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想到爺那表妹——段小姐,文秀就又滿臉的不高興。為什麼爺就不能是自己一個人的呢?
大夏
慕容菲菲忽然豁然開朗,笑著說道:「那好啊,我們剛好順路,也是去大夏。洛兒的爹爹是大夏國的人,我們正要尋他去呢!」
文博看著慕容菲菲,眼含深意的笑著說道:「如此正好,我們彼此有個照應!」
一路上,倒也平靜,竟然沒有人追來。
洛兒和允兒,雖然也會不時的責怪自己為何不讓他們跟蕭離道別,但是,因為他們是第一次出這麼遠的門,很快就被路上的熱鬧和有趣給吸引了。
只是,自己的心,卻依然是痛的。
尤其是到了夜晚,總會夢見那夜的情景。
蕭離是真的喜歡自己,他握著自己的手,將鋒利的匕首刺入自己的心臟,僅僅只是為了化解自己心中的仇恨,讓自己放下仇恨,從此不再傷心難過。
可是,仇是報了,但自己的心呢?
每夜裡,想的都是他,每夜裡,都是心痛的無以復加。
蕭離,此刻,我真的對你再沒有仇恨了。可是,為何,我對你卻是如此的念念不忘呢?
因為沒有追兵,洛兒,允兒又貪玩,想不到回到大夏時,已經過去了三個多月。
在祥雲城裡,慕容菲菲見到了葉青,他依然在照看著華容樓,小愛和愛兒,竟然也在。
更想不到的是,小愛和愛兒姐妹倆,竟然全都嫁給了葉青,而且各自給葉青生了一兒一女。
顧風呢?葉青說他三年前從商國回來後,就辭官回到貴陽老家,依然做著絲綢的生意,可是,再沒有娶親。
薛墨瑜沒有任何的消息,誰也再沒有見過她。
大夏的新皇,是個文雅的人,治理國家倒也頭頭是道,國泰民安。
在葉青,小愛和愛兒姐妹倆的請求下,慕容菲菲留在了祥雲城,做起了華容樓裡專職的設計師,只需要畫幾張畫稿,就可以領一份不菲的酬勞,日子倒也是簡簡單單的。
文博竟然帶著文起,文秀留在了祥雲城,說是想看看有沒有什麼生意可做。
誰會想到,他們竟然看上了自己的華容樓,非得在大夏全國考察一番,還要和自己合作開連鎖店。
開店就開店唄,可是,他們非得將洛兒和允兒丟給小愛和愛兒,帶著自己東奔西走,四處考察。
很快,又是一年過去了。
站在清風山莊的薰衣草中,慕容菲菲對著楊若依的墳墓,深深的跪拜了下去。
如果沒有自己的出現,楊若依一定會是顧風的好妻子,她那麼的愛顧風,為了他,寧可失去生命,愛得如此的癡,愛得如此的烈,愛得如此的感天動地。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若依,對不起!
緩緩的起身,慕容菲菲轉身,看到顧風竟是在自己的身後。
四年多不見,他依然是那樣的沉穩內斂,可是,眉宇間,卻再也沒有了初時的明亮,呈現的是深深的哀愁。
撒一杯酒在楊若依的墳頭,顧風倚著墓碑坐下去,看著空空的墓碑,轉頭問慕容菲菲:「你說,愛到底是什麼,可以讓人為了它去死?」
是啊,愛到底是什麼呢?
炎為了自己而死,蕭離也是為了自己而死,他們兩個,如今,在自己的心中,都是永遠的痛。
「你們走,這裡不歡迎你們!」
看著揮鞭而向的楊蝶衣,文博立刻現身擋住了那凌厲的鞭子。
楊蝶衣看著顧風和慕容菲菲大聲的痛斥道:「失去了,才想著珍惜,你們是不是很殘忍?顧風,你為什麼要來,她活著的時候,你將她拱手送人,從不正眼看她一眼,如今,她都死了這麼多年了,你卻要來看他,你真的好殘忍!」
顧風沒有說話,他對楊若依,如今依然是沒有愛,可是,她為自己而死,自己的心中,就永遠的都留有她的一席之地。
慕容菲菲看著惱怒的楊蝶衣,自己真的殘忍嗎?
想到蕭離,她的心,又是一痛。
這一年多了,自己只要想起他,就會心痛。
如果,真的如他那夜所說,一切都可以重新來過的話,她寧可那把匕首沒有從枕頭下露出,永遠的不會刺下去。
可是,如果一切可以重新來過,自己會喜歡蕭離嗎?
樹林裡,一間破爛的屋子,裡面除了一張三條腿的桌子外,地上,還很顯眼的躺著一個美麗的女子。可是,此刻,她是昏迷的。
忽然,那眼皮動了一下,就聽到那女子已經開口大罵了起來。
「丫的,這是什麼鬼地方?」慕容菲菲感覺身體好似睡在石頭上般,冰冷生硬,她罵咧咧的邊睜開眼邊掙扎著坐起身子。
還沒等她看清眼前的情景,「通!」伴隨著一聲巨響,一件天外來物,沉重的砸在剛剛坐起的慕容菲菲的身上。
「好痛!」她正要發飆,忽然一掌迎面劈來。
「怎麼是你?你不是死了嗎?」
「百鳳叫我回來找你,重新來過一遍。」坐在自己身上的男子,一張抽像的臉,此刻明明白白的擺放在自己面前,而他的手,已經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了。
「你,你幹什麼?」
「當然是幹那事了!那晚,我不是告訴你,要重新來過的嗎?」
「那洛兒——」
「咱們先幹正事,先為洛兒造個弟弟或妹妹比較好!」
慕容菲菲還想說什麼,但所有的話,全被激烈的吻,堵在了肚子裡。
「裡面有什麼啊,讓我看看」文秀好奇的想趴在屋頂的破洞上瞧一瞧,可是,身子就已經被文博抱著飛起來。
「爺,我還沒看到什麼呢?」文秀急得大叫。
「想看,咱們回到商國,拜了堂,入了洞房,爺我讓你不僅好好的看,還讓你親自參與!」
「真的!」文秀樂得雙手緊緊的抱住了文博的脖子。
爺終於要娶自己了,自己終於要嫁給爺了。
可是,為什麼非得那晚才讓我看呢?現在就不能看嗎?
還有,想到表小姐,文秀急得問道:「爺,你不會是讓我看你和表小姐吧?」
「皇上已經將美倩嫁給別人了,你怎麼這麼多話?」
文博低頭,一下子用自己的唇堵住了那嘰嘰喳喳的小嘴。
皇上,您可真是命大啊!竟然只休息了一年,就生龍活虎了。
不過,你真的確定,你如此安排,就能重新來過?
「蕭離,你個騙子,你個魔鬼,你等著瞧,看姑奶奶我不將你變成太監!」
「我成了太監,你可怎麼辦?咱們還是先幹正事好不好,我都一年沒碰女人了。」
「唔——」
破屋中,一會兒是纏綿的呻吟,一會兒是怒氣沖沖的怒罵,驚得天上的野雁,不禁停在了破屋頂上空,使勁的駑著屁股。
「吧嗒」
男子光裸的身子抱著身下嬌喘連連的女子,往旁側一滾,一堆鳥屎,落在兩人剛剛纏綿過的地方。
看著男子比碳還黑的臉,女子哈哈哈的大笑起來,笑聲衝出屋頂,直上雲霄。
「菲菲,祝福你永遠幸福!」
狼王和了無大師,踏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