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嫌本宮主洞房之夜沒去陪你嗎?」鳳煞冷冷的說道。
「臣妾不敢!」
「不敢?哼,不敢還敢這樣做!」鳳煞不屑的說道。
「不知宮主說的是什麼意思?」觀月冷靜的說道。
「你自己心知肚明!」
「還請宮主明言。」
「觀月,你要記住,你只是一個妾,不是宮主夫人,以後你就在你的院子裡呆著,沒我的允許不准出來!」鳳煞生氣的說道。
「宮主!」觀月抬起頭不滿的叫道,「您忘了嗎?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
「不要拿這個來壓我,要不是看在我母親的份上,你認為你現在有資格站在這裡同我講話嗎?」
觀月低下頭不講話,雙手捏著衣裙,很是憤怒,但是不敢發出來。
「觀月先退下了!」沉沉的說完這句後,觀月緩緩的走出殿門。
鳳煞看也沒看觀月,直接說道:「秋水,派人去監視!」
秋水領命也退出。
「冬雪,你和夏樹繼續追查!」冬雪領命也退出,只留的春南在。
「宮主,您別擔心!」春南似安慰的說道。
「嗯。」鳳煞淡淡的答應了一聲。
「宮主,我有不用留下傷痕的藥膏!」春南突然說道。
鳳煞有些激動的說道:「真的嗎?」
春南點點頭,從懷裡掏出一瓶小藥膏遞給鳳煞。
鳳煞接過後,站起身,往慕容月的院子的方向走去。
春南看著鳳煞的背影,不禁搖搖頭表示無奈,他可是很久沒有看到過鳳煞這個樣子了。
鳳煞來到慕容月住的地方,大夫都已經撤走了,只留下春熙在照顧著。
「宮主!」春熙一見到鳳煞,臉色有些害怕,畢竟她沒有好好的照顧夫人,她的職責就是保護夫人,如今夫人受了傷,再加上宮主一向都是獎懲分明的。
鳳煞示意春熙小聲並讓她退下。
春熙小心翼翼的退下了。
鳳煞掏出藥膏走進慕容月,此時的慕容月還在昏睡著。
慕容月的脖子上已經被上了藥,衣服還沒有穿好。
鳳煞走進看著慕容月那未穿好的衣服,有些動容,她的皮膚本來是白皙無暇的,如今卻被開水燙了,鳳煞突然覺得有些對不起她,本來她在宮裡的生活就有些危險了,太子老讓她受傷,所以他才大膽的把她逼過來當鳳宮夫人,可是,即使這樣了,還是受了傷。
鳳煞緩緩的褪下慕容月脖子上的衣服,掏出藥膏,小心翼翼的塗抹在慕容月被燙傷的地方。
在睡夢中的慕容月,總覺得自己脖子上癢癢的,想動手去擾,可是怎麼也動不了。
在精神的堅持下,慕容月還是努力的睜開了眼。
第一眼看到的是鳳煞放大的臉,第二眼看到的是鳳煞伸長的手,第三眼看到的是……
「啊!」慕容月尖叫,立馬坐了起來,「你幹嘛?」
然後用被子摀住了自己的身體。
鳳煞也被驚到了,一隻手就停留在空中什麼也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