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之沙,哈緹軍隊……
「阿斯蘭,已經三天了,這該如何是好??」
古利德急躁的在大賬裡來回跺步,因為無邪的失蹤而萬分焦急。
「只能在找。」修長的身影抱劍站在一旁,阿斯蘭依然是冷漠且清冷的模樣。
「阿斯蘭,我們的補給最多還能撐在撐兩天,若是兩天後在找不到塞莎,那麼我們只能帶著三萬士兵退出死亡之沙。」
退出死亡之沙,就證明他們要放棄對塞莎的尋找。
古利德此時也一臉的凝重,雖然他也不想退離死亡之沙,可他不能因為塞莎的失蹤,而帶著哈緹的三萬士兵喪身在此處啊。
「知道了,兩天後若是塞沙在不回來,那你就帶著人撤離這裡,我一個人留下。」
雙手抱劍,阿斯蘭冷漠決定。
「這……哎……看來只能如此了。」
古利德也無耐,因為塞莎的失蹤哈緹士兵士氣大降,他們根本就沒有心情在繼續打仗,只怕此時沒有魯卡斯的士兵偷襲才好。
「有人……」
「前方有人衝我們這邊來了。」
大賬外的士兵,突然亂作一團大聲叫道。
「領將,前面不遠處發有一個黑衣人正在往我們這邊行來。」
士兵進賬內焦急的向古利德與阿斯蘭報告。
「該死,怕不魯卡斯的人。」
古利德咒罵,同時撩起大賬簾向外面看去。
「……」
阿斯蘭一臉冷漠,此時也因為古利德的緊張而緊張。
遠遠的,飛舞的黃沙上居然有個一身黑衣的男人,由於他用黑布包裹住了他的頭,使人看不見他的臉,他駕著最好的馬向他們這邊飛奔來。
「該死的,那是什麼人?」古利德望著遠處飛奔而來的人,疑惑,若是魯卡斯的人那他為何只單身一個?
若是商旅,又為何向他們的隊伍急急奔來。
更高古利德疑惑的是,這人居然是那麼急切的模樣,他用力的抽打馬身,一副帝王親征的氣勢,遠遠的,他渾身所散發的那種壓迫感,就可以讓他對他城府。
一望無際的黃沙,一身黑衣的男人宛如天神一樣駕到。
他渾身上下所散發的強大磁場,更讓人默默的為他臣服。
「全都戒備,準備迎戰。」
遠處這人,全身所散發的強大氣勢讓古利德感覺到只有與修在一起的壓迫。
他下令迎戰。
「不對!」
半瞇著棕色的眸子,待那人來近,遠遠的,阿斯蘭看清了那雙紫瞳的雙眼。
「是他。」阿斯蘭渾身一陣,感覺到,他是為她而來。
「誰?」眼前那人就要駕馬飛奔到他們的防守之地。
他的渾身似聚滿了摧毀一切的力量。
「莫斯卡-修,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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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已經是四天。
無邪被囚禁了這裡四天。
她腳上的燒傷已經完好,爵耀對她也不錯,可無邪就是想不通,這個男人為什麼還不放她走?
坐在之前爵耀蹂~~躪死無數少年的獸皮大床上,無邪百無聊懶的望著這些色彩斑斕而砌成囚賬的石頭。
她將長髮散開,身穿這些土匪之前搶奪來的,最豪華的女服。
整張小臉上透露著誘~~人的光芒,紅唇輕啟一口口的吃掉沙漠裡最稀有的水果。
無邪雖然不懂爵耀將她關在這裡的原因,可她是深深的知道,爵耀對她是相當的不錯。
通過這幾天與爵耀的相處,讓無邪知道,爵耀是一個被人下了詛咒的人。
每月十五,他都會發作一次。
變態的玩弄白皮膚的少年。
他的身體用爵耀的話說:就是像死去的木乃伊一樣,讓人打不動,砍不過,只能任由他去玩弄白皮膚的少年。
他會像禽獸一樣的發作一天,一天的時間裡只瘋狂的侵犯白膚色少年。
就算那些少年被他蹂~~躪死,可他依然會沒有感覺,他唯一的知覺不是身體需要發洩,必須要發洩身體裡無數的欲~~望,直到一天後筋疲力盡而結束這些瘋狂的舉動。
那天爵耀會捉她來,是因為他知道自己會在這兩天發作詛咒,而他的領地裡的少年已經都被他蹂~~躪死了,所以才會將她當成了白皮膚的少年捉來。
他從來不會侵犯女性,更害怕看到女性的……紅色月事帶。
「爵耀,你發咒的時候,為什麼會怕女性?」
紅嫩薄薄的小嘴,咬了一口蘋果,想到他發作咒的時會怕女生的月事帶,無邪就覺得好笑,身為現代人的她,連聽都沒有聽過居然還有這樣的詛咒。
無邪的問話,讓一旁低頭寫字的爵耀一顫。
美麗的紫羅蘭雙眼劃過一絲恐懼。
「這個咒是她專門為我而研製出來的,倘若我想碰女人,這個世界,我只能碰她。」
紫羅蘭的雙眼裡有著痛苦,寬大的紫袍有著無比的落寞。
「你說的是蒂娜吧,她很愛你麼?」
聰明皎潔的無邪,在次咬了口紅紅的蘋果猜。
透過與修有著一模一樣的紫瞳,爵耀苦澀一笑。
「不,她愛的是我的相貌,因為我有張與『他』一樣的臉。」
是的,爵耀知道,蒂娜不是愛他,而是愛與『他』長成一模一樣的那個男人。
他討厭蒂娜,不想觸碰她的身體,所以她才會給自己下了一道這樣令他羞恥的詛咒。
無邪似懂似無的點點頭。
「那你為什麼不逃走?」
「不是不逃走,我的族人已經習慣隱居在這裡,除了這片死亡之沙,他們已經無法在外界生存。」
所以,他只能接受蒂娜的玩弄,蒂娜對他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