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老子還沒跨上擂台呢?褲頭就往下掉了啊?這豈不是怯場的表現嗎?
圍觀的人不少,我很尷尬,忙偷偷地提起褲子,重新繫好腰帶。
幸好我的那兄弟沒露出來。要不然就跟某天王級的巨星開演唱會一樣了,被網友號稱露蛋。
重新繫好腰帶後,我再大步往前邁了兩步,然後跨進上擂台。
就在我跨進擂台的那一剎那,台上頓時起哄了:「噢喝……要開始囉!」
那個ji叭大樹早已佇立在擂台中央等著我了,瞅著登上擂台後,他丫更是迫不及待的想收拾我一頓了。
我提了提氣,然後警惕地向他靠近。
在近距離對視的時候,他小聲地衝我言道:「我警告你:不要再接近謝婷!」
「這是為什麼呢?」我不懼的問道。
「她是我的女朋友了!」
「切!你說就是啊?她還沒表態呢!」
「你是不是非得要跟我叫板啊?」他丫的凶光閃閃的瞪著我。
「什麼叫叫板啊?」我不解道,「你不是說練拳嗎?」
「那就開始吧!看我怎麼收拾你?」
「切!還沒有開始呢,誰知道誰收拾誰啊?」
「那就看招吧!」
「來啊!」說著,我忙謹慎地往後退了兩步。
正在我倆要展開拳腳的時候,忽然一人嚷道:「等等!」
「唉~~~」圍觀的人不禁掃興的歎氣道。
那人忙衝到了擂台上,是一名男子,貌似是練習場內的教練。
「裁判還沒有到呢,你們就開始了啊?」那男子言道。
說著,那男子又忙道:「來,你們倆先握握手!」
「嗯。」我點了點頭。
可誰料,當我上前與那個ji叭大樹握手時,丫的居然趁我不注意給了我一巴掌,啪的一聲脆響。
好痛!
靠!媽|的!居然偷襲我?
看他挺像條漢子的,原來也只是一個小人而已。
「大樹!你去死吧!居然耍賴!」謝婷氣不平的在台上嚷道。
這一巴掌抽得我兩眼真冒金星的,不覺,我也就惱了!
而台下的圍觀者居然還他|媽|的喝彩。
那裁判也惱了,不平道:「不許偷襲哦!」
「是的!」那個ji叭大樹忙點頭道。
趁他丫點頭的時候,我當的一腳就踹在了他的老|二上。他能偷襲,我為什麼我不能偷襲呢?
痛得他丫惶急彎腰,用雙手摀住了他的老|二。
圍觀者又是一陣叫好。
這時那裁判和解道:「好了,第一回合,雙方偷襲,算平手!現在請雙方坐好準備,進入第二回合。」
大樹他丫的聽說要開始第二回合了,忙咬緊牙關,鬆開摀住老|二的手,放鬆的蹦了蹦,然後扭了扭脖子,那架勢,貌似要一拳至我於死地一般。
我則是謹慎地直盯著他,隨時等待他的進攻。
裁判雙手一合,言道:「開始!」
我惶急往後退去。
大樹丫則是兇惡衝我逼來。
我心裡很清楚,我不能與他丫硬拚硬,因為我沒他身材魁梧。
我見他丫忽然衝我跑步而來時,我心想,機會來了……
我機靈的彎下腰,鑽|進他的胯下,用雙肩頂住他的雙|腿,猛然,他一頭栽倒在地。
趁機,我迅速回轉身,彎身衝他的後背就開始擊拳。我那擊拳的速度就猶如打鼓一般,砰砰砰的一陣響聲。
忽然,裁判前來拽開了我,喊道:「Stop!」
等大樹丫的自個爬起身,轉身向我時,只見他丫鼻子流血了,額頭也蹭破皮了——可能是觸地蹭的。
這時裁判忙拽著我的手舉起:「第二回合……」
裁判卡殼了,忙在我耳旁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啊?」
「曾囈。」
「第二回合曾囈先生勝!」裁判宣佈道。
可大樹怨氣道:「不公平!他不按套路出拳!」
不料,圍觀者轟然大笑了起來,貌似在嘲笑他丫。
裁判卻解釋道:「這不是拳擊,是散打,可以不按照套路出拳的。」
解釋完之後,裁判又道:「好了,準備第三回合吧。」
啊……我暗自愣了,心想,還打啊?我剛剛只是僥倖贏得而已,如果再打的話,恐怕……
我正想著,不料,大樹丫的居然撲通一聲跪倒在我的跟前,哀哭道:「我輸了!在這個場館內,我還是第一次輸!」
言著,他忽然抬頭看了看我,問道:「喂,你剛剛擊打我背部的時候,用的是什麼拳啊?拳速好快哦!」
「詠春拳啊。」我回道,「前幾天看《葉問》的時候學的。」
裁判見大樹認輸了,又拽著我的手舉起來:「今晚的挑戰者曾囈先生終於打敗了館內的拳王——大樹先生!」
可是圍觀者卻是不滿道:「切!」
意思好像是看得不過|癮似的。
就而這樣結束今晚的擂台賽。
我很幸運!
哈~~~居然僥倖贏了!
當我走下擂台的時候,謝婷莫名微笑的瞅著我,言道:「嘻嘻~~~死流|氓!你居然贏了!奇跡!」
我得意洋洋的回道:「嘿~~~你是不是害怕找我陪練了啊?」
「切!這兒我是老闆,當然我最厲害了!我還怕你不成?真是的!」
「那好啊,咱倆再打一場?」
「打就打!」說著,她居然輕便的跳上了擂台。
看來,她還真有兩下子?
我忙回身朝擂台上瞅去。
不料,大伙又起哄的圍了上來。
謝婷得瑟地佇立在擂台邊上,衝我手勢道:「來啊,上來啊!你可也要像我一樣跳上來哦,不許……啊……」
誰料,她話還沒有說完,就得瑟得上身一失重,一頭栽向了擂台下。
「哈哈哈哈哈……」我砰然大笑了起來。
笑著,我急忙奔她跑過去了。
這時時候,她已經自個爬起身,澀|澀地坐在了地面上。
她見我蹲下|身的時候,還在笑話她,她臉澀|澀的氣惱道:「你還笑?笑你個頭啊?」
她不說還好,這一說連圍觀者都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可能是開始他們都擔心她的安危,沒敢大聲的笑吧。
「嘿嘿嘿……」我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臉紅脖子粗瞪著我,忽然揮手就要衝我打來,不料,在她一歪動脖子的時候,她卻是惶急縮回了手,忙用雙手把住了脖子,痛苦道:「啊……好痛……」
可能是頭部先著地,導致脖子促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