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一撞,蕭易寒身形只是微微晃動了幾下,但是那野牛則是忍不住向後猛退幾大步,搖搖腦袋,暈暈乎乎一屁股坐到在地。
看到蕭易寒如此強勢的表現,那些狼人嗷叫的聲音更大了。
那坐到在地的野牛,在狼人的嗷叫聲中,不過幾秒鐘便站起身來,低著頭,喘著粗氣,眼中充滿嗜血的光芒,用那碗大的蹄子一下一下扒拉著眼前的地面,隨著每一蹄子下去,便出現一個小坑。
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那頭野牛眼中嗜血的光芒越來越盛。
隨著一聲低吼,就見那野牛四條蹄子下塵土飛揚,以更快的速度向蕭易寒飛奔過去。
蕭易寒看到野牛開始狂奔,經過剛才與那野牛純力量的碰撞之後,也是豪氣大增,大吼一聲,也快速的向那野牛飛奔而去。
那些狼人只是看到一條殘影,隨後便聽到轟的一聲,就見蕭易寒穩穩的站立當地,而那條牛則是跌坐在地,半天站不起身來。
看到蕭易寒如此強勢的表現,那些狼人此時對蕭易寒的崇拜在眼神中表露無疑。頓時以更加激烈聲音為蕭易寒加油助威。
此時那頭野牛聽到震天的嗷叫聲,慢慢站了起來,眼中露出一絲決絕的神色。就是死也要死的有尊嚴,自己決不能像那些被圈養的牛一樣任人宰割。
蕭易寒此時修為大增,怎能看不出那野牛眼中決絕的神情,但是自然界本質就弱肉強食、適者生存,若是在其他時間蕭易寒肯定會放這頭野牛一條生路,但是現在不行,若是自己放過這頭野牛,不但那些狼人會看不起自己,從而也會影響到狼王在狼族中的威信。所謂人以群分物以類聚,那些狼人或許會想到狼王怎麼會與這樣的一個人結交。
而且蕭易寒若是將那頭野牛放生,對於其他正在與野牛搏鬥的狼人的氣勢,也是一種打擊。
看到已經無力的向自己衝來的野牛,就見蕭易寒左手負背,右手前伸,雙目微閉,向著野牛的方向站定。
隨著野牛距離蕭易寒越來越近,那些狼人看到蕭易寒還是雙目緊閉,都禁不住為蕭易寒捏一把汗,要是讓那野牛的犄角插入胸膛,那就死翹翹了。
以蕭易寒現在的修為,即使不放出神識,根據感官依舊可以清楚的判斷那野牛與自己之間距離的變化。
蕭易寒感覺到一陣疾風向自己迎面撲來,猛一側身,順勢一拳轟出,就聽一聲清脆的卡嚓之聲傳入大家的耳朵。
蕭易寒居然一拳將那野牛的頭蓋骨打穿。要知道野牛的頭蓋骨可是牛身上最堅硬的骨頭,居然被蕭易寒如此一拳輕而易舉打碎。
隨著那野牛悶哼一聲,轟然倒地,就聽那些狼人發出震天的嗷叫聲。
此時的狼王也已經將一頭野牛徒手擊斃,就見狼王猛的一把抓向那倒地的野牛脖頸,便活生生的撕下一塊牛肉,大口的撕咬著。
蕭易寒夜學著狼王的樣子,手掌成爪,也是一把從那野牛脖頸上撕下一塊連毛帶血的牛肉,撕咬了一口,大口的咀嚼著。對於曾經參加過阿富汗訓練營的蕭易寒,對於吃生肉不過小意思,但是這樣吃活生生的牛肉還是第一次。
咀嚼著那帶血的牛肉,蕭易寒也感覺到自己內心有種嗜血的渴望。
當蕭易寒將牛脖頸最鮮美的牛肉撕下一塊之後,就見此時早已經完成變身的狼人,瘋狂的撲到還在微微蠕動的野牛身上,用爪或是嘴巴,在那蠕動的野牛身上撕咬。
不消半刻,剛才的野牛只剩下一具白森森的骸骨。
第二天一早,東方最後一顆星星還沒有消失之前,蕭易寒一行便悄悄離開狼族居住地,向著黑暗議會的方向進發。
當一行六人在山間行走了四五日之後,便來到一海邊,就見那狼王指著前面什麼都沒有的方向說道:「黑暗議會的總部就在前面大海中的一個孤島上。」
蕭易寒對狼王點點頭,說道:「你們先等我一會。」說著便快步向著海灘的其他的方向走去。
不過半個鐘頭,那狼王便看到一艘艦艇快沿著海岸線,快速向自己這邊飛馳而來。隨著那艦艇不斷接近,五人才看清駕駛艦艇的居然是蕭易寒。
蕭易寒來到海岸邊微微減速,就見狼王帶領幾位手下,騰空而起,一一躍上艦艇,蕭易寒一個大拐彎,便駕駛艦艇向著狼王指引的方向飛馳而去。
那幾個狼人平時就根本沒有離開過家園,不要說坐個艦艇就是看都沒看過,作為狼族的怕水的本性,剛開始幾個狼人還有點心驚膽顫,但是隨著時間的延長,感受著海風刮過臉面的刺激,感受到大海的廣闊蒼茫,幾個狼人忍不住嗷嗷亂叫。
看著那幾個狼人羨慕的表情,蕭易寒讓他們一一駕駛艦艇,以滿足他們的那種好奇心。
果然那幾個狼人在親自駕駛了艦艇之後,就如小孩子一般臉上露出那種喜悅。自豪的表情,像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艦艇大約快速向前飛馳五個小時之後,蕭易寒便看到前面隱隱出現一個黑點,就聽那狼王說道:「沒錯,前面就是黑暗議會的老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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