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拿本宮不當幹部 此心無垠般若花 別拿本宮不當幹部【216】
    從這女子的話語間,似乎可以理解為,她和楚驀染是很好很好的朋友,那麼就將賭注都壓在這個女人身上好了,如果身自己的偽裝被人給發現了,倒不如一死,那也是她楚驀染活該倒霉。

    「那個,那個我要跟你說的是,我不記得你是誰了。」好吧,從現在開始,便繼續那穿越不朽神話,裝失憶。

    「什麼,小姐,你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嗎?我是朝雲啊。你不要這個樣子嚇我呀。」

    「我是真的失憶了,被貴福公公強灌了鶴頂紅之後,便再也想不起任何事情了。」

    楚驀染尷尬的笑著,果然,她就是不適合說謊,這一說謊,臉上便止不住的流下汗水來了。

    「那個朝雲,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而我又到底是什麼身份,如果我再這樣稀里糊塗過下去,那麼就只有死路一條啊。」

    朝雲驚恐的攥緊了楚驀染的手,滿臉都是驚恐到極致的樣子,「好,小姐,那我今晚就將所有事情都跟你說一遍。」

    終於,當天色再次重新喚晴的時候,楚驀染終於托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往自己的如意宮走去。浪費了一整晚的休息時間,但是卻是分外值得的,她終於將來龍去脈都搞了個清楚。

    只是當真相終於暴露在自己眼前,楚驀染卻感到萬分的驚恐起來。果然不出她所料,這皇宮,甚至是自己的娘家,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如今她像是個夾板一樣被夾在中間,最最難受的便只是她。

    她是鎮守邊關的大將軍楚雲天的小女兒,而楚雲天曾經還是西夏國的一員大將,但是不知道為了什麼而叛國來到了這北越國。母親只是家中一個不受寵的小妾。所以被送進宮的便只能是她楚驀染。皇帝一向都很忌憚勢力越發大起來的楚家,所以便向楚將軍要了楚驀染為妃,但實質上,她只是變相的人質而已。前幾天晚上和她這個曾經是她丫鬟的朝雲一起外出賞月,卻突然失蹤,等到她回來之後,便已經是皇帝新冊封的楚嬪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瞭解這所謂的「真相」時,她總是感覺到這一切都是那般的不真實,就好像是憑空捏造出來的一樣。

    楚驀染苦笑連連,這該怎麼辦才好?皇帝將她囚禁在這深不見底的皇宮之中,又假裝最為寵幸她,他是想要讓她成為後宮中女人集體迫害的對象,她的日子不好過,那麼楚家的形勢肯定是越發急迫。照這樣下去,楚家早晚都是要造反的,那麼她呢?到時候會是什麼結局自然不言而喻。

    「嗚嗚嗚,這該如何是好?這皇宮果真不是我應該呆的地方。」楚驀染咬了咬牙,臉色分外難看的緩緩踱回了還緊緊關著大門的如意宮。

    然而,一聲清清淡淡的聲音卻在此時突然響在了耳際。

    「楚嬪去了哪裡?可真是叫朕苦苦等候啊。」

    楚驀染嚇了一大跳,慌忙向隱在黑暗中的桌旁看去,卻見那皇帝雲戰楓就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一身修剪得體的明黃色錦袍,腰間別一塊如意玉墜,髮絲由金冠高高束起,整個人顯得很是英俊瀟灑。

    而就在他的身邊站著的,竟然是她昨晚誤撞的青風公公。他並沒有將視線看向她,只是眼神清淡的低著頭,一身的青衣越發顯得他卓爾不群起來。

    這皇帝和太監都長著一張禍國的臉啊。

    楚驀染急忙走了過去便欲要行福禮,但是在最後關頭卻被雲戰楓攙住了胳膊。

    「愛妃不必多禮,朕今天還是要來跟愛妃說一聲昨晚的事情,本來是要在愛妃這過夜的,但是皇后懷有龍肆,朕也得過去一下不是?」說著,親暱的便已經攬上了楚驀染的細腰。

    楚驀染的臉騰的一下便紅了。欲要掙脫開,卻不敢去做什麼叫皇帝懷疑的動作,便只能像是欲與歡迎似的,稍微僵硬了一下,便任由皇帝抱著不動了。

    「楚嬪娘娘,請喝茶。」那青風卻指了指桌子上的茶杯說道。

    楚驀染這才如臨大赦,不顧一切的捧起一杯茶便囫圇灌了下去,熱的舌頭都打顫起來,如果不是顧忌著身邊的男人,她早就一下子便跳了起來。

    一瞬間,空氣似乎都凝固下來,就連眼前這個腹黑皇帝都停止了調侃她,而是睜著一雙深如黑潭的瞳眸凝視著她,就好像她做錯了什麼事情似的。

    「皇……皇上……怎麼了……是不是我……臣妾做錯了什麼事情了……」牙根都開始打顫起來,楚驀染是真的沒有什麼信心與這個看似溫柔,實際極品腹黑的男人爭鬥。

    「沒有……愛妃並沒有做錯事。只是用了朕剛才喝過茶的茶杯喝了茶而已。」

    噗——

    楚驀染很是丟臉的將含在口中的茶水全部吐了出來,這就是傳說中的間接接吻?

    手中的茶杯就這樣不偏不倚的向雲戰楓那明黃色的褲子上潑去,她大駭,忙上前阻止,然而那茶水卻還是溢了出來,燙的她啊啊大叫。耳邊是雲戰楓那極力壓抑著的笑聲,身子一緊,便已然被雲戰楓抱入了懷裡。

    那茶杯已然被青風順手接住,暗淡無波的眼眸中竟然也隱藏著絲絲暗笑。

    楚驀染身子輕顫,感受到雲戰楓身上獨有的龍檀香,身子像是一堆爛泥一般癱軟在他的懷裡,叫楚驀染就是想掙扎也掙脫不得。

    只聽輕輕的叩門聲,青風和其他奴婢已經識相的退了出去,整個宮殿中,便只餘留了她急促的喘氣聲夾雜著他輕輕的笑語。

    「朕很可怕麼?放輕鬆點。驀染總歸會是朕的女人。」雲戰楓暗挑濃眉,大手緩緩的移到了楚驀染的衣襟上。只要輕輕一拉,那薄如蟬絲的衣服便能夠輕而易舉的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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