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亥驚喜地點點頭:
「梁洪兄弟,這個方法不錯。本將覺得大有可為。但是,我們怎樣去假敗,怎樣夜襲呢?」
「這個現在就需要將軍好好謀劃。」
「好,這個計策不錯,小寶蝶韻,大家一起來商量一下對策,一人計短,二人計長。」
他們四人,就聚集一起,細細謀劃起來。
邊塞的彎月掛於空中,靜靜地撒著寒光。一場戰爭在謀劃、醞釀。
第二天一早,三更起床,四更做飯,五更,蘇亥部署好後就帶著兩萬人馬,列隊出發了。昨晚,梁洪與小寶、蝶韻三人,在深夜之時,已經帶著三萬人馬,悄悄出營。
今天是個晴天,萬里無雲,天空不時有大雕在飛翔。因為這裡是戰場,經常有死屍,所以,它們經常在這裡覓食。今天,在天空盤旋,它們見到大隊人馬在列隊,就知道,又有屍體果腹了。
那翟鼠也帶著三萬人馬列隊等候蘇亥,探子幾天前就回報,說大魏派蘇亥來攻打中山,所以,他一早就做好部署,準備迎戰。
翟鼠是個好勇鬥狠之人,多次的勝仗讓他自以為是,根本不把蘇亥放在眼裡。
蘇亥派一個騎兵跑到翟鼠隊伍的前面,高聲大喊:
「翟鼠聽著,我等帶部眾來滅你中山丁零,識時務者為俊傑,快快投降,免遭殺頭之苦。」
翟鼠聽後,囂張地回答:
「蘇亥小輩,竟敢在本王面前如此放肆,想必是沒有嘗過本王的厲害。快快束手就擒,免得身首異處。」
騎兵跑回蘇亥陣營,向蘇亥報告。蘇亥本來就沒有想過中山丁零會乖乖投降,於是,就命人擊鼓,搖旗吶喊,準備開戰。
對面翟鼠的隊伍也擂鼓助威,一場惡戰一觸即發。
只見雙方的旗手旗幟搖動,兩軍就大喊「殺呀」,就衝到一起,廝殺起來。
刀光劍影,殺得日月無光,丁零兵與漢兵互相廝殺,兵器撞擊的聲音、馬的嘶叫聲、人受傷的痛苦呻吟聲、中刀後的慘叫聲……匯成一曲令人不寒而慄的塞外悲歌。
蘇亥身處敵軍之中,手拿利刀左衝右突,奮勇殺敵。不時,還從袖子中甩出暗器,那些丁零兵被他打得落花流水,紛紛向他讓路。
雖然主將勇猛,但是,今天蘇亥的將士和士兵好像沒什麼精神,竟然殺不過丁零眾將兵,只得且戰且退。慢慢,丁零人就佔據了主導的優勢,漢兵損失了部分兵將。
蘇亥此時也無心戀戰,大刀一揮,大喊一聲:
「弟兄們,今天丁零人勇猛異常,我們不能把命丟掉,先保住性命重要,撤退吧!」
聽到蘇亥將軍命令撤退,其手下的將領就大聲命令士兵:
「撤啊!快撤退!」
旁邊的旗手也打起撤退的旗語,漢兵看到,都紛紛往後撤退,沒入戰場附近的小樹林裡。
開始的時候,翟鼠還指揮士兵在後面追擊,後來,見到蘇亥的散兵游勇都沒入樹林裡,就恐防有詐,怕有埋伏,沒有再追擊了。守候樹林邊多時,見蘇亥的士兵已經逃得遠遠地,翟鼠也不再理會,就高興地帶著部眾返回常山城,並按照慣例,命令今晚大擺慶功酒。
晚上,中山城裡熱鬧非凡,每個族人都在慶賀今天取得的勝利。那翟鼠更是歡歌艷舞,美酒交杯,其手下將領紛紛向他祝賀,並奉承他是千年一遇的將才。
翟鼠帶著幾分酒意,站起來說:
「眾將領,本來接到消息說蘇亥來進犯,本王著實也緊張了一會。因為聽聞,蘇亥是冉閔重要的將領,足智多謀,屢立戰功,估計他是個善戰之人。可是,想不到,這次蘇亥卻敗得如此慘烈,真是意想不到,聞名不如見面。這此戰役的成功,主要是大家齊心合力的結果。來,本王敬各位將軍一杯,謝謝大家為本王效命。」
手下的將領紛紛舉杯,觥籌交錯,好不熱鬧。
未幾,翟鼠推說不勝酒力,先行退下,留下將領們在繼續歡慶。
他一個人帶著幾個護衛,向著寢宮走去。
因為,今晚他的寢宮裡,將會有兩個高句麗的美人在等候他,是他的部下今天獻給他得勝的賀禮,並說這兩個高句麗女子是孿生姐妹,也是名震高句麗的美人。
進入他那富麗堂皇的寢宮,翟鼠揮了揮手,跟在他後面的隨從就停下,在寢宮的門外左右兩邊作保護,翟鼠一進寢宮,就迫不及待把門從裡面緊緊反鎖。
明亮的燭光,映照在兩個坐在床邊的絕色美人的身上。翟鼠停住腳步,定睛細視,只見兩個長的一模一樣的美貌女子,身穿雪白的衣裳,頷首低眉,端正地坐著,再細看那五官,精緻異常,唇紅齒白,媚眼勾人,秀髮長長飄散下來,有種說不出的媚態。
早聞高句麗的女子,既具有江南女子的柔媚,也具有北方女子的頎長,今日一見,果然是不同凡響。
那兩女子見翟鼠進來,看他的氣度與穿著,知道他就是丁零的首領,連忙乖巧地站起來,齊齊向翟鼠道萬福:
「拜見我王,願我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兩位美人,平身。」
翟鼠連忙走上前,扶起二位美人,手趁機緊抓兩個女子的手,使勁地捏著,兩眼貪婪地欣賞著兩個狐媚的女子。
近處細看,這兩個女子更加誘人,那紅艷艷的唇,魅惑的眼神,勾魂的淺笑,看得翟鼠內心一陣燥熱。
「兩位美人,芳名是什麼?」
其中一個身形豐滿點的回答:
「小女子叫楚君,妹妹叫楚紅。」
「嗯,好美的名字,人如其名。」
翟鼠邊說邊捏了兩個美人的臉蛋。那兩個美人就立刻順勢依偎在翟鼠的懷裡,身體如籐樹一樣纏在翟鼠的身上了。
第一次見,就如此熱情,翟鼠驚喜異常,連忙張開兩隻手,任那兩個妖媚的女子幫他寬衣解帶,很快,他就光身地站在兩個妖姬的面前了。
兩個妖姬風情萬種,變戲法一樣,一下,就把身上的白衣裳抖掉,然後,就露出紫色的繡花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