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蕭易寒和蒙斯坐在車內,隨著流沙慢慢下陷。
就聽蕭易寒說道:「蒙斯,對不起,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真是連累你了。」
「蕭,我們之間還用說這種話嗎?我為能認識你而感到高興,我死而無怨。」
說完,兩人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此時蕭易寒內心中輕聲呼喚道:「我最愛的人,永別了,我的親人和朋友們,希望你們能快樂的生活。」
不一會兩人便覺得氣憋,蕭易寒知道這是車內氧氣不夠所致。但是兩人坐著誰都沒有動,車子依舊不緊不慢的下陷。
不一會兒,蕭易寒和蒙斯便昏了過去。
在昏迷中,蕭易寒好像感覺到卡嚓一聲,隨後便有東西流入車內,隨後,車子就像從一個屋頂調到屋子裡一樣猛的一震。
此時在沙漠地下的一個建築內,就見一輛越野車靜靜的停在那個建築的大廳中。
車內坐著兩個人,看上去表情都很安詳。
隨著時間的推移就見坐在駕駛位上的那個人眼睫毛動了一下。老天,那個人還活著。
話說此時正在賽段終點沉睡的夏小雨突然坐起身來大聲喊道:「易寒,易寒還活著。」喊完之後又直挺挺的倒下昏睡過去。
此時睡在夏小雨兩邊的冷燕和歐陽碧丹都惋惜的搖搖頭,為夏小雨的癡情而感動,自從蕭易寒出事以來,夏小雨是不吃不喝,只是不停的哭,沒辦法只能給他大安定針,通過輸液來補充她身體的能量。
也不知過了多久,或是一天,或是一個世紀,此時昏迷的蕭易寒,突然感到一絲空氣通過自己的鼻腔進入自己體內,蕭易寒逐漸清醒過來,費力的睜開雙眼,看著眼前黑漆漆的一片,難道自己已經死了嗎?難道是自己的靈魂已經來到陰間了嗎?蕭易寒心中想到。這樣也好,至少還能保存自己的記憶,想必日後也不會寂寞。
蕭易寒手腳一動,便碰觸到賽車的方向盤等物件。靈魂不是虛無的嗎?但是自己怎麼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碰觸這些東西的感覺,隨後蕭易寒又摸了摸自己的臉龐和手臂,蕭易寒此時還不相信自己活著,便用力在自己手上掐了一下,一陣疼痛便沿著神經向自己大腦襲來。
「哈哈哈,哈哈哈,我還活著,我還活著。」此時蕭易寒徹底的清醒了過來,便想到和自己一下的蒙斯,蕭易寒趕緊將車內的車燈打開,將手放在蒙斯的頸動脈處,便感覺到蒙斯微微跳動的脈搏,幸好,蒙斯還活著。
蕭易寒看看油箱內的汽油,便放心的將車發動起來,打開前車燈。
隨著燈光的照射,蕭易寒便看到燈光照射的地方,一個骷髏骨架端坐在一把寬大的石椅子之上,但是身上一件黑色的長衫並沒有因為歲月的流逝而腐爛。
在那骷髏前面的石桌上有一個木頭盒子,在那木頭盒子旁邊有一把;箭,上面好像岩石一樣的包裹物將整把劍包裹起來,只露出少許劍柄。
蕭易寒看到這裡,便將車熄火,將車內備用的手電筒打著,向那個骷髏骨架走去。
蕭易寒打量了那個骷髏骨架半響,便伸手去摸那件長衫,以蕭易寒的想法是,估計這件長衫早已經腐爛,不過就是因為沒有空氣流動才會保持這樣,估計一動嗎,便會成一堆塵灰。
當蕭易寒將手搭在上面,頓時一愣,那件長衫並沒有因為自己的撫摸而變成塵灰,而且摸上去手感很好,感覺很結實的樣子。
隨後蕭易寒在那骷髏上也再沒有發現什麼東西,便來到那骷髏前面的石桌前打量那石桌上的那把寶劍和那個盒子。
蕭易寒作為練武之人,自然比較喜歡劍,當蕭易寒將那把劍拿起之後,入手頗沉,從那劍柄上傳來一絲冰涼的感覺。
便伸手將那盒子拿起,蕭易寒的手在碰觸到那個盒子的時候,便好像感覺到那盒子外面就是被什麼東西包裹著一般。蕭易寒將那盒子拿起便想打開,根本就打不開。蕭易寒將那個盒子拿在手中端詳了半天,就是看不出個所以然。
算了,古代遺留下來的東西大都透著古怪,先將這些東西放到車裡日後再仔細琢磨吧。當蕭易寒將那個神秘的盒子和那把劍放進車內,想到既然拿了人家的東西,還是讓這個骷髏入土為安吧。
蕭易寒便拿出車內備用的鐵鍬,不一會而便挖了一個大坑出來,當蕭易寒將那骷髏連同那件長衫一同放入坑中的時候,感覺到那件長衫能保持這麼多年而不腐爛,而且摸上去還很結實的樣子,若是埋了,有點可惜,蕭易寒便將那件長衫從那骷髏身上扒了下來,將那個骷髏埋了。
等蕭易寒將那個骷髏埋了之後,看到蒙斯還沒有清醒過來的樣子,經過號脈,蕭易寒發現蒙斯並無大礙。蕭易寒本想用賽事組委會通用的車載電話求救,但是發現這裡根本沒有信號。便拿著手電筒開始勘察自己和蒙斯所在的這個地方。
當蕭易寒打著手電筒將這個地方勘察一番,就發現這是一個全部由巨石建成的地下建築,整個建築就 一個大廳,再就是一個長長的通道,那個通道很長,大約有兩米五的樣子,高約兩米。兩邊和頭頂都是青色巨石。
蕭易寒順著那個通道慢慢向前走去,隨著蕭易寒緩慢前行,蕭易寒發現,那個通道的走勢居然向上傾斜,這樣看來這個地方應該是出口,蕭易寒心中大喜,便快速向前移動,當向前走了約五十米的樣子,便見一塊青石板堵在通道出口處,蕭易寒明白,這裡自然就是出口處,但是此時也不知道現在自己的在沙漠下有多深,若是冒失的將這塊石板打碎,那留下來的沙子不就將自己和蒙斯活埋在這個地下建築內嗎?
就見蕭易寒將那把屠龍匕從懷裡掏出來,開始在那青石板上掏,蕭易寒想知道這塊青石板到底有多厚。
隨著蕭易寒手中匕首的掏挖,就見那石板上的碎石紛紛掉落。要知道那把屠龍匕連那個科學家的純鋼煉器檯子都能輕易插穿,何況這不過只是一塊石板。
蕭易寒估摸著用匕首掏挖了約三十公分,當蕭易寒一下子將匕首查下去,蕭易寒心中一動,通了。
蕭易寒將匕首拔出來,便有沙子從那個匕首插孔處流了進來。蕭易寒趕緊將衣服撕爛,將那個小孔堵上。
看著眼前的出口,蕭易寒心中暗自祈禱,快點來一場沙漠風暴,把這個地下建築上面的沙土刮走,這樣自己和蒙斯才算有一線生機。
蕭易寒如此想法並不是不切合實際,要知道經常因為沙漠風暴,在沙漠中都會有一些古城遺址露出地面。
想到以後要從這裡面出去,蕭易寒便用匕首將那塊石板又挖薄了一些。
當蕭易寒打著手電筒來到車內的時候,蒙斯已經醒了過來,就聽蒙斯說道:「蕭,我們是到地獄和還是到天堂了,怎麼這麼黑,估計我們是到地獄了。」
「蒙斯,我們現在即不在天堂,也不在地獄,我們並沒有死,我們還活著。」就聽蕭易寒高興的說道。
「真的嗎蕭?我們還活著嗎?奧,太好了。」就聽蒙斯興奮的叫喊道。
等蒙斯高興過後,就聽蕭易寒說道:「蒙斯,我們雖然還活著,但是現在我們在地底下,能不能出去,就看老天幫不幫我們了。」隨後蕭易寒便將眼前的情形向蒙斯說了一邊。
蕭易寒說完就聽蒙斯樂觀的說道:「你們中國不是有句吉人自有天相,大難不死必有厚福嗎,既然我們沒死,我們肯定能活著出去。」
蕭易寒從那會啟動賽車,知道距離現在已經過去了有三天了,此時和蒙斯說話,兩人才感覺到餓了,便將後備箱中賽事組委會準備的壓縮餅乾和礦泉水拿出來和蒙斯充飢。
當第四天的時候,在賽段終點的駐紮處,站在外面向沙漠深處眺望的玄真突然發現一些小鳥飛快從自己頭頂飛過,飛的又低又快,但是沒有一隻停下來,落在附近的帳篷上,要知道以前這帳篷頂可是鳥類最喜歡光顧的棲息地。難道要沙塵暴要來了嗎?玄真心中暗道。
果然就聽到賽事委員會的人通過喇叭喊話:「天氣預報顯示,馬上將有沙塵暴襲來,大家都回到房間不准外出,注意安全。」那些人一邊喊著,一邊做著一些準備。