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忙將高長恭送進朝鳳宮皇后的寢殿。
「不是咱家說,你自己看著辦,人我是給你帶來了,下面怎麼弄,你自己注意著點。」張公公低聲說著,「明日就說是皇上自己要來的。」
西菱點點頭,笑得燦爛:「這我知道,真謝謝你了。」
高長恭忽然睜開眼睛,迷糊地說:「什麼時辰了?」
「皇上,該休息了。」西菱連忙把他扶到鳳床上去。
高長恭醉得迷迷糊糊,忽然間躺到床上,翻了個身,竟壓住一團溫香軟玉。
那身子溫潤舒服,他以為是哪個侍寢的妃子。
今天翻了誰的牌子?
宣妃?
晉妃?
他但覺得這身體清香,抱著渾身舒爽,讓他倍覺舒服。
高長恭驟然吻上那唇瓣,溫潤甜美的唇帶著酒香,讓人沉醉。他驟然探入,挑動舌根。
鍾無艷嚶嚀一聲,昏昏沉沉中忽然感覺到有人正壓住自己,甚至開始親吻自己。
她一定是喝醉了在做春夢——
她略微睜開眼晴,眼晴晃動的人彷彿有些熟悉,又彷彿根本不熟悉。
高長恭?
她肯定在做夢。
高長恭怎麼可能會在這裡?
既然是做春夢,那怎麼著都無所謂啦,反正只是假的。
那吻開始炙熱,繼而綿密溫存,鍾無艷乾脆熱情地抱住他,回吻著她。
衣衫紛紛落,髮絲糾纏,帷幔起起落落,隱約得見其中春光無限。
這春夢——
好真實……
她夢到男人的唇舌吻過肌膚,那樣炙熱真實的灼烈感,肌膚暴露在空氣中的微涼很快就因為肌膚相親而燃燒滾燙起來。
「唔……嗯……」她低喘著,發出不似自己的聲音,彷彿一條水蛇纏繞著他,那雙靈動的水眸此刻波光氤氳,檀口微啟,輕咬住唇瓣。
真的是在做夢吧……
高長恭也覺得自己在做夢。
這女子柔媚的聲音,綿軟的身體彷彿都有些陌生。
他放肆地佔據了她的身體,攻城略地,直到她在疼痛中蹙眉。
是夢?
誰也不知道,這一晚,酒醉後昏昏沉沉的他們纏綿悱惻,直到彼此棄械投降。
那女子溫香軟玉,如此溫柔。
是什麼女人?哪個妃子?
高長恭沉沉入睡,心想,這女子的味道足夠讓他喜歡。
明日看看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