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珍以為她的美|艷能夠驚動世人,征服所有的男人,但是我還是沒有給她面子,愣是讓她下了我的車。
不過在她下車的時候,她倒是臉澀|澀的對我說了句:「謝謝!」
「不用了。」我回道。
等她的男友李明取出擱在車後備箱裡的行李箱後,我便駕車離去了。
王偉想著剛剛的那一幕,忽然偷笑了起來,然後半似自語道:「過|癮!剛剛真是過|癮!那個該死的賤|婆娘就應該這樣對她,哈哈……」
這時,我則是側臉瞅了他一眼,言道:「靠,你丫也只會看點兒熱鬧。對付她這種自以為是的女的就應該這樣。」
「你丫剛才還真夠狠的!」他丫接話道,「頭一回看你丫對女人這麼狠。」
「靠,男人嘛,就應該狠一點兒。哪像你丫啊,連敵情都沒有搞清楚就像追人家了。」
王偉看我又揭開了他丫傷疤,於是他丫煩感道:「好了好了,你丫別說這個了。現在反正我對她也徹底寒心了,如果有本事的話,你丫就去搞定她啊。」
「靠,你丫是說氣話,還是想跟我打賭啊?」
「嗯……」他丫愣怔怔的偏起腦袋想了想,「既然你丫這麼說了,那我們就打個賭唄?」
「好啊。」我貌似很有把握的言道,「怎麼賭?你丫說。」
「那就這樣吧……」他丫又想了想,「如果你丫能約她出來,並且能夠和她發生關係的話,就算我輸了,怎麼樣?」
「靠,這個誰來證明啊?總不可能我和她發生關係的時候,你在一旁瞅著吧?再說,你丫也沒說輸了賭什麼啊?」
「這個嘛……」他丫琢磨了起來,「我想……這樣吧,等你丫能夠約她出來的時候,我就事先去賓館要兩間房,我住你們隔壁,這樣我可以偷偷的在一旁看著你們倆進房間的,這樣的話也就算我輸了,到時候我請你丫大吃一頓,怎樣?」
「靠,誰沒吃過飯啊?」我感覺沒勁地回道。
「那你丫說賭什麼?」王偉問道。
我想了想,然後言道:「那就賭一千塊錢的?怎麼樣?因為去賓館住的費用總得有人承擔嘛。」
「好!」他丫滿口答覆道,「就賭一千塊錢的!不過……我暫時只能給你丫打欠條哦,因為我工作還沒有滿一個月,還沒開工資。當然,如果是你丫輸了的話,就得給我現金哦。」
「靠,這也太不公平了吧?」隨之,我想了想,然後爽快道,「好吧,欠條就欠條吧。」
「切!好像你丫穩能贏似的!」
「這個嘛,我當然有把握了。你就甭管了。」
「不行。」王偉忽然道。
「怎麼啦?」我問道。
「沒怎麼,只是我在想,既然是賭嘛,那就得有個期限,就一個星期內吧?」
「靠!」我忙回道,「我還不如直接給你丫一千塊錢好了。一個星期?怎麼可能嘛?再說我下周雙休日已經被一個大學女生預定了,也沒有時間啊。」
「你丫就吹吧!」王偉懷疑道,「不敢賭就不敢賭嘛。」
「切!誰怕誰啊?這樣吧,兩個星期,怎麼樣?」
「嗯?」他丫琢磨了一番,「好,那就兩個星期內吧。一言為定!」
「當然。對了,你把付珍的手機號給我。」
「沒有問題。」他丫回道,然後掏出了手機,可他見我在開著車,於是他言道,「我發到你的手機上吧。」
「好的。」
「……」
……
完了之後,王偉言道:「喂,已經中午了,我們去吃點兒什麼吧?」
「好啊。」我回道。
於是我們就在就近找了家餐廳,去吃了午餐。
吃完午餐,重新上車後,我沖王偉言道:「我送你回宿舍吧?」
他丫忽然想了想,言道:「喂?都下午了,洗|浴|中心應該營業哦?」
「靠,只要你丫有錢,人家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的。」
這時,他丫銀心的樂了樂,言道:「那不如我們就去爽一下吧?反正週日也沒事幹嘛。」
「我不去。」我回道,「要去你丫自己去。那種地方一點兒意思都沒有。還沒進屋她就開始脫|了,然後就催你快點兒,接著是她假聲的叫喚幾聲,也就完事了,然後是你給錢走人。這樣的話,還不如買個充|氣|娃|娃玩一下呢。」
「靠,那也還是真人爽啊。再說,人家是職業化嘛,趕時間賺錢嘛,可以理解啊。而且一次不滿足,還可以商量再來一次的嘛。」
「既然你丫能夠理解,那你丫就自己去吧。」
「不會吧?你丫居然不陪我去,真不夠哥們哦?」
我回道:「什麼啊?我可以開車送你丫去啊。但是我申明,送你到那兒後,我就走了哦。」
「那……」他丫有點兒掃興的想了想,「那算了吧,我也不去了。不如我們去舞廳?」
「舞廳?」我愣了愣,「什麼舞廳啊?」
「靠,你丫沒有去過啊?」他丫問道。
「沒有啊。」
「就是那種有很多女的在那兒等著陪舞的舞廳啊。」他丫解釋道,「十塊錢可以跳三首曲子,而且跳的時候可以隨便的摸,還可以親。」
「就是不能那個啊?」我問道。
「是啊。」
「那多沒勁啊?」我回道。
「嘿~~~」他丫忽然壞笑了起來,小聲道,「你再給多五十塊錢,就可以帶她進單獨的包間了嘛,而且在裡面你就可以為所yu|為了啊。」
「靠,那麼便宜啊?」我驚訝道,「那指定沒有好的?」
「切!」他丫不屑的得意道,「這個你丫就不懂了吧?那裡基本上都是些暫時找不到工作的女的,在那兒臨時的做一下,維持生活,而且還有好多誘|人的少婦在裡面。還有,那裡也不是每個女的都會隨便和你那個的,也需要慢慢培養一下感情的。」
「靠,」我忽然精神了起來,「聽你丫這麼說,那豈不是很刺|激?」
「當然刺|激了。」
「在哪兒?什麼位置啊?」我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