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說？」
「不說，不說！」
又是一陣激烈的纏綿，直到她昏了過去。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醒了過來。
高長恭深深地凝視著她，「艷兒，朕真的想永遠就這樣下去。」
「你會先精盡人亡的。」
她冷哼了一聲。
「你想試試看？」
鍾無艷搖頭：「不要了，我累死了，好吧，就算你厲害，行了吧？」
他再折騰下去，明天她骨頭非散架了不可。
高長恭愉悅地笑道：「怎麼，服輸了？」
鍾無艷撇嘴，「我輸了，你贏了也勝之不武。」
「你還不夠滿意嗎？」他在她頸項間輕吻著，手指似有若無地撩撥。
「別來了——」她捉住他的手，「我累了。」
他握住她的手：「女人，下次記得別輕易挑戰男人的能力，那會讓你後悔的。」
切。
鍾無艷翻個白眼。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太監小德子的聲音：「皇上，夏丞相求見。」
「夏豐？」高長恭蹙眉，「有什麼事明天早朝再說吧。」
「皇上，丞相說是有軍國大事，請皇上召見。」
高長恭坐了起來，「讓他到書房等著。」
鍾無艷看了看他：「我發現當皇上真辛苦，一點私人時間都沒有。」
「你才知道啊。」高長恭歎了口氣，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等朕回來，咱們繼續——」
鍾無艷嘴角抽搐：「臣妾睡了。」
高長恭笑著離開，也不過是故意逗她的。
鍾無艷見他離開，越想越不對勁。
他讓她留下，她就留下，她也太聽話了吧？
她回她的聚鳳宮去，讓他撲個空。
鍾無艷想到這兒，拖著疲憊的身子坐起，穿上衣服，隨手拿了他一件披風披上擋風。
兩宮相聚並不算遠，她想想看，乾脆越窗而出，離開御龍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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