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司曜最後終於在夜季澤那裡討了不少的招數,又到公司叫員工訂做了一顆鑽戒。處理好公司的事務,打算在安以陌出發的第二天再出發。
安以陌到公司就組織了高管去旅遊這件事,並且將地點定在泰國,從週五一直玩到週日玩,下週一再正式上班。
這幾天太鬱悶,確實也應該出去散散心,不然真的會發霉,再加上真的不想看到冷司曜,最近的心情太亂了。
寶寶知道安以陌要離開,就裝了一個小書包的東西到安以陌的公司送給她,「媽咪,你要乖乖的,喏,這是寶寶送給你的外出禮物。」
安以陌打開一看,全是用具,還有小吃,這傢伙真是周到。收下之後,本來想和寶寶多聊一陣子,結果公司又來了一個大的項目,只好讓秘書送寶寶下樓,自己去會議室開會。
自從醫院那件事之後,冷司曜再也沒有來找過安以陌,她坐在辦公桌前,看著外面藍藍的天空,想著關於冷司曜的一切,自己與他的點滴。
不得不承認,自己對四年前那件事是十分介意的,而且現在更加不能放下這個芥蒂,所以還是不要見面得好。
這時電話響起,接起:「什麼事?」
「安總,這次的泰國旅遊,要叫Jack嗎?」是袁素蘭的聲音,她一向知道安以陌看好這個男人,而且他的確十分的刻苦,努力,雖然沒有升到高管級別,但是他確實可以作為醫院的一個好榜樣了。
「Jack?他想去嗎?如果明天他走了,會不會影響醫院的運作?」
「就是他申請要去,不會影響醫院的運作,加上內科也不止他一個醫生,而且明天也沒有病人預約。」
「嗯,好!我讓秘書加他的名字,你告訴他一聲就行!」
「那好,我不打擾你了!」
「嗯!」
掛掉了電話,撥通分機,讓秘書在名單上寫上了Jack,再打電話通知旅行社那邊。看著時間也早了。安以陌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就準備打電話讓安素之出來逛街,誰知道林哲南根本不讓。
而林靜雅這個傢伙已經去度蜜月了,無聊之下,只好去做SPA!
第二天早上清晨,八點安以陌組織了高管員工統一在公司門口集合,人一齊,旅行社的大巴就過來了,等所有的人上車時。
安以陌回過頭看了看,仍舊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身影,真的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在這個時候還會想著他。
甚至希望他來送送自己,呵呵……可笑!
坐上了大巴去往飛機場,然坐上訂好的飛機,飛往泰國!
*** ***
冷氏總裁辦公室。
冷司曜聽著阿其在電話那端說的話,「冷總,飛機已經起飛了!」
「嗯! 我知道了!」
說完掛下了電話,走到落地大窗前,看著這個城市的繁華,忽而走到酒櫃前取下一瓶威士忌,倒入酒杯內,一口口滑到喉嚨裡,燃起滿腔的熱血。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安以陌飛機起飛的那一刻,他竟然有一種失去的感覺,就像安以陌一去不復返了一般。
努力地壓抑這種擔心,一杯酒接一杯,不停下來,然喝到整個有人不舒服時,這才放下酒杯,到辦公桌前批閱文件。
這時門被寶寶敲響,看著這個小傢伙屁顛屁顛的跑來,「怎麼呢?」
「來看看爹地哭了沒?」
「啥意思?」冷司曜不解的看著面前的小傢伙,同時一把拉過他的手。
「媽咪都走了,你能不哭嗎?」
「小傢伙!」冷司曜拍了拍寶寶的頭,就他自個兒去玩,他工作!
*** ***
當天傍晚,抵達泰國普吉島,走在長長的木橋上面,看著兩邊清流見底的水,還有綠樹蔥蔥,來的正是時候,百花爭艷,而且海風習習。
秘書分配好房間,袁素蘭和安以陌在一起,兩人只隔了一個小花園,普吉的酒店極具發風情味,而且民族的氣息十分的深厚。
到餐廳吃完了飯,就回到房間洗好澡,準備睡覺的時候,袁素蘭走到她的房間,說是要聊聊天。
兩人就聊了一會兒,這才各自休息下來。
夜很深,也很靜,Jack起身,看著這一輪明月,嘴角有一抹詭異的笑容,忽而繞過小木橋,走到了綠蔥蔥的花園裡,就看到一個男人身穿黑色的風衣,站在小池前,面且背對他。
Jack走到他的身後,在月光下,竟然隱約可以看到脖子處的燒傷,但仍舊恭敬的喊了一聲,「Boss!」
「嗯!來了,按照計劃進行,打入第三劑藥,後面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說完,轉過身,將一支針管放到Jack的手中。
Jack抬頭的那麼一瞬間,嚇得幾乎跌進了小池裡,那張臉雖然燒傷得十分的厲害,但是仍舊可以看出曾經有多麼的帥氣。
而且那燒傷延至了半張臉,猙獰至極,張牙舞爪的延伸到脖子處。
男人看著Jack的反應,仰頭笑了笑,「很恐怖吧?也很嚇人吧!哈哈!」說完,慢慢地戴上那一張修羅面具。
Jakc點了點頭,十分害怕的看著他,不禁攥緊了手中的針藥,退後一步,「Boss,沒事,那我就回去休息了!」
「去吧!明天我希望看到結果,因為明天晚上估計冷司曜就要趕來了!」男人的聲音是那種破裂的嘶啞,十分的難聽。
在這個黑夜裡響起,有一種野人的感覺。
第二天多部分人是跟著導演走,安以陌一個人坐在小亭裡,看著這裡的別樣風情,還有噴出來的清水,伸出手輕輕地感覺著,涼涼的感覺。
但是看到如此美好的場景,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這時Jack走到她的身邊,笑問:「安總,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哪有!我挺好的!」安以陌笑得十分的勉強。
Jack不相信的看著她,「安總,雖然你管理著這麼大一間公司,但是你還沒有學會偽裝,全面的偽裝,從昨天下機開始,我就發現,你有心事。」
「是嗎?那你覺得我是在煩什麼?」安以陌看著Jack笑問,真是沒有想到,不去玩,坐在她的身邊,來關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