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麼要對自己的感情不屑一顧,到底是為什麼?
秦凌軒埋身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青紫的吻痕,大手,也毫不憐惜的狠狠的抓著她胸前的凸起。她憤恨的流著淚水,可是自己的身體,卻早已經不受自己的控制。尖利的指甲,陷進了秦凌軒的肩膀,血絲,蔓延而下,在大紅的布帳前,魅惑而又讓人心酸。
秦凌軒離開了楚驀染的櫻唇,深深的注視著她那雙越發沾滿了情欲的眼眸,身下一沉,兩人便已然完全結合在了一起。
隨著撕心裂肺的劇痛,楚驀染只感到自己身下劇烈的疼痛,便忍受不住的昏倒在了秦凌軒冰冷的懷裡,只是,昏迷前的最後一眼,竟然恍若如夢的看見了秦凌軒的眼角,似乎有一滴水流落下,晶瑩剔透。
那是什麼呢?她已經無暇去細想,便已然昏迷。
這夜,仍舊漫長。她全身酸痛的睜開雙眼,竟然看見,秦凌軒依然扎根在她的身體裡,滿臉滿身全是滾燙的汗珠,對她的掠奪,好像永無止境一般。
她流淚轉過頭去,勉強自己不去細想,也不去傾聽那令人銷魂的喘息。
可是為什麼,自己的身體裡,卻傳來一陣又一陣酥麻的感覺,恍如有一個聲音,正在耳際響起。
“我愛你,我真的愛你……對不起……”
愛誰,到底是愛誰?他是在和她上床時還想著阮心慈嗎?心底的劇痛終於還是抵受不住這殘忍的現實,楚驀染終於痛哭起來。
秦凌軒埋首在楚驀染的身上,身下不受控制的撞擊著她的身體。他明顯已經停止不住了,但是聽到她那細細碎碎的哭聲,他還是忍耐下來,將自己的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耳鬢廝磨。輕輕的吻去她臉上的淚水,同時身下仍然沒有停止侵略她。
她哭的撕心裂肺,像是徹底絕望了一般。同時,他的心也好似被銀針扎在自己的身體之中,再也不可自拔。
驀染,你要相信。這一切都是不得已而為之,為了解去你身上所中的歡烈散,我必須要這麼做,我必須要這般欺騙你,傷害你。
我真的愛你啊,驀染。
心底的疼痛好似卷土重來的風暴,將秦凌軒滿身,都傷的淋漓盡致。
秦凌軒頭埋在她頸窩,雙手緊緊箍住她纖細的身子。他閉上眼睛,在她體內動了動,很小心的試探著她身體的反應。
疼痛漸漸散去,一波又一波的情潮湧動,濕潤的觸感令他再也按耐不住。
狂野的律動,粗暴的占有,在她身上留下了青紫的印痕。
楚驀染的身體劇烈顫抖著,在他們共同達到頂峰的一瞬間,她好像聽見了他那粗重的喘息聲中所蘊藏著的一句——我愛你,驀染,對不起。
他狠狠沖擊著她的身體最深處,令人瘋狂的快感與那讓人窒息的鈍痛一起糾纏著在他心尖上翻滾。終於,一股灼熱瞬間沖進了她身體的最深處,兩人同時到達了雲端之上。
楚驀染的身體轟然砸落在了地上,眼眸中的淚水,終於在此刻滾落於地。
秦凌軒緊緊的摟抱住她的身體,近乎於執著的擁抱著彼此,灼熱的鼻息噴射在她的耳蝸處,一股股顫栗卻又陌生的情潮依舊從她的身體最深處翻卷而出。
楚驀染緊緊的閉著雙眸,抑制不住的將自己雪白的雙臂摟抱在了他汗水淋漓的脖頸上。
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此時的她,竟然會這般卑賤的想要向他索取更多?他明明是不愛自己的啊,他愛的是阮心慈啊,她為什麼還是這般沖動的想要他呢?楚驀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般的卑賤,這般的……
還在憤恨之中的楚驀染被秦凌軒整個人翻起,讓她坐在了他的身上。彼此之間眼眸對視在一起,他那復雜的神色盡數落在了她的眼眸深處。
“為什麼……”
她扣住他的脖子,近乎於喘息的問他。
但是,此時的秦凌軒卻已然狠狠的貫穿了她的身體……
瘋狂的占有掠奪又重新拉開了序幕。
還有整整七天七夜啊……
七天七夜的瘋狂掠奪,已經將楚驀染心中對他存有的愛戀堅持全都毀滅。七天七夜的瘋狂占有,他不能夠向她說明事情的真相,而她卻更加絕望。那曾經的愛戀終歸還是被漸漸腐蝕磨滅,直到傷痕累累,遍體鱗傷。
夜幕籠罩了整片大地,又是一夜過去了。
秦凌軒的眼眸微瞇,凝視著地上的楚驀染,終於還是緩緩的步到了遠處。他記得,他在倉皇的逃離中,曾經在小河邊看到過一個木桶。雖然已經殘破,但還是可以叫她……
秦凌軒便不再猶豫,徑直便向小河邊而去。山路崎嶇,好幾次都叫好幾天都沒有吃過一頓飽飯的秦凌軒摔倒在地上,
但是想到楚驀染那光裸著軀體的青紫色傷痕,秦凌軒便又一次次的爬起……
終於到了小河邊,在急速奔騰著的小河中找到了那個破舊的木桶。秦凌軒使盡了所有的力氣,在木桶中灌進了清澈見底的湖水,那碧波粼粼的水流映澈在其中,好似就是楚驀染曾經燦爛無比的笑臉。
秦凌軒的眼底有了些許的恍惚,但是如今再看看周圍那蕭條冷落的景致,他臉上那青色的胡渣,他的嘴角便滿是苦澀的笑容。
一路上,被灌滿了水的木桶不知道傾注到了外面多少次,但是每一次秦凌軒都會重新駐足,然後再返回小河邊用大葉子灌滿水,再重新出發。
秦凌軒苦笑著繼續往前走著,每走幾步,都會時刻關注著周圍的風吹草動,以免被人發現。畢竟他如今已經成了仙靈島上劫持聖女的罪人。如果被仙靈島族人抓了去,他和驀染兩人誰都別想要活下去了。
好不容易重新回到了小木屋,卻發現楚驀染早已經昏睡了過去。那光裸著的白皙的肩背上,滿是他這幾天以來在她身上留下的斑斑痕跡。
秦凌軒眼眸也不由的一暗,輕柔的將驀染打橫抱起,輕輕的放在了木桶之中,那清冷的水流剛一漫過她的周身,她便禁不住的戰栗了下身子,恍惚中好似正有一雙手非常溫柔的撫過她的全身。好像是把她當成了最寶貝的珍寶。
“好冷,好冷……”她終歸還是顫抖著輕吟出聲,在水中環住了自己的胸前。臉上的紅暈也越發的光暈起來。
秦凌軒一把扯下了自己的領口,將全身的衣物都褪了下去。同樣跨進了木桶,伸出虎臂便從後面抱住了驀染顫抖著的身子。
兩人的身子緊緊的相貼著,沒有一絲一毫的縫隙。
雖然秦凌軒在盡力壓抑住自己的身體傳達而出的悸動,卻還是無法壓制住,俯身在驀染的脖頸處便吸吮起來。卻已經沒有了之前的狂暴,剩下的,便滿是溫柔。
大手抓住毛巾輕柔的替驀染清洗著身上的傷口,那傷口有好多地方都已經嚴重的發炎,如果再不進行處理,那麼後果將會非常的嚴重。
“風煦,為什麼要這樣子對我……為什麼……”即使是在睡夢之中,楚驀染也在痛苦的向他訴說著心頭的委屈。她那般的愛他,他為什麼要這樣子的強迫於她呢?
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了——
秦凌軒痛苦的哆嗦著身子,將楚驀染顫抖著的身子摟進自己的身體最深處。驀染,還有兩天你便可以將身上所有的毒全都解除了,你從今之後,再也不用忍受歡烈散之毒帶給你的折磨了。但是,也求你相信我,相信我——
秦凌軒的大手滑遍了驀染的全身,用著自己最溫柔的一面,讓驀染終於在無邊無際的冰冷中感受到了那麼一絲溫暖。
即使經過了很多年,秦凌軒永遠都無法忘懷曾經他們兩人在這破舊的小木屋中同浴在一起,好似是執子之手的夫妻一般,但是事實上,他們永遠都無法再回到曾經那般的親密。
最難熬的夜晚終於來臨,在冰火兩重天中,楚驀染終於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可是一睜開眼睛,便對視上了秦凌軒那復雜的雙眸。
“你……你……”她才發現,原來她就在秦凌軒的虎臂之中,兩個人都是赤裸著的。
回想起那幾夜秦凌軒對自己的殘忍掠奪,即使他現在什麼也沒做,楚驀染還是感覺到顫抖的厲害。
但是楚驀染也不會知道,就在她方才還在睡夢中時,他對待她是怎樣的溫柔。只要他們一對視在一起,那麼便只剩下了無助與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