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雙城冷眼回視，沉聲道：「慕然，你給我出來！」
慕然猶豫一回才舉步，兩個男人一前一後走出病房。
「他們沒問題吧？」醫生問蕭蕭，覺得這兩男一女在一起的情形有點詭異。
蕭蕭掃一眼空蕩的門口，淡聲回道：「沒什麼，大不了死在一起。」
她這話，令醫生目瞪口呆。蕭蕭笑意加深，找話題問道：「醫生是好人嗎？」
蕭蕭的這個問題，令醫生為難。他是不是好人，他真的不知道。
醫生整整想了十幾分鐘，還沒想通自己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在我看來，只要是沒做過壞事，就是好人。醫生一定是好人，因為在我問這個問題的時候，醫生猶豫了。通常壞人遇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決不會猶豫，比如這位葉少。」見醫生為難，蕭蕭指向剛剛進入病房的葉雙城，笑意厴厴。
在葉雙城身後，不見慕然的身影。
葉雙城緊鎖她美麗的笑容，撫上她柔順的髮絲，問道：「我是壞人的事，讓你這麼開心？」
蕭蕭發自內心的笑容，比她客套的笑容更美麗，起碼，她不曾對他這樣笑。
「我老公呢？」蕭蕭的笑容隱去，轉移話題。
醫生同樣有此疑問。如果說另一位先生才是這位蕭小姐的老公，為什麼是葉少回到病房，卻不見另一位先生的身影。
「他有事先走，你跟我回家。」葉雙城去到蕭蕭跟前，將她抱在懷中，在醫生目瞪口呆地注視下，抱著蕭蕭出了病房。
蕭蕭乖巧地倚在葉雙城懷中，這令葉雙城不解：「為什麼你不掙扎，不問為什麼？」
「你們做事，不需要理由，我自然不必問為什麼。再者，我的想法不重要，不是嗎？」蕭蕭的手，悄悄圈緊葉雙城的腰，傾聽他沉穩的心跳：「葉雙城，你，愛上我吧，這樣能讓我平衡一點。」
她這句突兀的話，令葉雙城的身體僵住，他臉上的表情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