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殷素素不可置信的看著九兒。
她不相信她幾十年的功力，居然打不過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娃。
『怎麼，很驚訝嗎？』劍尖指向離蘇母女，九兒輕柔的對著她們說道。
此時的她看起來有點嗜血。
『蘇兒。饒了她們吧！』慕容傲天不忍，躺在地上的兩個女人，一個是他的妻子，一個是他的女兒。
『饒了她們，那她當初為什麼不饒了離兒和染兒呢？』還未等鳳蘇開口，九兒就已厲聲道。
話落，劍往離蘇的脖子移了幾分。
離蘇白皙的肌膚上，現出一道血絲。
而離蘇並沒有求饒，她怕死。
但是在聽見自己的父皇喊鳳蘇一聲蘇兒的時候。
她的理智徹底崩潰了。
只是無言的看著慕容傲天，像是在控訴什麼。
『傲天，你讓她放了離兒。』殷素素見九兒的劍在離蘇的脖子上留了血痕。
急忙望向慕容傲天乞求道。
此時的她與剛才剛出現的模樣，大相逕庭。
但是她已管不了那麼多，這樣的九兒有點嗜血，連她見了都有點心顫。
『母后，不要求她，我不怕。』離蘇扯住殷素素的衣角，倔強的說道。
她不願看母后這樣的低聲下氣。
她爭了這麼多，都是為了母后。
她不要她每晚回宮，便見母后在宮殿中獨自垂淚。
對於此刻離蘇的反應，九兒有點詫異。
追根究底，她也是一個可憐人，但是她亦不會放過她。
她對離兒施加的痛，她沒有忘。
『父皇，女兒只想對父皇要求一件事。』離蘇對慕容傲天開口道。
『你要對母后好，女兒不是一個替代品。』離蘇悠悠說道。
『女兒只想問父皇一句，父皇曾愛過母后，曾真正的疼惜過女兒。』她只想知道答案，雖然答案可能會讓她失望，但是她還是想知道。
『恩。』慕容傲天頜首，對於離蘇，他也是有疼愛之情的。
不然對於當年她害死銀蘇之事，他何必隱瞞。
只是，望向慕容離歌，他的眼裡有一絲歉然。
於慕容菱歌，他日後會給他更好的。
慕容傲天眼裡的歉意，慕容菱歌讀懂了。
原來他都知道，一直都知道。
但是他卻選擇隱瞞。
只因一個女兒受寵，一個不受寵。
就算如此，她也是你的親生女兒啊！
銀兒，哥哥無能。
他此時對慕容傲天已然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