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聽酒井惠子那麼地說,我忽然感覺我剛剛的行為確實有些過了,但是事情都發生了,我也擔心她還會報警,於是我忙是沖酒井惠子嘿嘿地一樂:「嘿~~~抱歉,酒井惠子姑娘,剛剛我確實有些衝動,所以……很抱歉!」
忽見我表示道歉了,酒井惠子仍是撇著嘴,白了我一眼,然後言道:「曾囈先生,你剛剛的衝動我可以理解成男人的本能衝動,但是你扯到什麼歷史問題,我肯定是不敢受辱的!」
聽著,我又忙是笑嘿嘿地解釋道:「總得給我的衝動找個借口吧?」
這時,酒井惠子更是嗔怒地白了我一眼:「我討厭你這樣的借口!」
「那我下次不找借口好咯。」我又是笑嘿嘿地言道。
「沒有下次了!」酒井惠子又是嗔怒道。
趁機,我笑嘿嘿地伸手拿過她的衣衫,遞給了她:「那你趕緊穿上衣衫吧。」
「……」
……
一會兒等酒井惠子穿上衣衫之後,我則在暗自心想,現在這個日本妞也被我搞掂了,接下來,我也該去一趟濟南了吧?
希望王思思是騙我的,希望那個孩子不是我曾囈的……
正在我想著這事的時候,酒井惠子伸手在我眼前一晃:「喂,你在想什麼呢?」
我忙是愣過神來,沖酒井惠子嘿嘿一笑,言道:「沒有想什麼呀。好了,我們繼續上路吧。」
聽我這麼地說,酒井惠子又是衝我不滿地翻了個白眼,然後也就和我一同上路了。
返回到鎮上之後,我們也就乘坐大巴車返回了甘肅市。
這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了,早已餓了,於是我也就領著酒井惠子去車站附近找家小飯館,吃了頓飯。
完了之後,我領著她直接打車去了火車站。
到了火車站,我本想買當晚的火車票返回北京,但是奈何沒有當晚的車票了,於是我也只好買了第二天的火車票。
……
待火車票買完後,我領著酒井惠子出了火車站,然後沿著站前的那條街道往前走了大約2公里,見前方有一排旅館,於是我沖酒井惠子言道:「我們先去旅館要間房吧?」
「嗯?」酒井惠子倍感不爽地皺了皺眉宇,「為什麼只要一間房呀?」
「嘿~~~」我忙是一樂,「那就要兩間好咯。」
聽了我這麼地說,她便是衝我翻了個白眼,然後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隨著我朝一家旅館走去了……
看得出來,酒井惠子很鬱悶,貌似在後悔跟我來了這兒,只好任我擺佈……
我則是在偷著樂,心想,這也算是我曾囈婚前最後一次浪|蕩了。
其實,要不是酒井惠子是個日本妞,我也不會對她有什麼興趣了。只是因為她是個日本妞,我想嘗嘗鮮,所以才導致了我對她有了興趣而已。
……
到了旅館的前台,我沖老闆說了句:「來間房。」
酒井惠子見我這麼地說,她忙是沖老闆言道:「不是一間,是兩間。」
老闆有些迷糊地看了看我們倆,問了句:「究竟幾間呀?」
這時,我扭頭看了看酒井惠子,見她仍是那樣悶悶不樂的樣子,於是我也就沖老闆回了句:「兩間吧。」
「……」
辦理了入住手續之後,我和酒井惠子也就上樓了。
到了樓上,各自進了各自的房間。
她的房間和我的房間正對門。
我本想這晚上繼續折騰這個日本妞一番,但是見她那樣,我也就沒有多想了。
到了房間後,我轉身在床沿坐下,望著窗外的天空,忍不住想起了謝婷來……
想著,我也就掏出了手機來,給謝婷撥去了一個電話……
待電話接通之後,謝婷問了句:「什麼事呀,死流|氓?」
「嘿~~~」我嘿嘿地一樂,回道,「沒事,就是想你了。」
「切!你個死流|氓還是別想我吧!還是趕緊去把你的那些事情處理乾淨再說吧!」
聽她這麼地說,我趁機問了句:「如果我把我的事情都處理乾淨了,我們就結婚唄?」
「死流|氓,你什麼意思呀?」
「嘿~~~」我又是嘿嘿地一樂,「求婚唄。」
「你去死吧!有你這麼求婚的嗎?再說,你的那些事情還沒有處理乾淨呢!」
「……」
……
待我與謝婷中斷通話之後,不覺地,窗外的天空漸漸暗淡了下來。我順便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傍晚6點40分了。
這時候,我忽然心想,既然來了甘肅,怎麼也得出去逛逛吧?
想著,我忽地起身,出了門,然後到了酒井惠子房間的門前,抬手敲了敲門:「咚咚咚~~~~~~」
過了一會兒,門『卡』的一聲被打開了,然後只見酒井惠子探頭出來,瞧了我一眼:「什麼事情呀?」
「嘿~~~」我忙是一笑,「我們出去逛逛呀。」
「嗯?」酒井惠子皺了皺眉宇,「等我一下吧。」
「嗯。」我應了一聲。
然後,酒井惠子轉身回了房間。
……
等了大約2分鐘的樣子,酒井惠子便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然後,我也就和她一起下樓了。出了旅館,到了前方的一條街道上,我扭頭看了看酒井惠子,問了句:「這次的旅行,還開心嗎?」
「不開心。」酒井惠子毫不掩飾地回道。
「為什麼不開心呢?」
「難道你對我做過什麼,你不知道嗎,曾囈先生?」
忽聽她這麼地說,我嘿嘿地一笑:「嘿……好了,那我們就不說這事了吧。」
「你以為不說,我就會忘記這事了嗎?」酒井惠子言道,「告訴你,曾囈先生,我現在只是沒有辦法而已,不是任你擺佈,等回了北京之後,我們就不再是朋友了。」
聽她這麼地說,我則是暗自一樂,心想,老子還怕你個日本妞纏上我呢,既然不再是朋友,那就不是朋友吧,反正老子的目的達到了,也XX了你個日本妞,所以往後是不是朋友已經不重要了……
酒井惠子見我不言聲了,她這時便是說了句:「怎麼,曾囈先生,你感到愧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