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調皮如冷寶寶,不甘如冷寶寶,鬼馬如冷寶寶,又怎麼會如此的屈服了,而且他媽咪的終生大事,他一定要時刻的關注著。
扭著小小的屁股回到臥室,拿出課本,假意翻了幾頁,又拿著筆寫了幾行,看著手機,時間似乎差不多了!
所以嘛……
偷窺行動正式開始!
他剛剛打開門,就看到安以陌解下圍裙,聶手聶腳的向前走,同時一面盯著天台,寶寶捂著嘴偷笑,跟在她的身後,一個小巴掌拍到安以陌的屁股上,大喊:「冷寶寶媳婦,你在幹嘛?」
「噓!臭寶寶,你不是去碼字了嗎?幹嘛在這裡偷偷摸摸的!」安以陌整個人一驚,但是下一秒就恢復了鎮定,除了這小子要吃她的豆腐以外,還有誰敢吃啊!
破玩意!
寶寶不以為然的環抱雙手,「說我捏,那你呢?在這裡幹什麼?偷偷摸摸!」他的口氣就是仿剛剛安以陌教訓他的。
安以陌真想給他一個響栗,可是寶貝兒子,哪捨得打,摸了摸了頭,拽到走廊上,「趕緊回去寫字,我去打聽一下情況!」
「不是,我是男人,我應該去打聽,你在家裡!」寶寶拍了拍小小的胸膛,一副男子氣概的模樣。
「得了,小屁孩,我們一起好不?」安以陌想了想,這樣推遲過去,推遲過來,好戲都沒得看了。
寶寶托著頭想了想,立馬點頭:「對!所以,趕緊的!我們上陣!」
安以陌賊賊一笑,點頭,兩人出發。
且說天台。
早晨的空氣很好,陽光也十分的溫暖,夏日的早晨是最清爽的,中午太過於炎熱,傍晚卻只是剎那間的芳華。
天台的花園裡,百花爭艷,嬌嫩的枝葉,花瓣上,還有早晨的露珠兒在打轉,風撩過,又是一縷旖旎水漾。
兩個完美到讓人窒息的男人,斜倚在長椅上,冷司曜的身上散發著一種霸氣,冰冷,如古希臘的雕像般完美。
而夜季凜卻是一種不羈,灑脫,如漫畫中走出的天使與惡魔的化身,亦正亦邪……
冷司曜開啟白蘭地,將琥珀色的液體倒入白蘭地杯內,推至夜季凜的跟前,手托起酒杯,身體後仰,酒杯微斜,用手溫暖了暖酒,這才淺抿一口,灼烈的酒滾過喉嚨,燃起渾身的勁兒!
舉手抬足間都透著高雅,霸氣。
夜季凜不羈的笑了笑,搖了搖酒杯,品了一口白蘭地,豎起大拇指:「這杯XO級的Brandy果然是極品!」
冷司曜挑眉一笑,「我兒子扔了你幾瓶這樣的酒?」
「他要敢把brandy砸了,我把他給砸了!」夜季凜提起這個小惡魔就十分的頭疼,破孩子,簡直是瘋狂到了極致!
「夜先生,消消氣,一個孩子值得你如此嗎?」說完,轉過頭看了看冷園的大門,那些記者還不死心,蹲在那裡,要是他冷司曜今天真不出門,他們是不是真的不走了!
夜季凜挑眉反問:「冷先生,我真的懷疑你教兒子的能力,沒有想到被你教成這樣!」
「如此說來,那麼我就更應該懷疑公爵大人夜天允先生是怎麼教兒子的,居然讓你落下一個小惡魔的稱號!」冷司曜不怒,反而平靜的品著杯中的美酒,淡淡的反駁。
夜季凜吃了虧,按捺不住的想要給他一拳,兩父子都這麼的討厭,他彷彿看透了夜季凜的想法,邪魅一笑:「生意人,要的就是好脾氣,而且要有足夠的耐心與對方耗下去,如果過於急躁,那麼後果你知道!」
夜季凜真的沒有想過這個男人叫他上來就說了這麼一通廢話,不悅的拍了拍茶几,拿過酒杯砸向吊在花棚上的花籃。
就在那一刻,空氣幾乎滯留,酒杯竟然未落地,準確無誤的落進了花籃裡,琥珀色的液體,滴落地。
兩個男人的身上都散著一種不可抵抗的強磊氣場。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如果是想把我從安以陌的身邊趕走,那幾乎沒有可能,我答應了寶寶,不再和你爭,但是我沒有看到她幸福,我是絕對不會離開半步!」夜季凜凝著一張臉,看著他,囂張的放話。
冷司曜拿過白蘭地倒入酒杯裡,同時淡淡的說道:「夜先生,其實你是我見過最癡情的孩子。但是我要告訴,情場如商場,如果你心軟,那麼萬劫不復的就是你自己,你我都是鮮明的例子!」
夜季凜不是很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他會有心軟的時候,從來都不會,幾乎也沒有可能!
躲在門外偷窺的安以陌,她的心不禁扯了一下,她知道他所說的心軟是什麼,那就是白美琳,因為對那個女人的心軟,造就了他們背馳而遲四年!
不過他此時的話,也像是提醒了自己,如果自己的心不狠一點,對夜季凜造成的傷害,也將會很大!
沒有希望就是沒有希望,而且自己也沒有任何資格要夜季凜留下來為自己做什麼!
寶寶感覺到她的出神,輕輕地撞了她的身體,「爹地好帥,是不是啊!安以陌同學。」
「是啊!」安以陌根本沒有意識到寶寶在說什麼,迷糊的是了一聲,寶寶眼裡閃過精光,又問,「爹地是不是好人哪!」
「是啊!」
「那你一定是喜歡上了爹地!」
「是啊!」
安以陌說完,立馬回過神,這個屁孩居然坑她,「不是!」
「明明就是!你還要狡辯!」
安以陌看著寶寶,想,這破孩子今天是要這樣冤枉她了,一把摀住他的嘴,威脅道:「你再亂說,我把你扔臥室裡,打屁股!」
寶寶一聽,立馬舉雙手投降!
「我錯了!媳婦!我錯了,還不行嗎?」寶寶可憐兮兮的絞著手指頭,雙目含淚,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安以陌只好收起雙手,拍了拍他的腦袋,「乖!繼續看戲!」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