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婷聽我說是我同事打來的電話,她莫名的衝我微微一笑,又問道:「是男同事,還是女同事啊?」
「嘿~~~」我淡然一笑,謊言道,「男同事。」
「嘿,」她不禁一聲冷笑,「這麼晚了,他給你打來電話準是約你去幹壞事。」
「那……」我想了想,壞笑的問道,「嘿~~~那你認為什麼事叫壞事呢?」
她白了我一眼,回道:「廢話,當然是去歌廳找|小|姐,或者是去桑|拿找按|摩|女囉。」
我壞笑的瞅了瞅她,言道:「既然你知道我要去找那些服務,倒不如你今晚免費服務一下我,嘿~~~」
她倏然怒瞪了我一眼,撅嘴道:「做你個大頭夢去吧!」
說完,她氣沖沖的走到茶几前,拿起電視遙控板轉身換了個台,然後沖床走去了,上|床倚著床頭躺了下去。
但是她兩頰有點兒微微泛紅的跡象。
她瞧了一眼電視,然後猛地側頭兇惡的瞪了我一眼,言道:「告訴你個死流|氓,今晚你要是敢上|床來,我就……真的割了你的那玩意!」
我依舊壞笑著,回道:「不是吧?那我睡哪兒啊?」
「廢話,你當然是睡沙發囉!」
「Why?」
她愣了一下,沒再搭理我,只是正過頭瞧電視去了。
見她如此,我沒趣的看了一會兒電視,然後起身去洗手間洗|澡去了。
洗完澡之後,我回到沙發前,然後轉身坐了下來。
這時我側臉看了看她,見她在專注的瞧著電視,我便嚷了一聲:「喂,扔個枕頭給我,總可以吧?」
聽到我的嚷聲,她緩慢的側頭望了我一眼,沒有言語什麼,只是隨手抄起了一個枕頭砸向了我。
見她那麼用力將枕頭砸向我,我不禁言道:「喂,不是吧?你想謀財害命啊?」
她還是沒搭理我,只是正轉頭繼續看電視去了。
見她在看什麼名家講堂,我又衝她嚷了一聲:「拜託,你能換個台嗎?」
正巧我剛嚷完,今晚的名家講堂結束了,所以她拿起遙控器換了個台。
趕巧,這個台在廣告:「毓|婷——放心愛……」
她噌的一下紅透了雙頰,慌忙換了個台,又是在廣告:「蘇菲日夜護理,我那幾天想怎麼動就怎麼動……」
這下,她索性卡的一聲關掉了電視,然後縮進了被窩睡覺了。
我望著她蒙頭睡了,我忽然嚷了一聲:「喂,幹嗎關了電視啊?」
她沒有言聲,也沒有任何動靜。
見她如此,我也只好在沙發上躺了下去,閉目睡覺。
可是睡了一會兒,我開始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
由於睡不著,我忽然又坐起了身,然後沖床|上望了望。她依舊是蒙頭睡著的。她不愧為女警,防範意識就是強。
望著她那般睡態,我又無聊的在沙發上躺了下去,睜眼仰望著天花板。
實在是太無聊了,我不禁輕聲哼起了歌曲來。
說實話,這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不做點該做的事情,誰能睡得著啊?
謝婷除了是位女警也沒有什麼特意功能,我想……她應該也還沒有睡著?
待我哼唱了一會兒歌曲之後,她倏然一下掀開了被子,衝我怒道:「你個死流|氓神經病啊?!!大半夜的,不睡覺,唱什麼唱啊?!!」
我百無聊賴的回道:「拜託,電視你也不讓我看,我又睡不著,我不唱歌,那我幹嗎啊?」
她很是無奈的白了我一眼,然後忽然拿起電視遙控器遞向我:「給!」
見她將遙控器遞向了我,我忙從沙發起身,走向了床前。可誰料,不巧的是,我快走近床前時,忽然歪了一腳,隨之我身體一失重,在本能意識的保護下,我撲倒在了床|上,橫壓在了她的身上。
她猛然氣惱的推開了我:「你個死流|氓想幹嗎?!!」
「我沒想幹嗎啊。」我回道,「我只是剛剛不小心歪了一腳而已。」
「哼!!!」她撅嘴、白眼瞅著我,「我看你個死流|氓是存心的!」
見她生氣的這般神態近似嬌嗔,倏然,我心念一動,壞笑了起來,回道:「我就是存心的,你能怎麼樣啊?」
「你?!!」她瞪了我一眼,「死流|氓快走開,不要挨我這麼近。」
呃……她的神態貌似在暗示我別走開?
於是我乾脆裝著一副十足的流|氓相,厚著臉皮俯身向她。
可她卻只是忙側騙了腦袋,以防止我|吻|她,嚷道:「你個死流|氓想幹嘛啊?」
「嘿嘿~~~」我更是流|氓般厚顏無恥的笑著,吻|了|吻她的臉頰。
她只是忙躲閃著,並沒有以動作來還擊我。
不巧的是,她這一躲閃,我無意中含住了她的耳垂。
於是我乾脆用舌頭裹著她柔軟的耳垂,輕輕的吻|著。
我含著她的耳垂吻|了一會兒後,她居然發出了輕微的一聲哼聲,然後求饒道:「死流|氓,你放開我。」
她不說還好,這一說,我乾脆掀開被子,鑽到了被窩。
然後我以近似強|暴的手段死死的摟住了她,強|吻|著她的唇。
這樣一來,過了一會兒,她乾脆也就不反抗了,貌似進入了狀態一般,隨我吻|著。
可是當我要將手伸向她的那兒時,她猛地一下將我的手按在了她小|腹的位置。
「不行。」她言道。
「怎麼不行?」我問道,「你大|姨|媽來了啊?」
「沒有。」
「那怎麼不行啊?」
「我怕……」
「怕什麼?」我問道。
「怕痛。」
「第一次?」
「廢話,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呃……看來她和那個魁子還沒有發生什麼?
我欣喜的暗自樂了樂,在她耳旁言道:「總要痛一次的嘛。再說,你這麼大年齡了,也該做回女人了嘛。」
「那……」她想了想,問道,「你愛我嗎?」
這豈不是廢話?我當然說我愛她了。就算不愛,我也會說愛的嘛,何況我一直愛著她呢?
「那你有多愛我?」她又問道。
「很愛很愛。」
「很愛是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