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無邪水汪汪的大眼,此時露出著陰狠,更是用無辜的眼神望著無邪。
「哈哈……哈哈……」
無邪捧腹大笑。
這也太滑稽了。
不錯,是很滑稽。
原本冷酷邪肆的男人,此時正在捧腹大笑,簡直滑稽到了極點。
而原本邪惡的女人,此時換了靈魂正半瞇著雙眼,陰狠的面無表情。
原本比自己高一頭的男人,此時變成了比自己矮一頭的女人,這讓無邪又好氣又好笑。
「給我閉嘴。」
修穿著無邪的身體,上前吃力的惦起腳尖,抓住地原本是屬於自己身體的脖領。
「不要用我的身體使用暴力。」
狠狠的白了修一眼,但一看眼前的身體是自己的,無邪又忍不住要大笑。
「該死的給我閉嘴。」
修暴怒,但那張陰柔絕美的臉卻沒有任何的力度,雙拳緊握著,簡進怒到了極點。
「哈哈……好了,我不笑了。快想想怎麼辦吧。」磁性動聽的嗓音響起,但不可否認,此時修的那張臉,卻在發出陰柔的嗓音,與原本的霸氣相差千里。
「王兄,王兄。」
就在這時,遠遠的傳來了古利德的聲音。
順著方向,只見遠處古利德騎著戰馬,身後跟著面無表情的阿斯蘭,與他們的哈緹軍隊。
「告訴你,不要給我穿幫了,回到哈緹後我們在想辦法轉換過來。」
無邪的身體,修的靈魂抓住修自己的身體,冷言威脅道。
無邪側側臉看著比自己矮上了頭的修,絕美的笑容又蕩在了她的臉上。
若不是前面有人,她一定又忍不住笑了出來。
「王兄,你有沒有哪裡受傷?」
古利德跳下戰馬,一臉焦急的打量著穿著修身體的無邪。
「公主。」
阿斯蘭來到穿著無邪身體的修,問道。
「沒事,一切順利。」
無邪試圖學著修平時冷漠的樣子,淡淡說。
在看後面的修,只是淡淡的撇了一眼阿斯蘭,沒做任何回應。
「古利德,阿斯蘭,我們還有事先行一步,大軍在後面快回哈緹。」
很霸氣的女音發出,眨著如水的大眼,卻給人很霸氣的感覺,修說。
「怎以了無邪,你和王兄怎以這麼急?」
古利德上前,用很親切的口吻問。
同時,古利德也在用男人看著女人的眼光看著修,讓修全身一陣的發怵。
「古利德,我和他……無邪還有事,你們快點跟上來吧。」
無邪上前打圓場。
話落他抓起自己的手臂修的靈魂就跳上戰馬離開。
徒留個一片沙塵留給在場的古利德與阿斯蘭。
「阿斯蘭,你有沒有覺得王兄與無邪今天很怪?」
一旁抱劍的阿斯蘭也微微的皺眉。
「真是很奇怪,王兄將無邪救出,他們能有什麼事要急著離開呢?更奇怪的是,王兄居然那樣贊同無邪的話,感覺就像……他們倆個,換了性格似的。」
「是很奇怪,他們怎麼會從古墓中逃出來的,並且一下子出現在這裡?」
阿斯蘭很奇怪,他們是如何甩開復活的木乃伊,又是如何的從山上的古墓裡只用半天就逃到山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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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修一直趕路,三天來一直都是馬不停蹄。
「修,可不可以先休息一下?」
坐在馬背上,無邪奇怪,她撐著他的身體都已經很累很疲倦了,難道他撐著自己瘦弱的身體這麼趕就不累?
三天一直都是不停的趕路趕路,無邪奇怪修急什麼回哈緹,最最奇怪的是,他居然連晚上都不休息,非要趕著回哈緹。
「不可以,天黑了,我們必須在明天之前趕回哈緹。」
修半瞇著那雙水汪汪如鑽的大眼,發出女人的聲音道。
「就是天黑才要休息。不行了,我不趕了,我要休息。」
話落,無邪下馬,找到顆大樹幹脆坐下來休息。
修無耐,也只好下馬。
「修,坐下來休息一下吧。」
無邪實在看不下去,修居然撐著自己的身體,不休息,不吃也不喝,那瘦弱的身體,被修才用了三天就已經消瘦了一圈。
不過……到不吃不喝,無邪的身體居然開始難受。
「修……」
抱著肚子,無邪一臉不情願的看著修。
冷冷如鑽的雙眼看著無邪。
「我想解手。」
看著自己的臉,無邪說。
「……」
無邪只見自己的臉上一臉黑線,好像要吃人看著她。
「我已經憋了三天,我真的憋不住。」
是的,她已經三天沒放水,一想到要解開男人的褲子看著男人的東西放水,無邪實在做不來。
「……」
修依然是一張冰山臉,滿臉的黑線。
「喂,在不幫我放水,我就將它割下來,省著看著噁心。」
那張美到混淆的俊臉,邪惡笑道。
修一臉的黑線,沒有辦法,他只幫她解決正常問題。
只是,該死的。
好事翩翩就在這幾天找到了無邪的身體。
沒有想到,今天又到了她家那位月月來親戚報道的日子了。
「你這身體怎麼回事?」
第一次光臨無邪親戚的修,下面有著淡淡的紅血,他半瞇著水汪汪的大眼問。
「什麼?」
剛剛解決問生理問的題無邪,瞪著雙眼,望著修,低頭一看,發現修的下面,鮮血濕了一大片。
「哈哈……哈哈……」
實在不行了,憋不住無邪坐在地上捧腹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