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個朋友送的。」我找出花瓶,裝滿水,把花插好。
「男性?」張皓從背後抱著我的腰,貼著我的耳朵說:「是那次騎車送你回家的人嗎?同學的哥哥?他喜歡你?」
「你吃醋嗎?」我的臉泛著笑意,鼻尖觸到花束前嗅一嗅它的芳香。
「宛兒,你這麼光彩奪目,在學校裡有很多男生追你嗎?」
「一個也沒有,我氣場太強大了,那些男生都不敢接近我。」事實是,我在學校裡幾乎不和男生有過多的交際,況且我所選修的課目大多數都是女生,要想和男生有過多的接觸也不太可能。
「那麼,送花的這個呢?」張皓用他溫熱的唇吻我的耳垂,那細密密的酥麻感覺便一陣陣的撩亂我最深沉的慾望。
我在張皓的調教之下已經猶如老手般的解開了他的皮帶,他的吻覆上我的唇,我們的手彼此交纏著為對方褪去衣物,直至我們的身體溫熱的貼合在一起,他才氣喘吁吁的說:「宛兒,你是屬於我的,永遠都是。」
我微笑著用我的唇堵住他的唇,我知道那束花已經發揮了它應有的效用。它刺激到了張皓內心深處的嫉妒和醋意,而這正是我想看到的。
自從爸爸搬離我們的家後,我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看到過他。偶爾他會打來電話,在電話裡詢問我的學校生活以及錢夠不夠花,我們之間的話題除了錢似乎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他不時的會往我的帳戶裡存一些錢,每次去取錢時,我總能看到帳戶裡冒出來的那一個個零蛋。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忙碌,或許比以前更忙,忙著工作,忙著和新女朋友約會。
而媽媽卻隔三岔五的打來電話,讓我回家吃頓飯,或是陪她聊聊天。我總是找各種理由拒絕,不是我不想她,而是我不敢面對她的新男朋友。
但這一次,媽媽近乎乞求的在電話裡說:「宛兒,回來陪媽媽吃頓飯,好嗎?就當媽媽求你了,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