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鈺越想越氣,越想越惱,越想越恨。
如果讓自己知道那個人是誰,他定要將那人滿門抄斬,株連九族。
「金爺,是你嗎?」慕容菲菲虛弱的扶著門框,站在屋內喊道。
「嗯,菲菲,你沒事吧?」
「金爺,您請回!菲菲自知無顏再見您!」不管怎樣,昨天她在金鈺面前脫得一絲不掛的情景她的腦中依稀記得,這以後讓她如何面對金鈺。
「菲菲,別!這不怪你!都是我的錯,讓那歹人得了逞。」金鈺想著,此時,不如就告訴慕容菲菲,他喜歡她,不嫌棄她,要娶她。「我一直都喜歡你,如今,你遭此大難,我更不能拋下你不管。菲菲,你嫁給我,好嗎?」
這話一出來,就是鈴兒都嚇了一跳。
王爺這是怎麼了,要娶一個有孩子的寡婦?
慕容菲菲也是一驚,似乎昨天,金鈺就說過那樣的話,可是,她對金鈺,可是一點都無喜歡之情,只有感激。
「不——,金爺,菲菲是個不詳之人,請金爺見諒,菲菲恕難從命!辜負了金爺的一番美意!」
金鈺著急了,拍著門大喊道:「菲菲,你聽我說,我是真的喜歡你。」
「王爺喜歡誰呀?」忽然,段居正出現在院子裡,瞧著院子裡的情景,不解的問道。
王爺?慕容菲菲詫異的神色一變。
「段將軍」金鈺放下手,轉身看著段居正說道:「本王喜歡誰,好像用不著將軍操心吧?」
「自然,也是,王爺如今已經有了四妃,十妾,也不多這一兩個喜歡的人。」可是,他喜歡的是誰呢?是慕容公子的妻子嗎?聽起來好像叫什麼菲菲。不過,自己好像從來沒見過啊!
慕容菲菲在裡頭一聽,腦袋一下子懵了。金鈺是王爺?自己一點都沒發覺啊?他為什麼要隱瞞自己的身份呢?
「段將軍不知道一大清早的來這裡幹什麼呢?」金鈺惱恨的眼睛似乎要噴出火來。他如此一說,菲菲自是越發的不喜歡自己了。
「在下來找慕容公子」段居正笑著問鈴兒:「你家公子呢?」
鈴兒看看金鈺,趕緊說道:「在屋裡呢!」
「噢——」知道人家小兩口還在屋裡,段居正心中非常的不痛快,對著屋內說道:「慕容公子,既然你今日不方便,那在下就先告辭了,改日再聊!」
「段兄慢走!」慕容菲菲壓低聲音說道。
「王爺不走嗎?」走到門口的段居正,看到金鈺似乎未有離開的意思,回頭問道。
「走啊,馬上走!」金鈺回望一眼緊閉的房門,垂頭喪氣的向外走去。
一連休息了好些日子,慕容菲菲才緩過勁來。
通過鈴兒,慕容菲菲才知道,原來金鈺原名叫肖鈺,是商國的閒散王爺,平日裡喜歡做生意,為了方便期間,一直自稱為金鈺。這個事情,對於商國很多商人來說,都不是什麼秘密。
慕容菲菲想想,怪不得自己當初開店時能那麼容易,生意能如此的紅火,原來都是依賴了金鈺的人脈。
他的恩情自己自然不會忘記,但是,那次後,慕容菲菲見到金鈺總是感覺怪怪的,好似自己每次站在他的面前都像是沒有穿衣服似的,很是彆扭和尷尬。
反而與段居正相處起來,感覺輕鬆了很多。他對自己的身份,從來都沒有懷疑過,總是慕容小弟長,慕容小弟短的。
但是,往往金鈺一來,段居正也會緊跟著到。要不就是段居正前腳剛走,金鈺後腳就到。這兩人,似乎不對盤,彼此見到各自,看著有些討厭。
有時半夜醒來,慕容菲菲睜著眼睛,就會想起那夜的熱火纏綿。
也會憶起自己前兩次的失身。
這三次,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她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長的什麼樣子也不清楚。
不同之處就是,前兩次她根本就沒印象,而這次,卻是深深的印刻在了自己的腦中和心中,身體中。每每想起,她的臉會紅,心跳會加速,身體似乎極其的思念那種噬骨的感覺。
他奶奶的,自己是不是想男人想瘋了。
每每當自己的身體做出反應時,慕容菲菲就會特別的鄙視自己,真想抽自己一個耳光。怎麼就天生這麼賤的呢?
你難道忘記自己從前愛的人是哥哥了嗎?你難道饑荒到飢不擇食的地步了嗎?
可是,她的心中,她的身體,依然在眷戀和思念那種感覺。
忽然,一道黑影附身在自己的身上,慕容菲菲正要驚叫,耳邊就傳來熟悉的聲音:「小妖精,想爺了嗎?」
怎麼說曹操,曹操就到?
慕容菲菲心中暗暗將自己又臭罵了一頓。
身上的男人,卻已經迫不及待的掀開被子,緊緊的抱住自己,一頓狂風驟雨。
趁著身邊的男人睡著了,慕容菲菲輕輕的撫摸著男子的臉,想要記住他的樣子。
蕭離感受著那小手在自己的臉上輕輕的撫摸,一把抓住,邪魅的說道:「怎麼,意猶未盡,還要?」
「他奶奶的,就你整天下0流!」慕容菲菲啐道:「我只是想要摸摸你長的是不是人模狗樣?」
蕭離的臉色大變,手指瞬間鉗住了慕容菲菲的脖子:「小妖精,說話小心點,否則,爺叫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不,不敢了」費力的說出這幾個字,慕容菲菲摸著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喘氣。這人簡直不是人,是魔鬼!
什麼叫生不如死?膽戰心驚?慕容菲菲現在是徹底的體會到這兩種感覺了。
每隔五六日,那魔鬼就會悄然而來,跟自己一番親熱後,又會悄然離去。
她現在是有苦說不出,有心躲開,可那魔鬼竟然說,如果她敢私自離開,他就叫洛兒死無葬身之地。
她不敢用洛兒的小命去試探一下他的話,因為她覺得,那惡魔說出話,定會言必出,行必果。
可是這樣的日子,叫她如何過下去?
不可否認,在床上,他是一個能挑起你身上任何一個細胞興奮的高手。可是,性不代表一切,如此擔驚受怕的日子,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可以堅持到哪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