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古最後很無趣的走開了,大概是被我說中痛處,覺得臉上掛不住,承認也不是,否認也不是,於是乾脆不理我,扭著她的水蛇腰坐在潘南生旁邊,嘀嘀咕咕的沒完沒了。
最近幾天我的腦海裡一直在想張皓的那句話,他說如果我不考北大,他就讓我再也見不著他。他在我面前從不說大話,所以我知道他這次是認真的。但我不可能離開他,所以心情一直很鬱悶,擠破了腦袋希望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中午去飯堂吃飯,小古挽著我的手,我們倆走在綠意蔥蔥的校道上,我突然想起和小古未聊完的話題,便隨口冒出一句話說:「小古,你和潘南生做∼愛沒?」
「蘇宛,你!」小古瞪大眼睛望著我,仍然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幹嘛啊?別害臊啦,我又沒有惡意,我只是想問問,做∼愛到底是一種什麼感覺。」我想起那天被張皓壓在身下的女人,她的表情那麼怪異,而張皓卻一臉的興奮與享受,這讓我對這件事更充滿了好奇。
「蘇宛,你……你沒做過嗎?」小古顯然是充滿質疑的,她大概認為她自己已經做過了,所以全世界的人都做了一樣。
「當然沒有,有的話我才不會問你。」我對這些情愛之事似乎一點也不避嫌,大抵是經常與奶牛混在一起習以為常了。
奶牛是個私生活很放得開的人,她曾經不只一次的告訴我,她和哪個男人上了床。當我第一次聽她說做愛這個詞時,我真想在地上找個縫直接鑽進去。但近墨者黑,在以後長時間的聽她談論這些事情後,我似乎已經麻木了,再也沒有羞赧之心。
「反正……反正就那樣唄……」
「哪樣?」我仍然打破砂鍋問到底。
「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小古終究還是沒有大膽的說出她的感覺,只甩給我一句話,便拔腿就跑,可能是被我的直接嚇到了。
我邁開步子奔跑,想追上她,結果在轉角的地方,卻猛然和對面來的人撞了個正著。我的眼前頓時冒出許多個亮閃閃的星星,頭重腳輕的一時沒站穩。
待到我頭腦清醒了,卻看見蔣菲菲怒氣沖沖的望著我,原來我和她撞在一起了。小古或許回頭看見了,也跑過來,拽著我的手就要把我拉走。我不知道到底是誰撞了誰,但我想對蔣菲菲說聲抱歉的話,可還沒等我開口,她卻說:「蘇宛,你眼睛長屁股後面呢,看不見前面有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