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夜聽到這個答案非常震驚,他差點沒站穩摔在地上,他極力平穩自己的心情,可是他的手發出的關節聲已經出賣了他此刻的心情。
「我得回銀月領罪,這次任務失敗,我想一時半會不會再出任務了,她就麻煩你了!」
隔天,江都皇城中混亂一片,官兵挨家挨戶的搜索,百姓也不清楚這官兵在找什麼人,還是丟了什麼東西。
總之弄的大家全都人心惶惶的,眼見這官兵就要搜到銀月的醫館了,李大夫看了看床上還在昏迷的女人。
這個地方萬萬不能暴露的,為今之計只有將她送走。
無奈之下,她叫來車伕將這個昏迷的女人送往俊王府,為了銀夜也為了這個秘密基地不被發現,就只有犧牲她了!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原點,當雨顏醒來的時候她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她看著屋子裡的擺設,這不是王爺的廂房嗎?她怎麼會在這裡?
看著屋子裡拿華麗的擺設,第一次她絕對這些華麗的東西格外的刺眼!
「醒了!」
雨顏聞言一怔,如果可以永遠聽不到這個聲音那該多好?她不用抬頭也知道站在暗處的人是誰!
「本王就不拐彎抹角了,快說你肚子裡的孽、種是誰的?」
白俊昊就知道這個女人不安分,一定會給他帶綠帽子,昨夜她莫名其妙的失蹤後,他就已經派人將那封絕情信送給了上官銘夜。
還算這個女人識相,雖然上官銘夜來王府大鬧了一場,在沒有搜出她的人影後便無力的走了。
一切彷彿都是那麼的順利!
雨顏的心亂成了一團,他已經知道她有身孕了?她該怎麼辦?
「看來這麼鎖著你,你還是不安分啊!」
白俊昊上前捏住她的下巴,逼著她正視自己,下顎傳來的痛楚讓她的小臉皺成了一團。
她知道,不管她說什麼,他都不會放過自己的,索性什麼也不說!
從來沒有一個人敢這麼無視自己,白俊昊目光犀利並帶著一絲摸不透的神情。
他就不信了,連一個女人也制服不了!
「來人,上夾棍!直到她說出來為止。」
雨顏被兩名奴才拖下床後,十指連心,那疼痛讓她顫抖的哭著,
這個地方時地獄,而將她推進這無盡折磨的卻是她的姐姐,想必她現在高床暖枕早已經將自己忘到九霄雲外去了吧!
兩名家丁看著這麼一個弱女子心有不忍,他們的力道小了許多!
白俊昊坐在桌子邊玩著自己手上的板戒,他的唇角露出一抹危險的笑容,讓人看了忍不住打個寒顫。
「怎麼?想讓本王給你兩上夾棍?常常這噬骨的滋味?」
因為疼痛使得雨顏額前的髮絲已經全部濕了,她轉過頭憤恨的看著他那討人厭的嘴臉。
「你們夾吧!最好將我夾死,讓我變成厲鬼來找你報復!」
她的話是那麼的哀怨,那麼的很絕!讓一旁用刑的兩名奴才嚇的鬆開了刑具!
「沒用的東西,本王有說停嗎?」
雨顏看著那悠閒喝著茶的男人,她朝他吐了一口唾液!
她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還會怕這些嗎?有什麼酷刑就一起上吧!
就這樣雨顏一共昏了三次,而前兩次她都是被冰冷刺骨的冷水潑醒的再施刑的。
看著倒在地上的身影,白俊昊臉上充滿了不屑。
他不會讓她這麼容易就死的,他要留著她的命讓她生不如死!
「將她關進柴房,叫大夫來看看,別讓她死了!」
正在這時一個綠色的身影跑了進來,她一把將白俊昊抱住並在他的懷裡磨蹭著。
白俊昊愛憐的用食指點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妙紗不乖哦!不是說好了嗎!在房間等我?」
雲妙紗拉著他的衣袖不停地搖著,小嘴嘟起很不滿意。
「人家都已經等了你一個時辰了!你不是說帶人家去玩的嗎?」
白俊昊摸了摸她的秀髮滿臉的寵溺,更或許說,他將她當成了輕挽紗,一個和挽紗長的一模一樣的女子。讓他打從心裡想好好的珍惜她。
一個月前,他騎馬回府在街上看見幾個流氓隊她動手動腳,當時她是在賣身葬父,所以哪些人都搶著要買下她。
本來他可以什麼都不管的一走經過,但是當他不經意看到她那梨花帶淚的臉蛋時,他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她那害怕惶恐的樣子讓他心疼不已。
「放開她,本王可以饒你們不死!」
幾個流氓本來想看看是誰這麼不要命的多管閒事,只是這一看嚇的跪地求饒。
就算給他們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和王爺搶女人啊!無奈之下只好罷手。
白俊昊滿意的看著這幾個識相的很,很好……
「來人,將他們關進大牢聽候本王發落!」
幾名侍衛迅速的上前將幾個流氓抓住,只見他們害怕的跪在地上哭喊求饒。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王爺饒命,我上有老下有小全靠我一個人照顧!」
「王爺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王爺饒命啊!我娘子就快要生了,孩子不能沒有爹啊!」
一時之間周圍全是百姓在圍觀,還時不時的指指點點,聽不清楚他們嘴裡在念叨些什麼。
這時,妙紗卻跪了下來,看著馬背上的男人,他是那麼的高高在上,他肯救她,她已經很開心了,現在又何必弄的別人妻離子散?
「王爺,大道理小女子不懂,但是百善孝為先,既然他們懂得孝,小女子想他們也不會壞到哪裡去!還請王爺你給他們一次機會改過。」說完妙紗磕了幾個頭,她那烏黑的髮絲垂落在地,陽光下她的烏絲又黑又亮。
「既然這位姑娘不計前嫌替你們求情,那麼就沒人杖打一百大板!」
三個流氓不停的磕頭道謝,心裡總算鬆了一口氣,以後怕是再也不敢調、戲娘家婦女了。
「要謝就謝這位姑娘吧!」
就這樣他給了她銀子葬親人,她無家可歸,他收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