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正勳真沒想到凌沫淺這話會說得那麼乾脆。
「相信我,歐陽,如果你不治好她,你將會後悔一輩子。」凌沫淺深有體會,她不就是在沒有關愛的時候過來的麼,「我明白你的心情,在承受著精神和親情的折磨之下,誰都不會好過的。」
歐陽正勳笑了一番:「凌沫淺,只有你最懂我。」
說完,他掛下電話,走進醫院,開始給歐陽媽媽輸血。
輸血過程中,由於種種原因(比如,暈血啊……),歐陽正勳昏迷了過去。當他睜開雙眼的時候,發現已是晚上。
他走到歐陽媽媽的病房前,揉了揉太陽穴。
推開門,發現冷諾萱正坐在病床前。
「你醒了。」冷諾萱聽見他推開門的聲音,回頭,然後用著親暱的聲音說,「伯父去買東西,一會兒就回來。」
「哦。」歐陽正勳用著冷冷的態度面對她。
「正勳,這次多虧了有萱兒,不然,我不可能恢復的這麼快。」歐陽媽媽一直誇讚著冷諾萱。
「你這次是怎麼了。」
「沒事,就是哮喘犯了。」歐陽媽媽邊說邊摸著冷諾萱細白的手。
哮喘?
她很長時間沒有再犯了,怎麼可能今天突然……
歐陽正勳的心中有種莫名的不安,感覺是誰在從中作怪了。
【第二天】
婚禮上
「這兒,這兒,放這兒。」黑烈和白炫今天倒成了兩個女人,指揮著群眾佈置婚禮現場。
沒錯!今天就是我們凌沫清和凌沫然結婚的日子!
經歷了這麼多的苦澀和滄桑,他們總算都在一起了,真不容易啊。
「謝謝,謝謝。」尹亦晨站在門口,迎接著客人們的到來,邊說話邊鞠躬。
凌沫淺穿著一套精美的伴娘禮服,走了進來。
「淺。」尹亦晨叫道。
「嗯。」她點了點頭。
「歡迎。」
凌沫淺從包中掏出一個鼓囊囊的紅包:「挪。」
「如此大禮,我豈能收下?」尹亦晨有些推辭的意思。
「我可不是給你的。」一向冷漠的凌沫淺今天也開起了玩笑,「我是怕我的侄女餓壞了。」
尹亦晨淡淡一笑:「今天你是大來賓,請進。」
說著,他給凌沫淺深深的一鞠躬。
凌沫淺就這樣走向後台。
蘇瑾澈看了一眼離去的凌沫淺,跑到尹亦晨面前:「亦晨,看到顧文憂沒。」
「文憂?」尹亦晨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他應該不會這麼早來吧。」
「凌沫淺都來了,他還不到。到底有沒有把我們當兄弟。」蘇瑾澈惱怒的將雙手插兜,跺了跺腳。
「你忘了,他們都已經分道揚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