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男子朝著樹林大喊,可惜他不喊還好,一喊!這林中突然冒出很多手拿兵器的野蠻男子……
「等的就是你們的大小姐,劫人……」
一時之間,轎夫逃的逃、死的死!恐怕這西部落的人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吧?他們用布塞住拓跋珍的嘴,再用繩子綁住她的雙手,毫不客氣的把她帶到東部落的山洞裡。
大家意見新娘子來了,立刻鼓掌!那喜悅氣氛不可言喻。
「既然新娘已到,那麼開始拜天地吧!」
底下亂哄哄的嬉笑聲讓拓跋珍哭紅了眼,可是憑她怎麼掙扎那身子絲毫未動,為什麼事情會演變成現在這樣?她要嫁的人根本不是他啊……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
整個過程,拓跋珍被一名粗壯的男子強行壓制著,等黑木炎將她抱進洞房時,她猛地攻擊他的下。身。
黑木炎眼明手快的躲過這一腳,他將她嘴上的布扯了下來,並將她一把抱起扔在床上。
「快放了我 ,不然我爹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黑木炎冷笑一聲,他笑她太天真了,自從那次在樹林中的水塘邊遇見了她,他就再也無法忘記她,每當深夜來臨之際,他都會想起她的倩影,還有她那一頭烏黑的秀髮。
今天他就要得到她!
若不是他派人打聽,根本不會知道她今天出閣,雖然事情有驚無險,但一切都是值得的,她拓跋珍只能屬於他黑木炎。
雖然他知道這麼做會挑起兩族的戰爭,但是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況且只要生米煮成熟飯,他們西部落的人也不敢怎麼樣。其實這麼做還有另一個目的,那就是化解兩部落百年的仇恨,東西部落一旦成了親家,他想日後大家必定會和睦相處!
「你就從了我吧!我以後會好好對你的!」
說完他不容她拒絕的吻著她的紅唇,拓跋珍卻洞察他的動機躲了過去。
「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你也得不到我的心!」
黑木炎此刻的臉黑成了一團,他當下在心裡暗暗發誓,不管是她的人還是她的心,他都要得到。
「無所謂,你注定是我的!這整個部落的人都會知道,你!拓跋珍是我的女人,你別無選擇!」
黑木炎本想溫柔的對她,無奈她不肯合作,那麼一切就怨不得他了。
他撕碎了她的嫁衣,目光緊鎖著她的胴。體。
瞬間,他的目光變的熾。熱,身體異常的灼燙。
他粗暴的一手拘禁著她,並用身體的重量壓的她無法動彈。
「黑木炎,你會有報應的!」
「啊……」
拓跋珍這一刻不再掙扎,她的雙眼變的空洞,她恨自己的無能,更恨自己是個女人。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她?她只是想嫁給自己喜歡的人,難道這樣也有錯?她閉上眼睛不想在看到面前在她身上掠。奪的禽。獸。
很快,西部路的人帶齊了人來到東部落,兩隊人馬正在樹林裡對峙著。
「報……西部落的人已經到了我們的禁地!」
黑木炎從床上起身穿上衣服,他將拓跋珍綁在床上,並用布塞住她的嘴巴,隨後抽走了床上的落。紅帕。
他跨上馬來到樹林,他們來的速度比他想像中的要快的多。
「識相的就快點放了我妹妹,不然我會將你這犁成平地!」
拓拔野恨不得殺了眼前這個混小子,他居然敢動他的妹妹,真是不知死活。
黑木炎也懶得和這個大塊頭計較,反正他都是他的大舅子了,他將落。紅帕往地上一扔。
「我已經好你妹妹拜了堂,入了洞房!她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
拓拔野臉上青筋暴起,表情陰晴不定,「你……我要殺你了你這狗。娘養的。」說完他拔出腰間的大刀準備衝上去。
「回來,咱們回去!」
拓拔野不敢置信的回頭看著他爹,爹居然要他就這麼回去?
「回去,不要讓我說第三遍!」
黑木炎就知道拓跋族的女人最忠實名節,如果他女兒不嫁他,那麼就等於失節,按照族規是要受到刑罰的。
不過最主要的是他剛剛已經派人送過信給他們的族長了,兩族百年來的恩怨就此一筆勾銷,絕不連累下一代。這老丈人還真是理智!
「多謝岳父大人成全,從此我們兩族化敵為友,永不為敵!」黑木炎隊長他們的背影大喊。
「爹,我們回去如何向墨兄交代?」
「只有請他們離開了,是我們對不起人家!」
「那我們真的不帶妹妹走了?」拓跋野很納悶,為何他們不殺進去,反正兩族早已經不合,這次乾脆就收拾了他們,爹一向疼愛妹妹,不知是什麼原因讓爹願意改變主意?
拓跋弘狠狠的敲著拓拔野的頭,真不知道他腦子裡裝的是不是草?他怎麼就生出這麼一個兒子來?
「你妹妹已經是黑木炎的人了,如果我們帶她走就是害了她,你妹妹的名節怎麼辦?你還真想你妹妹受刑罰?」
拓拔野恍然大悟,還好爹阻止了他,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姜果然還是老的辣!
「還是爹明智!」
「你還有的學,況且你妹妹嫁給黑木炎也不一定不好,起碼消除了兩族的仇恨,這也算值得了,唯一苦的就是你妹妹了,不過以我看這黑木炎也不是對珍兒沒有感情,放心吧!爹不會看錯的!」
夜晚——
拓跋弘來到了辰墨軒的茅屋。
「公子,今天的事實我們對不起你,怪只怪我女兒和你有緣無分!」
其實今天當他知道新娘被搶的時候,他真的覺得自己鬆了一口氣,不是他心狠,而是他對她沒有絲毫的感覺,他更不可能一輩子留在這裡。
「族長說的是哪裡的話,是墨軒沒有那個福氣!」
哎……拓跋弘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多好的年輕人啊……
「三日後潮水就會退,我會命人做好竹筏讓你們離開!」說完拓跋弘無奈的搖著頭走了出去,心裡難免有些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