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心情和你貧嘴,對了,張皓什麼時候回來的。」
「皓哥剛回來我就給你打電話了。」
「他讓你打電話給我的?」
「呃……不是,是我自己打的……」
奶牛的話讓我更生氣,如果是他讓奶牛打的電話,我還會考慮原諒他這麼多天的不辭而別。可是,他回來我竟然是從別人口中才知道的,我不禁火冒三丈。
我拉著奶牛開門往酒吧去:「走,我們喝酒去。」
在酒吧我和奶牛分頭行動,放眼一圈,我主動坐在一個穿著白色襯衫頭髮抹得油光發亮的中年男人身邊。
我拿過他桌台上的一瓶啤酒說:「請我喝酒嗎?」我想我的語氣和表情都很大膽,很曖昧,所以這個男人才放肆的用他的眼睛在我的身體上掃來掃去。
這個男人不是一般的放肆,一邊喝酒,眼睛一邊不安分的盯著我的胸部,還一邊說著黃段子,是黃到骨子裡的那種。說完了無聊之極的段子,他色瞇瞇的說:「美女,看你這麼年輕,有沒有和男人上過床?是處女嗎?」
真是人渣敗類,我在心裡暗暗的罵。
可臉上卻仍笑著說:「如果是處女又怎麼樣?」
我的話讓男人驚訝不已,他的瞳孔頓時放大了N倍,以不可思議的口氣說:「如果是處女,會很值錢哦。」
媽的真變態,這男人好像沒見過處女似的。
「值多少錢?」我的腦袋裡被憤怒和酒精充斥著,已經開始有些不理智了,或許,用這樣的方式來報復張皓,是對他最大的傷害。
「至少也值個三四千。」
「三四千?一萬我都嫌少。」
男人哈哈大笑起來說:「小姐的意思是說你還是處女?真是難得!那你想要多少,只要你開個價,還沒有我付不起的。」男人狂言炫耀著他的富有。
我頓時像個瘋子般的笑得發顫,瞇起眼睛對他說:「好啊,那我們去找個地方。」
男人很高興,迫不及待的說:「走走走,我們去找個有情調的酒店慢慢聊。」
「那你可要把錢準備好。」
「錢?錢對來說是最多餘的東西,你要多少,我都給你。」男人站起來,急不可耐的拉著我向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