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說話?別抓住了現形,無話可說了是不是?」
左翼寒今夜的暴戾更上了一個層次,一把抓住了千蕁的髮絲提起,睜著一雙猩紅的眼怒視著她。
此時,千蕁體內的藥已經開始發揮了藥效。
燥熱,喘息,乾渴。
顧不上身體的異樣,她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爹爹給她的東西。
趁左翼寒回身拿酒之時,她迅速抽出衣襟裡的綢子,壓到了枕頭的下面。
等他重新走過來,她的小動作已經完成了。
看著他手上拿著的那杯燒紅的酒,上一次那錐心的記憶當下又恍然在眼底。
身型在顫抖,被抓得蓬亂的頭髮,映著一張美麗的蒼白容顏,一切看起來似乎並不那麼對稱。
左翼寒執著酒杯站在榻前,嘴角微彎,笑得如一個天殺的孽障。
「想求饒嗎?現在還來得及!」
誰要求他?
就算死,也不會放下自尊求他的!
千蕁蜷縮著身子一點點的挪到了塌裡,離他越遠越好!
與他相近的地方,連呼吸的空氣都覺得壓抑。
然她越是想要逃離,某人腦子裡的邪惡因子,跳躍得就越是頻繁。
瞧見千蕁的身子已經起了反應,輕薄的紗衣也掩不住她泛紅的皮膚。
左翼寒變得興奮起來,把千蕁滾燙的身子翻轉朝向他的一面,他要看到她的表情。
俯下身,兩條長臂支在了千蕁的身體兩側。
男子妖嬈的長髮順勢垂下,隨著晃動摩擦在女子的臉龐上。
感覺撓癢癢一般,又好像羽毛一樣的輕翼拂面,正撩撥著千蕁處在敏感當中的神經。
「早這樣乖巧有多好,不要總是張牙舞爪的樣子,很不好看的!」
左翼寒陰陽怪氣的語調。開始動手幫千蕁解除燥熱,動作輕緩的退去她的紗衣。
手指時不時的在她滾熱的肌膚上劃過,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或許是左翼寒一向的自負,才總是一味的拿媚藥來掩飾著什麼。
試想千蕁若不是處在媚藥的波動下,不會有這麼柔情的一面。
就算是柔情,那對像再也不會是他。
所以,他只能這樣……
衣衫褪盡,左翼寒看不到千蕁滿身的傷,只有他眼底那滿眼的興奮。
呼吸著逐漸升溫的空氣,控制著自己的慾望。
他絕不會碰這個女人!
她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