。」
微微的一笑,臉上有著不健康的慘白,無邪無耐的笑著。
羅梨其實只有十五歲,在現代她也只不過是個初中生,所以無邪很能理解羅梨的好奇。
只是比羅梨只大四歲的無邪,不知何時她已感覺到自己老了,與羅梨在一起的時候她感覺她就像羅梨的媽媽或阿姨的感覺。
三年期限眼看著還有三個月,經歷了那麼多的生與死,無邪的心也淡了下來。
她沒有初忠的熱忱,更忘記了三年前她是如何滿懷信心要顛覆整個埃及的模樣。
在這三年中她感覺自己就像是由一個年輕的孩子,長成了一個年邁的婆婆。
一個月前睜開雙眼後的無邪得知自己沒有死後她的心情是雀躍的。
可望著羅瑟對她做的一切,又得知自己身體裡的詛咒已經在侵蝕自己的內臟;將會不久於人世,修已立了王妃不在尋找她的死活,無邪就看開了。
每夜都會痛到昏厥的詛咒這樣的症狀當無邪在次醒來已經不在了,取而代之的而是夜夜吞噬心臟的痛,痛久了無邪就忘記了痛,感覺不到了痛,麻木了。
雖然無邪的表面依然清新美麗,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心臟在腐蝕,就連她原本藍色的血液;有一次不小心碰壞了手指在滴落出來的都是鬼魅的黑色。
她的內臟裡無邪清楚的知道已經都是黑色的了,就像一種黑色的慢性毒藥,將她原本紅色的心臟侵蝕成了恐布的黑紅色,若不是她的意識堅持恐怕早就該死了。
她不想死,當她開始倒計著她就要離開埃及的日子時,無邪才知道原來她是那麼的不捨這裡。
她捨不得每天會對她痞笑又為了她而亡國欠湊的羅瑟,捨不得每天纏著她永遠長大甜甜叫她無邪姐姐的羅梨。更捨不得那個已經立了正式王妃的……他。
她沒有勇氣去找他,因為她知道他不愛她,就像羅瑟對她在怎麼好她也無法愛上他是一樣的。
那樣一個暴戾又壞脾氣的男人得到了整個埃及後才立的正妃,無邪想那應該是他喜歡的人吧,沒有人能逼得了他立誰為妃,更何況是在這種天下太平,唯他獨尊的現在,所以她想那個女人應該是他喜歡的他才立為正妃的。
「哇,無邪姐姐真好。」
聽到無邪的話羅梨笑的更加甜美。
趁著羅瑟不注意二人就偷偷的走出了他們所居住的大峽谷,跑到原本屬於亞述,現在更為哈緹首都的集市上。
很奇怪,沒有人曉的為什麼埃及法老得到亞述後不好好的回哈緹王都;回到原本開建哈緹的地方,而跑到亞述另立亞述為王都,長久的居住在了這裡。
統一了埃及後莫斯卡修大肆的擴建了原亞述王都現在更名為哈緹王都的地方。他將王都擴建到四條河畔外,修建了高高的城牆將四條河流給圈進在了王宮裡。
很龐大的工程,只是沒人知曉這個暴戾的法老又為什麼那麼趕工,居然下令讓全國人民上下用一個月的時間將這個工程給做好。
不知道累死了多少人,甚至將最西面那條河流裡填滿了骸骨,最終在一個月的期限裡完成了這個龐大的驚天動地的工程。
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本能的無邪與羅瑟用細紗將自己的臉遮住,用大大的斗篷將自己的頭也遮起來。
兩個月的時間很短,可就是在這樣短的時間裡無邪不得不承認,他真的很強大居然將兩個月前還一片生靈塗炭的集市變成了此時比原亞述還要繁華的哈緹王都!
「無邪姐姐,這個好漂亮。」
「無邪姐姐,那個是什麼?」
「無邪姐姐,那個東西好吃麼?」
一路上羅梨走走停停,望著街道上新奇的小玩意絡繹不絕,問東問西的問個不停。
嘴角掛著風華絕代的笑意,這樣的羅梨不禁讓無邪想起,起初她剛來到埃及時第一次上街與阿斯蘭的一幕。
唉……長長的歎了口氣,無邪不知道阿斯蘭現在怎麼樣了……
「無邪姐姐這家首飾店裡面一定有好多漂亮的首飾吧?無邪姐姐我們也進去看看吧。」
就在無邪恍惚的時候羅梨牽著無邪的手來到了一家首飾店門旁,望著裡面女人進進出出手中拿著美麗的飾物勾起了羅梨好奇。
「嗯。」無邪淡淡一笑,與羅梨一起走進了這家首飾店裡。
一進首飾店裡羅梨東看西看的就忘呼了自我,看到什麼都很驚奇,在裡面幾呼將這家的所有首飾都給試了個遍。
一旁的無邪只是笑笑,望著貌似當年自己的羅梨。
就在羅梨挑選的不亦樂乎之時,突然闖進了一大批的哈緹士兵。
他們個個手中拿著她研製出來的鐵器下令道:「讓開讓開,都讓開!」
「都站到一邊去。法老要陪著瑪利王妃光臨這裡都給我站到一旁。」
掛在嘴邊的笑容突然僵住,聽到那個人的瞬間她聽到自己的心在這一刻『碰~~』的一下摔的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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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們看到這章時是什麼心情,可我寫的時候有幾段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