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皓用他的吻回應了我的問題,他的舌尖有力的刺探著我的芬芳,讓前一刻還固執得像冰的我頃刻間就融化為一汪清水。
是誰說過,女人是水做的?
女人真的是水做的。
「以後不要再問這麼傻的問題,我說過,你是我的唯一。」在結束了那個讓我回味良久的吻之後,張皓觸著我的鼻尖說。
我便乖乖的坐好,不再去想那些讓我們彼此糾結的問題。安靜的車廂裡只有我們呼吸的聲音,此起彼伏。我的電話鈴聲清脆的響起來,劃破我們之間的沉寂。是小古打來的,她說我媽打過她的電話找我,小古為我說了謊,說我和她在圖書館裡看書,順便在她家回過晚飯才回去。
「蘇宛,你老實交待,一整天的時間你都幹什麼去了?」小古在電話裡八卦的問。
「我媽沒讓我接電話嗎?」
「肯定有啊,我說你上廁所,你媽就相信了。」
小古在電話裡嘻嘻的笑,可我卻笑不出來。一想到我每次的欺騙是建立在媽媽對我的信任之上,我的心裡就一陣陣的難過。
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和小古就成了各自的盾牌。我們總能為對方編造出很多謊言來讓父母相信,隨著時光的流逝,我們之間也越來越默契。而我並不為這種默契感到驕傲,但為了愛情,我總是一手長矛一手盾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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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南生要過生日了,小古為他買了很大的生日蛋糕,我們在那天的中午找了個飯館吃飯,當是為他慶生。潘南生的手腕上戴了一款運動手錶,那個品牌貴的要死,我們通常只看不買,但它卻那麼顯眼的戴在潘南生的手腕上。
「那款運動手錶是我送給他的,漂亮嗎?」小古趁潘南生去洗手間的時候說,臉上竊喜著像做了多了不起的事情。
「你瘋了?你知道那表多貴嗎?」我瞪大眼不敢相信。
「我當然知道,這可是花了我兩年的壓歲錢,我自己捨不得花一分,但是給潘南生買東西,我一點都不心疼。」
我報以無限敬佩的目光看著小古,看來小古真的是喜歡潘南生,喜歡得一敗塗地,一塌糊塗,一往無前。總之,我對小古的敬佩之情已經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