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古哭得跟個淚人似的，我壓抑住心頭的火問她：「那你現在想怎麼樣？」
「我想找到魏民哲，蘇宛，你幫幫我好不好？」
「那潘南生呢？你要和潘南生分手嗎？」
「分……手？不，我不知道，我現在只想找到魏民哲，讓他給我一個說法。」
「你先不要哭了，我幫你找找看。」
安撫好小古，我抽空去夜總會找奶牛。她仍然像只花蝴蝶般的流連在男人身邊，看到我怒氣沖沖的臉，她卻一點也不驚訝。
「魏民哲呢，把他找出來。」
「大嫂，是小古要找他嗎？其實這是他們倆你情我願的事情，怎麼搞得像魏民哲強姦了她一樣，既然她玩不起，那當初就不要和我們一起玩嘛。」
「啪！」我把一記耳光重重的甩在她臉上，不顧周圍人的目光怒喝：「我當初是不是警告過你，讓你離小古遠一點的？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小古不應該和你有一樣的生活？你自己一個人過那種下三爛的生活就夠了，為什麼還要把小古拖下水？」
奶牛用手捂著臉，雙眼噙滿淚看著我，很委屈的說：「是她自己非纏著我讓我帶她去玩兒的，現在她被人玩過了，她自己接受不了就來怪我嗎？當時又沒人拿刀架在她脖子上，她本來就是個賤胚，還裝什麼清高？」
「你住嘴！你不想在這裡混了嗎？你想卷包袱走人嗎？」
「我尊重你才叫你一聲大嫂，你別真的以為你就是大嫂了，其實你什麼也不是，還整天拿著雞毛當令箭……」
「住口！」不等我回話，張皓的聲音卻從身後傳來。
我們的爭吵引起了不少人的側目觀望，張皓適時的到來，把我們帶去他的辦公室。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給他聽，他一直鐵青著臉，看著站在門邊一臉倔強的奶牛。
「奶牛，給宛兒道歉。」張皓銳利的雙眼看著奶牛。
「我不需要她道歉，她只需要把魏民哲找出來就行了，就算他只是和小古玩玩的，我也希望他能出來和小古當面把話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