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凌軒嘴角邪魅的笑著,哪管楚驀染眼中的鄙夷神色,猛然一個翻身,便重新壓到了楚驀染的身上。不由分說的便印上了她的櫻唇。
楚驀染一陣惱火,只覺得自己的嘴唇猶如火燒一般,她緊緊的咬住唇瓣,不讓他有一絲攻入的機會。整個人僵硬的斜躺在軟臥上,再怎麼看,都是分外的曖昧迷離。現在的她,根本就沒有一絲力氣去掙脫,索性就由他吻好了,他就像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沒有了樂趣也就會疏離的不再跟她說一句話了。
哪知道,秦凌軒只是在她的櫻唇上溫柔的吮吻著,並沒有做出更親密的舉動,吻了半響終於抬起頭來,雙手捧住楚驀染的臉頰,笑說道:「我還以為我在吻一塊木頭。楚驀染,本殿下的吻技還沒差到這種程度吧?」
楚驀染看不到他眼中戲謔的眼神,只是將臉轉向一邊,再也不想要和這種人說上一句話。
她當然不會看到,秦凌軒筆直的躺在軟臥上,臉上再也不復方纔的笑容。修長潔白的手撫過剛才吻過楚驀染的嘴唇,心底竟然再次湧上了那種好久都沒有出現的悸動,天知道剛才他的心跳的有多快。
看來,這個女人他還是離的遠點為好,雖然說不上為什麼,但是心底第一個念頭便是如此。只是,他必須要讓她出馬替心慈和孩子治病才好。到時候,他就如她所願,再也不會出現在她面前。
從此只不過是陌路人罷了。
黑色的轎子一時之間陷入了分外安靜的地步,兩個人都沉默下來,沒有再說一句話。然而,一聲「驀染」打斷了兩人之間的安靜。
聽聲音,應該是秦凝炫才對。
秦凌軒猛地將楚驀染拉入了自己懷裡,貼近她耳際小聲的說道:「本殿下倒差點忘記了,你可是那晚勝出的王妃啊,只是如今連十一弟都開始跟本殿下爭搶你了,本殿下感到很是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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