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王思思在電話那端那麼的說道,我回道:「對不起,咱們還是不要談過去了吧?再說,過去我是毫無顧忌的一個人,現在不行了。」
「那……」她似乎有些失望,「那好吧,你忙吧。再見。」
「嗯。掛了吧。」
「……」
這天下午下班後,謝婷來到了張娜的公司找我。
張娜原本說一起等謝婷來,可是等了一會兒之後,她卻又說她有事,然後走了。
其實我可以看得出來,張娜心裡還是很不舒服的。
或許我們終究只是一個傳統的中國人,是玩不起所以的一ye|情的?
等謝婷來到公司,見張娜走了,她只是問了幾句,然後我們一起下樓了。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一見到謝婷,她總是給我帶來一種鮮活的氣氛。
上了她的車之後,她側臉看了看我,微笑道:「喂,死流|氓,你說今晚我們吃什麼啊?」
「嘿~~~」我看著她,開心的笑了笑,回道,「你想吃什麼,我就陪你吃什麼啊。」
「真的啊?」
「當然了。」
「哈哈~~~那我想吃你。」
呃……聽她這麼一說,我不禁壞壞的笑了笑:「嘿嘿~~~那你想怎麼個吃法啊?」
「當然是用嘴吃囉,嘻……」
「嘿~~~」我繼續壞壞的笑了笑,「那你是想用上邊的嘴吃,還是用下邊的嘴吃呢?哈……」
她卻是懵懂的愣了愣,問道:「什麼意思啊?」
「哈……上班的嘴吃,就是……接|吻。下邊的嘴吃,就是……做那個事情。哈哈……」
啪的一聲,她給了我一個嘴巴,惱怒道:「死流|氓!滿腦子儘是些骯髒的東西!」
我很尷尬!
也很無辜!
我傻眼的瞅著她,皺了皺眉頭:「喂,你不要動不動就是打我好嗎?」
「哼!打的就是你,不用再懷疑!」
「為什麼啊?」
「誰讓你老說那些骯髒的話啊?」
「這也……」
「你再說!再說我就按照咱們的協議執行了,取消你的臨時持證資格!」
我故作委屈的撅了撅嘴,言道:「好了,我不說了,行嗎?」
「嘻……」她卻是開心的笑了,「那是最好不過了。」
我不滿的瞅著她,故意沒再言語。
她卻是開心的瞅著我的模樣,忽然問道:「喂,死流|氓,你說我們去吃火鍋好嗎?」
我只是愣愣的瞪著她,刻意不語。
「喂,你啞巴了啊?說話啊?」
我還是保持不語的狀態。
「喂,死流|氓,你倒是說句話啊?是好還不好啊?」
這時,我默默的點了點頭。
「那就是好囉?」
我又點了點頭。
「那我們就去吃火鍋了哦?」
我仍是點了點頭。
「你啞巴了啊?」她氣惱道。
「是你不讓我說話的嘛。」
「哈……」她不禁開心的樂了,「你個死流|氓,跟個小孩子似的。」
「你還不是一樣,像個孩子。」
「(*^__^*) 嘻嘻……」她笑著,忽然問道,「剛剛打你那一巴掌,痛嗎?」
「這個嘛……」我又有了壞主意,「你讓我打你一巴掌,你就知道了,哈……」
「嘻~~~你個死流|氓,是不是想要報仇啊?」
「嘿~~~」我笑了笑,「算了,還是不打你了吧。因為……打在你身,痛在我心。」
她不禁嬌嗔的瞪了我一眼:「油嘴滑舌的死流|氓!」
「嘿嘿……」
「好了,你把安全帶繫好,我要開車了。」
「什麼?安全|tao?」
「你……」倏然,她氣急的瞪了我一眼。
「哈……」我得意的笑著,然後默默地繫好了安全帶。
「你再說這種流|氓的話,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好了,我不說了,你開車吧。」
她又瞪了我一眼,然後把向了方向盤,駕動了車。
「我們去吃老北京火鍋吧?」她問道。
「好啊。」
「……」
到了老北京火鍋店之後,一進門,莫名的,門口一桌上有個光頭男人猛地抬頭瞅向了謝婷。
那男子身段魁梧,很有北方男子的特點,有一股蠻勁。
當謝婷瞅見她那男子後,不料,噌的一下紅了臉。
那男子愣愣的瞅了謝婷一會兒後,忽然低沉的言聲道:「這麼巧啊?」
「嘻~~~」謝婷貌似很尷尬的一笑,「嗯。你出來了啊?」
「是的。昨天出來的。」
靠!他們倆說的什麼啊?這麼聽起來像是道上的話啊?莫非……
「哦。」謝婷回道,「那你慢慢用餐吧。」
說著,她偷偷的暗示我往裡面走去。
於是我便機靈的往餐廳內邁開了步子。
然後我們倆選擇一角的位置坐了下來。
可是不巧的是,那男子正好面向我。他居然莫名的直瞪眼朝著我,貌似透著一股敵意。
我見他目光貌似很凶的樣子,我則是默默的低下了頭來。
謝婷瞅見我似乎很尷尬的樣子,忽然低聲道:「喂,我們還是換家餐廳吧?」
「嗯……」我愣了愣,「可是……你不是想吃火鍋嗎?」
「笨蛋,你!當然是見到了不該見到的人,感覺彆扭。」
「那……」
正在我猶豫不覺的時候,倏然,有人將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謝婷瞅見我身旁的那人,不禁兄道:「魁子,你想幹嗎?」
魁子?怎麼這麼耳熟啊?哦……謝婷之前的未婚夫。
我膽怯的側身,抬頭看了看那人,正是剛剛那名男子——魁子。
魁子若有所思的瞅了瞅謝婷,言道:「我不找你麻煩,我只想跟這位兄弟說幾句話。」
說著,魁子低頭俯視著我,衝我問道:「請問你是哪根蔥啊?」
我愣了愣,問道:「大哥,你什麼意思啊?」
「沒什麼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哪根蔥,居然敢跟我魁子爭女朋友?」
這時,謝婷氣惱道:「喂!魁子,我和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好嗎?」
魁子卻是沖謝婷道:「我知道,沒你的事,我只是跟這位兄弟講幾句而已。」
媽|的!看來……他丫是純心來找我的茬的?
魁子又看了看我,忽然抬起手,在我肩上用力拍了一掌:「我問你話呢!你是哪根蔥啊?你倒是說話啊!不是啞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