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與無邪的對視,啞巴男開始吹湊他的長笛,曲聲優美而動聽,讓所有人都漸漸的投入進了那優美的笛聲中。
望著所有都如癡如醉的模樣,阿斯蘭隨著侍女緩緩走進。
手中也持著他準備好的酒。
無邪上前,眨巴眨巴著醉人的大眼,奪過阿斯蘭的酒,為亞述最高領導的軍人倒進她的『美酒』!
這可是美人親手倒的酒啊,在這些貪色的侍兵眼中,這酒可要比任何的美酒都來得美味,來得醇香。
「大人,我們一干為淨,不幹的不是軍人哦!!」
隨著媚眼琉璃,所有士兵,包括洛斯塔在內都一同舉杯,然後一仰而盡,更是一滴不盛。
「美人,快摘下你的面紗,讓本將軍好好看看你的醉顏。」
洛斯塔只覺得一杯酒入腹後眼前暈呼呼的,他依然保持著淫兒看著無邪說。
「好啊,不過就怕你沒這個機會了。」
隨著無邪的話一落,果然,四周的士兵開始倒下。
而無邪,也將遮在臉上的面紗摘下。
露出那張傾國傾城的醉臉!
洛斯塔彷彿置身仙夢一樣,待他還未看清美人那張醉人的小臉到底長得是何模樣時,他的意識已經不清的倒在桌下。
一屋子的亞述最高統領,都紛紛倒在桌下。
無邪露出的那張絕美小臉上掛著邪惡的笑容。
「阿斯蘭,你……啞巴男,快將這些人綁起來,發信號給我們的士兵讓他們進來。」
這叫擒賊先擒王,閃動著如癡如醉的眼波,無邪不知該如何稱呼那個戴著斗笠的男人,嘴角嘟起完美的弧度她指揮道。
隨著無邪擒賊先擒王的妙計,哈緹人沒有費一兵一卒就將亞述來攻打哈緹的最高首領捉住。
當洛斯塔與他的士兵在次醒來時早已大勢已去,哈緹軍隊已經佔領了伊帕特。
「阿斯蘭,你那蒙汗藥還真管用!」
無邪懶洋洋的坐在洛斯塔的別宮中,此時已是天黑,亞述侵略哈緹的最高首領已經被捉住,勝下的就是殺掉洛斯塔等人,無邪邪惡的笑著,身體半躺在在貴妃椅上,一臉不愁的模樣說著阿斯蘭。
「哼!」
抱劍的阿斯蘭冷哼,想到無邪居然用美人計來引誘洛斯塔中計,阿斯蘭的心中就很不是滋味。
望著阿斯蘭擺著的臭臉,無邪撇撇嘴。
回頭又用小腳踹踹戴著斗笠的啞巴男。
「喂,啞巴男,你叫什麼?怎麼樣,我聰明吧,居然不費一兵一卒就擒了洛斯塔??」
很慵懶的模樣,無邪已經換回了長衫,將自己烏黑的頭髮綁起,一副痞子的模樣,與啞巴男搭話。
很奇怪,不知為何與啞巴男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想向他炫耀她的能力,就好像……與某人在一起的感覺似的。
她喜歡他邪媚的笑容,喜歡他對她的讚揚,雖然與他認識這麼久他從來沒向她表揚過什麼。
只見啞巴男不理會無邪的話,他將斗笠下的頭轉身一旁,不理會她。
「喂,你叫什麼?」無邪上前,這次是很認真的問啞巴男他到底叫什麼,她總不能總稱他為『啞巴』男吧?
無邪閃動著水汪汪的大眼,沒有想到這男人還挺拽的,雖然不能說話,但他的脾氣可不小。
無邪看不到他斗笠下的半瞇著凌厲的紫瞳,然後他上前在她的手中輕輕寫道他的名字:休!
男人炙熱微燙的大手一筆一畫的在她的手心中輕輕的寫著,那炙熱的溫度與那同字不同意的字,讓她的心猛的一動。
修……
休……
心像掉進了無深無際的大海中,驚的無邪感覺到自己的心臟都快跳了出來。
自己的小手在啞巴男的大手中握著,無邪的手心中滿是大汗,她抬起頭,盯盯的看著斗笠男人。
她只到他的肩頭,她比他矮了足足有一頭多。
她真的好想去掀開他的斗笠,想要看清他的臉,問問他有這樣的名字,到底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咳咳~~~」突然,阿斯蘭輕聲的咳嗽,打斷無邪想要一探究竟啞巴男的真面目。
「無邪,要到晚上了,你有沒有那裡痛?明天我們就要自西一路去亞述國的首都,你準備怎麼做?還有這幾天洛斯塔不是一直在等一個重要的人物到來麼,你知道是誰嗎?」
阿斯蘭雖然沒有明說,可他心中清楚不過眼前戴著斗笠男的身份定非凡。
冷漠的他不喜歡無邪與任何男人走的那麼近,更不喜歡那個比他還要冷酷的男人握著無邪那纖纖小手。
被阿斯蘭這樣一問,無邪用最快的速度逃離被啞巴男緊緊握住的大手。
嘟著自己的紅唇,緊接著無邪雙後捂著自己的胸口。
那種噬骨的痛在次傳來,瞬間無邪的額頭上布香汗密佈。
強撐著自己虛弱的身體,無邪抿唇說:「我猜洛斯塔要等的重要人物定是『羅瑟』,恐怕羅瑟現在已經知道我們拿下伊帕特的事,所以我們要隨時做好被偷襲的準備,若想不被羅瑟偷襲到我們,我們就要改路,不走平原,而走水路!」
走水路,到時候在給亞述首都一個痛快的一擊。
「現在正是最佳時機,羅瑟不在首都宮內,亞述首都一定戒備不是那麼嚴,水路雖然也很危險但地確是個好主意。」
阿斯蘭抱劍,很贊同無邪的說法。
「所以我們現在,就應該趁天黑乘船由尼羅河而逆流,偷偷趕路,給羅瑟來個空城計,讓他白忙呼一場。」
無邪慘白的笑著,突然想到這空城計。
「沒錯!」阿斯蘭也點頭。
「只是你的身體?」冷漠的阿斯蘭閃動著擔憂的眸子,望著無邪已經沒有紅潤的小臉,他知道她的詛咒又發作了。
她每夜都要承受這樣的痛,直到被痛死,阿斯蘭真的很擔憂無邪。
「沒關係,我可以的,我們現在就偷偷潛走吧。」
無邪咬著唇,臉上還掛著慘白的笑意,她示意阿斯蘭不用擔心她,趕路重要。
「不然我們明早在啟程吧,反正這麼晚了,士兵都休息了。」
本來他們也是打算明早趕路的,阿斯蘭不忍無邪本就痛苦的身體在痛上加痛的趕路。
「阿斯蘭我沒事,你快去召集士兵,我們趁晚上偷偷走水路。」
無邪只覺得全身越來越痛,特別是她胸口的左處,強撐著虛弱的意識咬著牙命令道阿斯蘭。
望著那日漸消瘦又美到極至的小女人,阿斯蘭知道趕路重要。
轉身,阿斯蘭忍痛去召集士兵趁夜趕水路。
阿斯蘭離開後,無邪在也撐不住自己的身體痛倒在地上。
她身後戴著斗笠叫休的男人大步上前,將那瘦小的身體緊緊的接在懷中。
斗笠裡面如晶石的紫瞳深深的望著她。
他的雙眼是那樣的炙熱似要將她整個人都融化在自己的懷中。
她可知道,當她穿著那裸~~露的衣服在街頭舞動自己美好的身體時,他是多麼的氣,又恨?
昏倒後的無邪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的身體在次回到了十八層地獄裡煎熬。
帶同靈魂都在被拷到,被詛咒,那種詛咒比任何的刑法都要痛。
那張毫無血色的小臉像是在他的寬大又讓人留戀的懷中緊緊相貼。
在無邊無境痛苦的煎熬裡無邪只知道有人在她的耳邊喃喃細語,他的聲音好聽的就像現代的大提琴,是那麼的悅耳,支撐著她的意識,讓她不被那種痛痛死,讓自己跟著他的聲音走下去。
然後,無邪還聽到咒語聲。
那咒語一串串的,一遍遍的在她的耳邊響起。
跟著咒語聲音,無邪便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是那樣的痛了。
就這樣,啞巴男一直帶著無邪,直到天亮。
次日清晨,當無邪在次醒來的時候她發現,她已經身置在了船上。
船不是很大,可這船卻像是阿斯蘭特意為她準備的,這船不是很豪華,卻也讓人呆的很舒服。
而讓無邪驚訝的卻是,她的身體,居然在啞巴男休的懷中。
每一晚都似一個劫,無邪忍不住的去想這兩晚都是他在陪著她麼?
那好聽的咒語是他念的麼?將她從魔鬼手中,從十八層地獄牽引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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